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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比糖更甜(1 / 2)

我老婆身嬌體貴!

薑宛白沒有去管侯琰,邱奕陽約她一起去植物園觀賞他剛培育出來的新品蘭花。

“沒想到,你竟然會喜歡培植。”薑宛白看著這裡大大小小的花,有些她從來沒有見過。

“這世上極其細小,不常見的東西,也有人專研。”邱奕陽看著這些花花草草,眼裡有星星。

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很喜歡這些。

薑宛白笑著說“確實是。你這個挺好的,賞心悅目。心情不好的時候,看看它們,就愉悅了。”

“嗯。它們除了不會交流,不會說話,也是有生命力的。它們簡單純粹,對它好,它就展示它的美。不像人,你對他好,他可能心裡在算計著什麼。”邱奕陽給花澆著水,“所以,我不喜歡跟人打交道。”

薑宛白讚同他說的話,“有道理。”

“以後,你心情要是不好,或者有閒的時候,就來這裡轉轉。反正這邊,時常都是我一個人。”邱奕陽說“最近我要培植一株日輪花,等成功了,請你來欣賞。”

“好啊。”薑宛白對花並不是很了解,但要專門培植,想來也是很珍貴的。

薑宛白在他這裡轉了一圈,確實不見有多少人來。

邱奕陽把他的花照顧的很好,對每一盆花都像對自己的孩子,溫柔,耐心。

在植物園待了一個下午,出去的時候已經是傍晚。

倆人去吃了飯,就回宿舍。

“今天謝謝你,帶我認識了那麼多花。”

“客氣了。”邱奕陽笑著說“你要是喜歡的話,可以隨時來。”

“嗯。”

“那,早點休息,明天見。”

“明天見。”

薑宛白出電梯,往宿舍門口靠近,就看到門口那裡站著一個人。

她停了下來。

與他遙望。

侯琰靠著牆,看著她,冷峻的臉上沒有笑容,目光也有些陰寒。

薑宛白深呼吸,走過去,拿出鑰匙開了門。

“所以,推開我,是為了跟他一起出去?”侯琰站在門口,也沒有進去。

“有意見?”薑宛白換了鞋,麵向他,“你感冒了,就回去休息。”

作勢就要關門。

侯琰也不阻止,看著那門緩緩的隔離他們的距離。

兩個人的視線,還交織在一起。

眼看門就要關上了,卻又停了下來。

“你想做什麼?”薑宛白重新打開門,問他。

“就想跟你在一起。”侯琰很誠實。

他現在,就想跟她在一起,增進兩個人的感情,讓她多了解他一些。

薑宛白翻了個白眼,“你想怎麼個在一起法?”

“能住在一起最好。”

“……”薑宛白想罵他不要臉。

“當然了,你肯定是不同意的。”侯琰話轉得很快。

薑宛白冷哼,“真是有自知之明啊。”

忽然,他往裡麵擠進去一點,非常嚴肅認真,“薑宛白,我給我們一個機會。如果在諾丁的這一年,你要是對我真的沒有感覺,一點也不喜歡我,不想嫁給我,好,我們解除婚約。”

“就一年,好不好?”

她從他那裡離開後,他就認真的在想這個問題。

這樣一直拖著也不是個辦法,還得下劑猛藥。

他必須得讓她直麵這個問題,他們的婚約。

若是,一年之後,她還是這麼堅持的要解除婚約,他……再想彆的辦法。

“你認真的?”薑宛白有些不太相信。

“認真的。”

“好。”薑宛白接受了。

其實,根本不用一年之約,現在解除她都樂意至極。

從一開始她就目的和定位就很準,不跟他解除婚約,隻是為了減少麻煩。

現在薑家的麻煩已經解決了,她就沒有必要再給自己身上套一層枷鎖。

“不過,你自己要好好的找女朋友。什麼時候找到了,可以提前。”薑宛白可記得他以前說過的話。

侯琰搖頭,“不找了。”

“嗯?”

“就找你。”他從一開始,就想跟她談戀愛,結婚。

隻有她,才讓他有了這樣的想法。

所以,不可能有彆人。

他也不會去找彆人。

薑宛白蹙眉,“你之前明明不是這樣說的。”

“現在告訴你實話也一樣。”侯琰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薑宛白,一年之內,我要讓你愛上我。然後,履行婚約。”

“……”薑宛白僵硬住了。

侯琰歡喜的看著她此時受驚的模樣,收了手,“你先洗澡,一會兒我給你端藥下來。記得開門。”說罷,笑著走了。

薑宛白“……”

“哈!有病!”薑宛白用力的甩上門,深呼吸,才去了浴室。

愛上他?怎麼可能?

薑宛白從浴室出來,都還想著他說的話。

她都不禁懷疑,他追到這裡,是不是就為了跟她有這樣單獨相處的機會了。

叮咚——

她回頭看著門,真來了?

門鈴響了一聲又一聲,不急不緩,很有耐性。

仿佛在告訴她,外麵的人可以一直等。

等再響之後,她才去開了門。

“藥。”侯琰拿著保溫杯,擠身進了房間。

薑宛白把門關上,追上他,“你可以直接把藥給我,不用進來的。”

“那怎麼行?我得看著你喝完。”侯琰進來後,才把藥給她,“喝吧。”

薑宛白深呼吸,接過保溫杯,利索的把藥喝得一乾二淨,“你可以走了。”

“為什麼對我突然這麼不友好?”侯琰接過杯子,上前一步,盯著她的眼睛,“你是在怕我?”

“我為什麼要怕你?”薑宛白不想跟他靠的這麼近。

她退一步,侯琰就進一步。

薑宛白擰著眉,“你還想做什麼?”

侯琰抬起手,輕輕地擦掉她嘴角的藥漬,“我能現在想做什麼也不行。”

“……”薑宛白被他這句話給激的心臟狂跳。

他摸了摸口袋,“忘記帶糖了。”

薑宛白伸手推他,“不用。”

“不過,我有個更好的辦法,會讓你覺得這藥不苦。”說罷,他便輕捏著她的下巴,目光落在她的唇上。

緩緩俯身……

薑宛白驚得瞪圓了眼睛,他的柔軟溫熱帶著甘甜,席卷了那苦澀的味道。

她承認,這確實是比吃了大白兔糖更甜。

但是……

他越來越放肆了。

這些舉動,跟在薑家,水雲間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不,很有可能之前那老實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現在才儘顯了他的真麵目。

這男人,很撩。

侯琰鬆開他不舍得離開的軟嫩,指腹輕輕地摩擦著她細滑的下巴,勾揚起唇角,“是不是,不苦了?”

薑宛白望進那雙深情帶著笑意的眼睛,似星辰大海,在瑩瑩閃爍著光,很耀眼,很迷人。

很輕易的就讓人深陷進去了。

隻是,她很理智。

一抬腳,就踩到他的腳背上,凶神惡煞,“你太過分了!”

她的力道不輕,某個人也皺了一下眉,可是一動不動,低頭看了眼踩在腳背上的那隻小腳,眼睛裡無限的寵弱,“接下來,你要習慣。一年的時間,不短,但也不長。特彆是像我這種沒有戀愛經驗的人,再加上你這麼一個不願意戀愛的人,很難利用好這一年。所以,我隻能攻心之前,攻身了。”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攻心之前攻身?他想怎麼攻?

看來是踩的不夠狠。

她又狠狠一腳踩上去,還輾了一下。

“你再踩,我走不了了,可就在你這裡住下了。”侯琰戲笑著。

她氣鼓鼓的樣子,很可愛。

這才是一個青春少女該有的模樣。

喜怒哀樂全寫在臉上,沒有隱藏,沒有偽裝。

他知道,之前在薑家時那柔弱的模樣,都是裝出來的。

在父母麵前,乖巧的樣子,也並非她真實的性情。

哪怕是她在團滅那些對她心

懷不軌之人時,她的凶狠,那也不是她的本性。

沒有人,有什麼特定的一種性格。

很多彆人看到的性格,都隻是她想讓彆人看到的。

不管是柔弱,還是堅強,亦或是凶殘,那都是分人而異。

她,也該是有小脾氣,小任性,可以哭,可以鬨,可以不講理。

這些生活裡才有的性子,才是真正的她。

薑宛白又狠狠的踩了一腳,“你要是再不走,我就把你的腿打斷,再把你丟出去!”

“原來,你的本性也這麼壞啊。”侯琰故作驚訝。

“我警告你,你再惹我……”薑宛白掄起了拳頭。

侯琰立刻投降,“不惹了不惹了。我走。你喝了藥,早點休息。”

他也不再逗她,拿著保溫杯,自覺的走到門口。

回頭,對她笑,“我喜歡你在我麵前的這個樣子。”

薑宛白彎腰提起拖鞋,正欲砸過去。

侯琰就跑了。

薑宛白氣呼呼,才放下拖鞋穿上。

冷靜了片刻,她都笑了。

她剛才是怎麼了?

那男人,完全就是故意的。

她現在能肯定,他就是故意的!

從他進了諾丁大學開始,就已經有這些小心思了。

嗬!

她給許晴天打電話。

“怎麼了?”許晴天剛下班,正準備去吃飯。

“你覺得,我是個什麼樣性格的人?”

“怎麼突然問這樣的問題?”許晴天有些意外,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聽到過她問這種問題。

“突然有一天,有人說我的本性不壞。”

許晴天笑,“你本來就不壞啊。”

“那你覺得,我原本是什麼性格?”

“你就是個小女孩。”許晴天認真的回答她,“你也是需要有人愛,有人疼,不用把自己束縛起來。宛白,這麼多年,你已經把自己偽裝的不像你自己了。所以,你已經回歸到了正常的生活,就該做自己。”

做自己?

她一直不都是在做自己嗎?

“你看啊,你從療養院回到薑家,你乖巧,溫順,聽話,這些性格,都是為了讓薑家的人對你放鬆警惕。他們是你不喜歡的人,你這樣偽裝自己也就算了。可是你在明叔和心姨麵前,你還是乖巧的讓人心疼。”

“宛白,我們已經出來了,所以不用再用特定的性格去麵對那些人。我們可以釋放自己的喜怒哀樂,也可以有自己的小情緒。你總是很堅強,什麼事都算得不容有錯。宛白,你才二十二不到,這樣會失去很多樂趣的。”

薑宛白聽了這麼多,發出了疑問,“我原本的性格,豈不是會更討人厭?”

“老實說,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性格。”許晴天歎了一聲,“認識你的時候,你已經不是原來的自己了。”

薑宛白沉默了。

是啊,她艱難的活下來,很不容易。

活著是她唯一的念頭,什麼本性,什麼純真,早就被磨的沒有了。

她隻知道,在什麼場景,用什麼樣的性子。

她就像個演員,從來都帶著麵具。

“宛白,不管怎麼樣,做自己。”許晴天停下來,心疼她,“二十二歲的年紀,也是花一樣的年紀。不用去想那麼多,該談戀愛,就談戀愛,該哭就哭,該笑就笑。遇上喜歡的,就去表白,遇上欠揍的,打就是了。”

“不用想那麼多。”

“對啊,我不用想那麼多的。”薑宛白笑著說“反正命不久矣,好活賴活,都不多了。”

“呸!”許晴天氣得,“我可不是這個意思。”

“我知道。”薑宛白有些落寞,“我隻是突然覺得,我這些年,活的懵懵懂懂的。”

許晴天皺眉,“你今天是怎麼了?遇上什麼事了嗎?”

“侯琰說,給我們一年時間。如果一年裡,我還是沒有愛上他,他就跟我解除婚約。”薑宛白站在窗前,望著遠處,“你說,他何必要跟我耗一年呢?”

“他是真的喜歡你。”許晴天說“宛白,你不用拒絕他。你哥不也說過,他是值得的嗎?從一開始他就知道你的身體情況,他會陪著你的。”

“我怕。”薑宛白垂下了眸,眼眶裡起了一層氤氳,“我怕我習慣後,突然又……”

“宛白……”

許晴天心疼的叫著她,“那樣的人,這世上不會再有第二個了。已經過去了。”

薑宛白苦澀一笑,“可我怕我成為那樣的人。”

“……”

短暫的沉默,許晴天有些不放心她,“你彆亂想,等我回來陪你。”

“不用。”薑宛白搖頭,“我隻是想找個人說說話。現在,好多了。好了,你趕緊去吃東西吧。我也準備睡了。”

“你彆胡思亂想。”許晴天擔心。

“知道。”薑宛白故作輕鬆,“人呐,果然不能太閒了。一閒下來,就會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你放心吧,我沒事的。”

“嗯。那你早點休息。”結束了通話,許晴天還是不太放心她。

她很少這樣的,也很久沒有提起以前的事了。

她這個人,那麼多年了,真正能掏心窩子說話的人,也隻有她和付航了。

她的心裡總是藏著很深很重的事兒,她不說,沒有人能夠看得透。

許晴天越想,越不放心。

還是得回學校,陪陪她。

……

她走進一條巷子去買點夜宵,打包一份給薑宛白帶回去。

都說酒香不怕巷子深,好吃的東西也都在深巷裡。

她把東西放到車上,正準備上車,一股血腥味撲來。

一回頭,就看到一個白色的影子從另一邊上了她的車。

看清了那張臉,她愣了。

也沒有多問,趕緊上了車,把車開走。

“你這是怎麼了?遇上打劫的了?”許晴天透過後視鏡看著後座的男人,他靠著座椅,臉色蒼白,白色的襯衣上很多血跡,他的手按著腹部,血從指縫中流出來。

許晴天怔住了,這可不是普通的打劫啊。

“是啊。被打劫了。”白宇揚喘著氣,“我能去你那裡嗎?”

“你這樣……”

“總不能回家,更不能去醫院。”白宇揚調整了一下姿勢,“你是醫生,幫我。”

許晴天沒有辦法不答應,他是宛白的哥哥啊。

不管怎麼樣,也得幫。

她趕緊把車開回她住的公寓,把他扶下車,他腹部處的血還在流。

沒有多說話,回了家後就把他安放在床上。

她趕緊找來醫藥箱,所有東西都準備就緒了。

站在床邊,沉聲問,“你真的要在我這裡做?”

“我不能相信你嗎?”白宇揚臉色蒼白,很是虛弱。

“這裡的條件沒有醫院好,我怕你……”

“我相信你。”白宇揚打斷她的話,“來吧。”

許晴天深呼吸,“好吧,你自己忍著。”

她拿剪刀剪開他的衣服,露出來的地方讓她皺起了眉頭。

這是刀傷。

傷口不小,而且很深。

而且,除了這一處新傷,他身上還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傷疤,這可不是一般人該有的。

完全看不出來,表麵如此斯文,如同白馬王子的男人,有這樣一副身體。

她看了他一眼,他已經閉上了眼睛。

沒去細想,趕緊給做了局部清創,局部麻醉,再用生理鹽水衝洗傷口……直到最後最了縫合,她額頭的汗水都出來了。

包紮了好了之後,她才鬆了一口氣。

看了眼一直閉著眼睛的男人,也沒有叫他。

受了這麼重的傷,還流了這麼多血,這會兒怕是沒有精力睜眼了。

“謝謝。”忽然,男人開了口,聲音很弱。

她看過去,見他已經睜了眼,收拾著東西,“這幾天,最好不要下床,不能感染,晚一點,我給你打破傷風。”

白宇揚看了眼自己腹部的傷已經被包紮好,她包紮的很漂亮。

見到她額頭上的汗,他知道一定是累壞了。

這也是個手術,在這樣的條件下,她能做到這麼完美,實屬不容易。

“能不能麻煩你一會兒送我去酒店?”

“酒店?”許晴天盯著他,又看了眼他受傷的地方,“你這樣子,去酒店等死?”

“……”這話說的可真夠毒的。

白宇揚皺眉,“我不能回去。”

許晴天看他這個樣子,先不說回不回去,現在讓他下床,都不太方便。

她知道,他是怕讓明叔和心姨擔心。

“可你不回去的話,你這傷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好的。你怎麼跟叔叔阿姨解釋?”許晴天問。

“出差。”理由早就想好了。

許晴天揚了揚眉,“確實是個好理由。你去酒店,又能怎麼辦?你這藥,得換。要是發炎了,就玩大了。”

白宇揚也知道這傷有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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