“你說的可是真心話?”冷星辰再度冷冰冰地問。
樊清嗬嗬一笑,“我真的不記得了!”
“是嗎?真沒有想到,一向敢說敢做,有擔當的樊清,竟然也有矢口否認的那一天。”
冷星辰冷哼,不屑看向他。
樊清渾身冷得打哆嗦。
“君王,微臣告辭!”樊清要走。
冷星辰從腰間拔出劍來,指向樊清,“今日,你若不把話說清楚,休得離開這裡!”
樊清心裡吃驚,看來自己真的是酒後亂說話,惹禍上身了。
“君王,你是君,臣為子民,你若想要微臣的性命,儘管拿去便是!”
樊清索性不走了,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樊清,你好!彆以為我不敢殺了你。“
冷星辰說完,一劍朝著樊清的胸脯刺了去。
樊清也不躲閃,他料想到的這一天,隻是提前了一些。
冷星辰的劍已經刺到了樊清的胸脯,隻稍再一用力,便可以結果了他的性命。
他的劍陡然間收了回去。
“來人,把樊清抓起來!打入大牢,聽候發落!”
冷星辰黑著一張臉。
有人過來,把渾身濕轆轆的樊清押進了大牢。
樊庸得到此消息後,心裡稍微鬆了一口氣。
海棠卻像熱鍋上的螞蟻。
“阿庸,你快點想想辦法,救清兒出來。我擔憂星辰一會兒改變主意,他就有性命之憂了!”
“夫人,此刻,君王正處在盛怒的時候,我們此時出麵,不合適。”
海棠救子心切,“不如,我去找妹妹,相信她不會坐視不管吧?”
“夫人,莫急!此舉也極為不妥!你想想,這件事情,說大就大,說小就小。小到可以說他們兩個孩子間的事情,大到可以說是君臣為了一個女人之爭!
如果再請陛下出麵,此事便會引起星辰極度地不滿。
就算僥幸躲過了此劫,難免日後會生嫌隙。故而,我們不能插手,隻得聽天由命!”
海棠聽了樊庸的話,皺起了眉頭。要她對兒子的事情不管,她坐不到。思及至此,海棠拿人準備了許多豐厚的聘禮,親自前往蕭遙國,向蕭遙王提親。
樊庸十分讚同海棠的此舉。
春花得知了此事,便向柳兒說明了此事。
柳兒略一思索,“這件事情,我們就不要插手了。相信,樊庸他們不會袖手旁觀的!”
春花吃驚,“萬一星辰一個不冷靜,把樊清給殺了,那又如何是好?”
“不會!俗話說,冰凍三儘,非一日之寒。星辰如果想要殺樊清,恐怕早就動手了。也不會等到如今了。”
春花想想也對。隻得暗中盯緊了此事。
樊清被關進大牢的事情,不慎傳開了。楚春他們怎麼也不敢相信樊清會酒後失言?紛紛前來見冷星辰,企圖為他說情。
冷星辰下了命令,“如果你們膽敢向他求情,那下場就跟他一樣!”
眾人麵麵相覷。誰都不敢多言。
沈靈珠與林小鳳她們說著話。
林小鳳笑道,“靈珠,你真不打算回去了嗎?”
“不回!你是不是嫌棄我了?”沈靈珠笑眯眯地說道。
“不是嫌棄。其實我打心眼裡想著你一直住在我這裡呢?我隻是擔心,若是有人知道你在我這裡,一生氣,砍了我的頭,那就慘了!”
沈靈珠一愣,“小鳳姐姐,你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