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身嬌體貴!
“過來。”白宇揚對薑宛白招了一下手。
薑宛白看了眼侯琰,“你回去吧。”
“嗯。”侯琰很鄙視白宇揚的態度。
搞得他好像有多禽獸似的,生怕他會對薑宛白怎麼樣。
那可是他的未婚妻,他能把她怎麼了?
真不知道這種擔心是從何而來。
薑宛白走進家門口,白宇揚還站在那裡沒有動。
“哥?”
“你先進去。”白宇揚催促著她。
“哦。”薑宛白看了眼他倆,才徹底進了屋。
等人走了,白宇揚才下台階走到侯琰麵前。
兩個氣質不一樣的男人站在一起,卻是十分的養眼。
白宇揚瞧著侯琰臉上的傷並沒有處理過,心頭有些高興,笑容也流露了出來。
“笑什麼?”侯琰很不爽他這得意的樣子。
“我還以為宛白會給你處理傷呢。”
侯琰盯著他的臉,他臉上的傷確實是處理過的,“你這傷是她處理的?”
“對啊。”白宇揚撒謊不打草稿。
“嗬,怎麼可能?”嘴上這麼說,可心頭卻有些吃味。
剛才,她真的沒有問過他臉上的傷。
白宇揚像個勝利者一般,笑得很囂張,“很顯然,我妹妹對你,還並沒有怎麼上心。侯琰,雖然我對你的評價不低,但也並沒有什麼用。”
“無所謂啊。”侯琰很不屑的冷笑道“你在我們之間,也起不了什麼決定性的決定。而且,剛才她抱我了。”說罷,露出了一個標準的笑容,很欠打。
白宇揚臉上的笑一下子就散去,“你個禽獸!”
“在你還不是她哥哥之前,她已經是我未婚妻了。”侯琰看到他黑臉的樣子,頓時心頭很舒暢,“白宇揚,我覺得你還是好好對我。畢竟,將來我可是她的老公。”
“哈,就憑你這句話,你信不信我能讓她不嫁給你?”白宇揚也不示弱!
侯琰挑眉,“我不信!”
白宇揚眯眼,“侯琰,你彆逼我。”
“我不逼你。你要是不從中搗亂,我還能認你這個大舅哥。你要是在我跟宛白之間從中作梗,哼哼,你猜我能乾出什麼事?”侯琰越來越得意。
掌控全局的感覺,真好。
白宇揚提了一口氣,居然被他將了一軍。
“彆生氣,宛白可能在樓上看著呢。”侯琰心情大好,得意洋洋。
白宇揚深呼吸,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越生氣,侯琰就越得意。
絕對不能讓他得逞。
他咧著嘴笑,“你努力啊,努力成為我名正言順的妹夫。總之呢,現在,我妹妹還是我妹妹,我妹妹會不會成為你老婆,那還是個未知數。行了,你今天累了,早點回去歇著吧。”
侯琰的臉色瞬間沉了一下來,他現在最聽不得的一句話就是薑宛白不會成為他妻子。
“白宇揚……”
“我拒絕再跟你說話了。”白宇揚對他揮手,開啟趕人模式,“走吧走吧。”
侯琰“……”
想打架,怎麼辦?
最後一下,他輸了,不甘心。
侯琰心頭暗暗懟著白宇揚等著吧,總有一天,我也會這麼對你揮手。
……
傅明菲看到薑婉婷這個樣子,很震驚,很意外。
她狼狽不堪,哪有什麼名媛風範?
“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吧。”傅明菲讓傭人帶薑婉婷去收拾一下妝容。
等了大半個小時,薑婉婷才下了樓。
收拾了一番,乾乾淨淨的,隻是神色還是有些蒼白。
“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搞成這個樣子?”傅明菲擰著眉。
薑婉婷緩緩握緊拳頭,“是薑宛白……”
她把在宴會廳發生的事情都跟傅明菲說了一遍,一想到那幾個大漢把自己圍著,就算什麼也沒有做,可是他們帶來的羞辱感,一點也不少。
傅明菲有些不敢相信,“薑宛白真那樣對你?”
“是。”薑婉婷深呼吸,“我們都被她的表麵騙了。”
傅明菲皺著眉,那個薑宛白,還真是讓人驚喜。
連薑婉婷都搞不定她,還在她手上著了道。
果然啊,侯夫人看中的人,不簡單。
“你們薑家,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傅明菲意味深長。
如果薑宛白是個狠角色,那之後要對付的話,應該會費著心思。
薑婉婷陰險的勾起了嘴角,“嗬,你放心,今晚過後,她就再也沒有靠山了。”
傅明菲疑惑,“為什麼?”
“我給她和她那個司機下了藥,她要是命大,明天還能活著。不過就算是活著也隻是螻蟻,她再也不可能嫁進侯家,也不再是薑家的人了。”
“你真的……”傅明菲心頭喜悅的火苗正在往上躥。
薑婉婷得意的笑著,“對。侯家,不會要一個不潔身自愛的兒媳婦吧。”
沒了侯家,薑宛白還有什麼資格在薑家?
她打哪兒來,就該滾到哪兒去。
傅明菲暗暗的深呼吸,如此,就最好了。
侯琰那樣的人,是不會娶一個被玩弄過的女人的。
侯家,也不允許。
“看來,你是真的很不喜歡她。”傅明菲心情大好,給她倒了杯酒。
薑婉婷端過來,輕輕的晃著那杯紅酒,嘴角的笑容更是陰毒,“她就不該出現。”
傅明菲端起杯子,向她舉了舉,“那就祝賀你。”
“謝謝。”
倆人碰了杯,薑婉婷深呼吸。
她心頭其實也忐忑,雖然當時那幫人並沒有對她做什麼,可是那狼狽的樣子要是被傳到網上了,她這日子也不好過。
刷著手機好幾遍,也沒有看到有關視頻。
難道,那些人善心大發,沒有發出來?
不可能。
她太知道那些人是什麼心態了。
那幫人,看似很給她麵子,但背地裡,不知道在怎麼說她呢。
可這是個什麼情況?
薑婉婷心裡拿不準那幫人是怎麼想的。
傅明菲瞥了眼薑婉婷,心頭也是舒坦得很。
如今,薑婉婷算是除了她心頭大患,就等著薑家把薑宛白趕出來,那個時候,薑宛白做了什麼事,所有人都知道了。
那時,侯家也就容不下薑宛白了。
越想這心裡頭就越愉悅,真是忍不住想哼一曲呢。
……
次日,薑婉婷回到了薑家,一進門就聽到歡聲笑語。
這樣的笑聲,她曾經也擁有。
隻是短短的時間,給薑家添了笑聲的人已經另有他人了。
“哇,禕卓小朋友真棒!來,再蓋一朵小紅花。”薑宛白拿著用胡蘿卜刻的梅花印章,沾著用紅玫瑰做的印泥,在小家夥的手背上蓋了一朵小紅花。
薑禕卓高興的不得了,舉著小手在老爺子和譚娟麵前跑了一圈,“爺爺,爸爸,媽媽,我又贏了。”
老爺子樂嗬嗬,“我家孫子真捧。”
譚娟也溫柔的笑著,“禕卓好棒。”
薑自強在一旁,沒有他們那般明顯,但眼神格外的溫柔。
薑婉婷一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其樂融融的畫麵。
曾經疼愛她的爺爺,此時目光慈愛的凝視著那個才到家裡一個多月的小孩,而她的父親,則跟彆的女人坐在一起,一臉欣慰。
這個家,短短的時間,竟然有了如此大的轉變。
而這一切,皆是因為薑宛白。
她盯著那個少女一般天真可愛的女人,笑臉盈盈,滿麵春風,乾淨的如同初生的嬰兒。
等等,她怎麼會一副沒事的樣子?
她敢肯定,當時那藥絕對被她吸進去了。
按理說,她現在就算能出現,也不該是個沒事人一樣的在她眼前。
到底是哪裡錯了?
“姐,你回來啦。”薑宛白看到薑婉婷的時候,笑容燦爛。
還跟以前一樣,仿佛昨晚那個陰狠的女人,並不是她。
怎麼會這樣?
???她還是想不明白。
“嗯。”薑婉婷笑的很僵硬。
這跟她所期待的完全背道而馳。
“婉婷,我正有事要跟你說。”薑自強起身,對薑婉婷招了招手,“跟我去書房。”
“嗯。”
薑婉婷深深的看了眼薑宛白,帶著強烈的疑惑跟薑自強走進了書房。
薑宛白繼續跟薑禕卓玩著,還跟平時一樣。
就在薑禕卓又答對了一道題,得了一朵小紅花的時候,薑自強急匆匆的跑出來,大驚失色,“爸,不好了,我們公司年前談下來的項目,都停止跟我們公司合作了……”
“不是談好了嗎?怎麼會停止?”老爺子還算鎮定。
“他們說,不跟我們合作。”
“原因?”
“沒有理由。”薑自強心頭不安,“還有,我們已經簽了合同的公司,包括已經在進行的項目,都要與我們停止合作關係。”
老爺子再也坐不住了,站起來,“怎麼可能!”
“就是才打電話通知的。”
“全部?”
“是。”
薑自強頓時覺得天快塌下來了。
不管是開始合作,還是已經合作了的,就像是約好了一樣,所有人都不顧一切後果,全都停止與薑氏合作。
這簡直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最讓他不解的是,每個人都說沒有理由。
他們這不是在鬨著玩嗎?
老爺子隻覺得腦袋嗡嗡作響,他的腳下一軟,往後退了兩步,一下子跌坐在沙發上。
“爸!”薑自強上前。
“爺爺!”薑禕卓叫了聲。
“爺爺!”薑婉婷也著了急。
隻有薑宛白,拿著那個蘿卜印章,沒有動。
薑氏一夜之間有了這樣的轉變,絕對不是日積月累,而是有人故意搞它。
能有這種能力的人,又恰巧搞上了薑氏,她能想到的隻有一個人。
她看向了薑婉婷,薑婉婷也是一臉焦灼,不知所措。
可不是一家兩家合作毀約,而是所有。
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用不了多久,薑氏將破產,不複存在。
破產是什麼概念?
薑婉婷不敢想。
“爸,我去談!”薑婉婷必須要保住薑氏。
薑自強麵如土色,搖頭歎道“沒用。他們的文件,已經發到公司了。”
“就算如此,他們無故停止合作,是要付違約金和賠償金的。”薑婉婷深呼吸,“他們不怕嗎?而且,我們在沒有任何錯誤的前提下,他們這樣做,我們是可以告他們的。”
薑自強無助的閉上了眼睛,“我們能想到的,你以為他們想不到嗎?”
“那……”薑婉婷不明白,到底是誰在整薑家!“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
“我再去想想辦法。”薑自強深呼吸,“有幾家公司,我們合作了多年,情分還是有的,就算他們真的不合作了,我也要去問個明白。”
“那我去找傅小姐幫幫忙。我就不信了,在都城,誰這麼無法無天!”薑婉婷也急得不行。
薑自強正要走,看到老爺子的神色還是有些擔心,“爸,您彆擔心,我一定會想到辦法的。宛白,小娟,你們在家裡好好照顧老爺子。”
“嗯。”薑宛白微微點了一下頭。
譚娟愣了一下,也點了下頭。
薑自強和薑婉婷急忙忙出去了,原本歡聲笑語的客廳,一下子變得安靜。
蘭姨也聽到了,很是擔心,看到老爺子這個樣子,更是不敢說話了。
“爺爺,我扶您回房休息。”薑宛白小聲說。
“阿蘭,去把我的手機拿來。”老爺子沒理薑宛白,叫著蘭姨。
蘭姨立刻應聲,“我這就去。”
很快,蘭姨拿來老爺子的電話,還幫他拿了眼鏡。
老爺子戴上眼鏡,拿著手機,看了眼薑宛白和譚娟,“你們帶著禕卓去外麵玩。”
倆人都明白,老爺子這是支開她們。
“好的,爺爺。”薑宛白牽著薑禕卓的手,“我們去外麵玩吧。”
“嗯。”薑禕卓還小,不太能理解他們說的話,但是知道爺爺不開心了。
一個乖孩子,要懂事,要聽話,這是媽媽教的。
薑禕卓乖乖的跟著薑宛白走出去。
譚娟也走了。
薑宛白一點也不好奇老爺子把他們支走要做什麼,這種時候,自然要是動用他的那些人脈,讓薑氏渡過這個難關了。
“這是怎麼了?薑家要破產了嗎?”走遠了些,譚娟才問薑宛白。
薑宛白看著她,“你怕?”
譚娟也不瞞她,“你知道的,我當初找上門來,就是為了禕卓的病。如果薑氏真的破產了,禕卓的病……”
她歎了一聲氣,“他現在是得到了控製,可還沒有根治,若以後沒有辦法負擔他的費用,那可怎麼辦?”
“你放心,隻要老爺子在一天,他就不會讓禕卓受罪的。更何況,就算薑氏破產了,薑家還在。況且,伯父還年輕,還能東山再起的。”薑宛白安慰著她。
譚娟也希望如此。
薑宛白忽然問,“林素素離開薑家也有幾天了,你怎麼還沒有抓住機會,跟伯父住一起?”
譚娟很意外她會這樣問,愣了一下,眼神有些慌亂,“他們又沒有離婚,我這樣不是鳩占雀巢嗎?”
“難道你不就是想占了這巢嗎?”薑宛白專注的看著她。
譚娟對上那雙眼睛,心頭有些不安,她彆過眼神去看薑禕卓,“我想要的是明正言順。”
“好吧。是我太不厚道了。”薑宛白笑了笑,不再追問,“我去陪禕卓玩。”
見她不再問了,譚娟深深的鬆了一口氣。
……
任憑薑自強和薑婉婷怎麼拉關係,薑氏企業危在旦夕。
老爺子又氣又急,下不了床。
水雲間。
薑宛白給趙如心夾菜,薑自明看著新聞,眉宇間也有幾分愁緒。
趙如心把薑自明的神色看在眼裡,這兩天薑氏即將破產的新聞鬨得人儘皆知,薑自明每天都看。
到底是姓薑,薑自明再怎麼樣,也流著薑家的血。
他怕是會拉薑家一把了。
趙如心心裡有些不舒服,但也沒有說。
“爸,現在薑氏回天乏力,您怎麼看?”薑宛白問的很直接。
薑自明看了眼低頭吃飯的妻子,就算她什麼了沒有說,他也知道她在想什麼。
“這種舉動很明顯,是得罪了什麼大人物。誰要在這種時候去拉薑氏,相當於把自己推上絕路。”薑自明看得很清楚。
旁觀者,永遠都是最清楚的。
新聞大肆報道,怕也是那個搞薑氏的人的傑作。
誰要是去幫薑氏,隻是第二天,也會垮。
“您擔心薑氏?”薑宛白再問。
這個時候,趙如心筷子上夾著的菜,也喂不進嘴裡了。
薑自明笑了一下,給妻子的碗裡夾了一塊雞翅,“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薑氏有今日這一遭事,不是無因之果。我們有今天不容易,沒有什麼比我們一家人在一起更重要。”
趙如心聽到這個答案,心裡壓著的那塊石頭,終於抬開了。
薑宛白其實並不擔心薑自明會去幫薑氏,老爺子給他的傷害,怕是沒有那麼輕易就能讓他以德報怨。
更何況,薑氏完蛋,又不是薑家完蛋。
“爸爸說的對。最親的,不過就是陪著一起共患難的人。”薑宛白很欣慰。
她也相信有因必有果,種什麼因,得什麼果。
老爺子當年要是不那麼做,薑家也不會有今天這樣的局麵。
“宛白,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你跟你哥,都要友愛。”趙如心忽然正色的叮囑著薑宛白,“他雖然不是我們親生的,可我們待他,他對我們,都勝似親生。”
“您們放心,我跟哥哥,永遠相親相愛。”薑宛白知道他們怕她和白宇揚走上薑氏兄弟姐妹的路。
這一點,她敢保證,不會發生。
“我們相信你們。”薑自明是真的相信。
他的兩個孩子都這麼善良,美好,一定不會重蹈他們的覆轍。
薑宛白給他們
一人夾了菜,“吃吧。吃完了,我也去公司看看哥哥。”
如今,薑自明創立的ac公司已經在都城嶄露頭角,不少公司都主動來求合作。
當然,這都離不開薑自明的創業才能,後添有付航這樣的人才,現在再加上白宇揚,這家公司想要成為華國十大公司之列,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