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到中年,依舊英俊有型,溫潤如玉。
薑宛白的眼睛有點像他,笑起來很是勾人。
父女倆走進屋裡,客廳沙上發坐著個精致優雅的女人。
她穿著一身米白色大衣,頭發高高綰起,露出那張溫婉漂亮的臉,隻是一眼,便是知什麼叫驚為天人,也知什麼叫傾國傾城。
趙如心那雙杏眼清澈見底,不帶任何雜質,似山澗溪水,未被汙染半分,保持著最初始的純粹。
看著這張臉,誰都懂薑自明為什麼會為了她,連薑家都可以放棄。
她的目光落在薑宛白身上,有那麼片刻的呆滯,瞬間水霧蒙了雙眼,熱淚盈眶。
“媽媽。”薑宛白笑著走過去。
趙如心的手顫抖的伸出來,菱形紅唇微微輕顫,“宛白……”嬌如黃鶯一般好聽的聲音輕輕的落在耳朵裡,重重的砸在心上。
薑宛白握住她的手,坐在她邊上,凝視了她片刻就將她擁住。
很多記憶都模糊了,但血濃於水的親情是不會被時間淡化抹去的。
那是血的召喚,是一體的呼應。
人一輩子有兩個最重要最親密的人。
一個是生育自己的母親,是從她身體裡掉下來的一塊肉。
另一個,就是陪自己一世的伴侶,彼此的距離,是負的。
薑宛白抱緊這個為了愛情,為了孩子委屈自己二十多年的女人。
薑自明動情的看著母女倆,眼角都濕潤了。
他上前,輕輕的將她倆擁住,“終於一家團聚了。”
分開了十六年,一晃就過了,可這期間,隻有他們知道這十六年是怎麼過來的。
一家三口,都不談這十六年發生的事。
對於他們來說,隻要一家團圓,其他什麼都不重要。
“我還有個哥哥呢。”薑宛白撫平了趙如心的情緒,倆人的手沒有鬆開過。
說起這個,趙如心有些緊張,擔憂的看向薑自明。
薑自明明白妻子在擔心什麼,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上次宛白來醫院我就跟她說過了,你不用擔心。”
趙如心還是不放心的去看薑宛白。
當年有個算命的說薑宛白留在薑家會給老爺子帶來災難,不顧那個時候的薑宛白才五歲,就硬生生的把她從身邊帶走,還不讓她知道。後來薑自明怕她憂鬱成疾,就去孤兒院領養了個孩子回來。
薑宛白也知道趙如心在擔心什麼,笑著勾攬過她的肩膀,“媽,有個哥哥好啊。哥哥最疼妹妹了。”
“你,你不怪我嗎?”趙如心小聲問。
“怎麼會?當年的事,你是最大的受害者。爸爸去領養個孩子陪著你,是最正確的決定。等哥哥回來了,我要好好感謝他。謝謝他幫我照顧了你們。”
趙如心又是淚眼婆娑,抱緊了她,“對不起,我的女兒……”
薑宛白撫著她的背,安慰著,“彆說這些話。現在,我們不是都團聚了嗎?允許你再哭一次,以後,不許再流淚了。”
說著拉開她,給她擦著眼淚。
這麼個貌美如花的女人,雖然已到中年,但還如少女般水靈。
一掉淚就知什麼叫梨花帶雨,饒是她這個當女兒的見了,也心疼。
“你看你,還不如女兒明事。你呀,現在有兒有女,就不要再想東想西了。現在好好養病,彆讓你的這雙兒女擔心你。”薑自明話中雖帶著少許的責備,但眼神卻是溫柔致極。
趙如心抹著淚,“好,不哭了。”
薑宛白瞧著她小女孩般哽咽擦淚,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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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希嗬嗬,明明往常也沒有多熟絡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