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在騙我!”小謹終於抑製不住,放聲大哭了起來。
柳兒輕皺了眉頭,“我是要死了?還是已經死了?你傷心成這樣?”
小謹急忙用手捂住了嘴。眼淚流了出來,哽咽道,“姑娘,我,我難過!~~~”
柳兒一揮手,“你出去吧,讓我好好地靜躺一會兒!”
小謹死活不肯出去。
柳兒沒有理會她,再次運起了功來。
小謹很是驚異地看著柳兒。
這一次,她竟然沒有吐鮮血。難道說,她天生就有那種自我恢複,自我療傷的本能?
柳兒的頭頂冒著熱氣。額頭上的汗珠,吧嗒吧嗒,掉了下來。
小謹心裡一喜,看來姑娘還真沒有騙她。為了不影響柳兒運功,她連大氣都不敢出。
一直在旁邊,小心翼翼地看著柳兒。
彌摸有一個來時辰,柳兒收了手。停下了動作。
小謹歡喜地問道,“姑娘,你的傷是不是痊愈了?”
柳兒睜開雙眼,笑了笑,“不是痊愈,估計好了一大半了!”
“姑娘,怎麼能這麼神奇?”小謹羨慕地說道。她之前聽春花提起過,柳兒每次受傷後都秀快自愈了。她還有些不相信呢?如今看來,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柳兒站起身來,朝外麵走去。
她眺望著遠方,聆聽著傳來的戰馬嘶叫聲。臉上湧出一種難以言喻的神情來。
“這些人,簡直是自作孽不可活!”柳兒臉上頓現憤怒之情。
“姑娘,你該不會要出麵吧?”
柳兒歎氣,“我若不出麵,這局麵,四麵楚歌,他們能應付得過來嗎?”
“可是,你的傷才好一些,不怕再次受重創?”
柳兒頗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能夠讓我受重傷的人已經不在了。”
小謹猛地捂了嘴,嗬嗬地笑了起來。
柳兒回到了屋內,一個轉身,整個人暈倒下去。
小謹大駭,“姑娘,你怎麼了?你不是說你已經好了一大半了嗎?原來都是騙人的!”
她扶起柳兒,為她蓋好了被子。
她擦了擦臉上的淚痕,“你等著我,我去找郎中來救你!”
小謹吩咐了幾個宮女,“你們小心仔細地看著姑娘,若是姑娘有個閃失,唯你們是問!”
宮女們異口同聲地答應了。
小謹急匆匆地跑開了。
城樓上,冷星辰與樊庸他們麵臨著敵軍的千軍萬馬,仍然麵不更色。
樊庸對冷星辰說道,“君王,你看這來勢洶洶,不如你帶一路人馬,從吊橋上撤退。到了安全之地,占據有利的地形後,我們再進行撤退。這樣,避免過多的人員傷亡!”
冷星辰聞言,搖了搖頭,“不可!樊大人!額娘她還在,她絕對不會同意的。隻要有一絲希望,我們都不要放棄!誓死也要捍衛我們的家園!”
樊庸看向沈靈珠。
沈靈珠知道樊庸的意思,“這樣吧!我姑且不站在你們任何一邊。
如果不捕一捕,就撤退,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況且,遷徒勞命傷財,得不償失。我們與敵軍交戰,至少能堅持一個來月,再說撤退的話,如何?”
樊庸與冷星辰同時無話可說。連沈靈珠都這麼說了,誰還會有什麼異議呢?
“全軍將士聽令!”樊庸大聲地叫道。
三軍都嚴陣以待。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如今敵軍兵臨城下,正是我們保家國的時候,我們要擊退外寇,
保護好我們的家園與大好河山!”
“柳王萬歲!柳王萬歲!”一時之間,將士們熱血沸騰起來。
冷星辰端起了一碗酒,“為了早日取得勝利,我們乾了這碗酒!”
大夥都端起酒碗來,喝個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