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身嬌體貴!
回到房間,趙如心趕緊問,“老公,你有沒有聯係上付航?”這麼幾天了,她實在是有些憋不住了。
也不知道還能忍多久。
之前的那個視頻,她怎麼看都覺得那才是她的女兒。
他們真是不合格,連自己的女兒都要分不清了。
“我想了想,要不直接問小琰吧。”薑自明這些天也為了這件事心裡不安。
以前沒覺得,可現在認真觀察,還真是有很多地方跟以前不一樣。
趙如心想了想點頭,“對,小琰對宛白這麼冷漠,一定是察覺到了什麼。”
忽然,她抓著他的手,“你說,這個要不是宛白的話,她冒充宛白想做什麼?我們現在,是不是得穩住?要是被她發現了我們知道她不是宛白,她會不會做出些什麼壞事?”
“你彆太緊張了。等明天,我就約小琰。”薑自明拍了拍她,“現在,我們還是跟以前一樣,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對,當做什麼也不知道。”趙如心用力的點頭。
……
夜裡,連城靈姝卻是睡不著。
這麼晚了,家裡睡了個男人。
而且,這個男人會長期住在這裡。
總覺得,很多東西都變了。
她下樓倒了杯酒,走到外麵,月光給海麵披上了一層銀紗,吹著海風,倒是讓浮躁的心情變得平緩了一些。
她已經很久沒有這樣了。
以前下班回來,吃了飯陪憶寶一會兒,她就睡了。
今天,她竟然失眠。
“睡不著?”身後,熟悉的聲音驚了她。
她回頭,“你怎麼還沒睡?”
付航走過來,雙手搭在扶欄上,看了眼她手中的酒杯,“我的出現,讓你這麼困擾嗎?需要喝酒助眠?”
連城靈姝看了眼杯子裡的酒,撩了一下被風吹亂的長發,“不是。以前心情不太舒暢的時候,也會喝一杯。”
“所以,你今天心情不好。”這是總結。
“老實說,家裡突然住進了一個男人,確實是不太那麼輕易的就接受了。”她也不怕他生氣。
要不是為了兒子,她真的不會答應他。
“你隻要想著,我是為了憶寶,就不會那麼難接受了。”
“我在努力。”她喝了口酒。
其實,她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他突然住進了家裡,還是因為時隔三年,他又出現在她眼前。
一切仿佛似昨日那般清晰。
這樣的夜晚,和讓她心動的男人吹著海風,看著天海一色,這是她曾經在夢裡見到的畫麵。
如今夢想成真,她的心情卻並非那麼愉悅。
她很清楚,這個男人出現在這裡,完全是因為憶寶。
他對她沒有感情,要他們之間有了無法分割的關係了。
孩子爸爸,孩子媽媽。
孩子,是他們共同的。
無論他們愛不愛對方,他們都再也沒有辦法徹底的從彼此的世界裡抹乾淨。
付航看著她,三年前她還是那個看到帥氣的男人就會主動的人。
三年後,她已經為人母。
她還是那麼年輕漂亮,知性優雅,更多了一絲柔和的魅力。
她比起以前,要沉穩很多了。
其實這個樣子的她,還是惹男人的眼。
比如,她公司裡的那個席雲。
下午去接她的時候,他就看到席雲跟她有說有笑。
同為男人,他也沒有忽略掉席雲看她的眼神。
那是對女人的愛慕,藏著追求。
“那個席總,人很不錯。”付航也不知道,怎麼就說出了那個男人的名字。
連城靈姝也意外,看了他一眼,笑道“席雲確實很不錯。公司有他和裴歡,我省了很多事。”
“他對憶寶也很好。”
“嗯。我生憶寶的那段時間,多虧了他幫我把公司看好了。”
付航以為她會說生憶寶的時候,那個男人也在。
“也算年輕有為,長的也很英俊。”
“是的。公司很多未婚的姑娘都想著嫁給他呢。”連城靈姝笑著抿唇。
“那你呢?”付航側過臉,問她。
連城靈姝明顯沒有想到他會問出這個問題,愣了一下,隨即笑道“我?我一個帶著孩子的單親媽媽,根本就沒有想過去禍害黃金單身漢。”
她根本就沒想到過談戀愛,隻想著好好的把憶寶養大。
若是真的遇上了一段天時地利人和的好緣分,她也不會拒絕。
不過,席雲……不行。
“為什麼?他也很喜歡憶寶。”付航不是那種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可今晚,他就是十萬個為什麼。
連城靈姝側過身子,倚著扶欄,眯著眼睛看他,“你乾嘛問這麼多?”
“隨便問問。”付航移開了視線,不去看她。
“彆說席雲是普通人家的兒子我不會禍害,就說席雲本來家世就很好,他家可以說是真正的大戶人家,是有底蘊的那種。雖然現在在華國沒有什麼地位,可是他們家在當地那可是很受尊重的。”
“席家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所有人都對他寄予厚望,他是席家的希望。你覺得,我一個未婚先育帶著個孩子的女人,憑什麼跟人家在一起啊?我要是跟他在一起,他不得被他們老家的人把脊梁骨戳斷。”
“我拿他當好朋友,好夥伴,所以絕對不能禍害她。”說罷,大喝了一口酒。
每一次聽她說“未婚先育”這四個字,付航都覺得像是一把尖細的針,在戳他的心。
她應該是喜歡那個席雲的。
隻是因為有憶寶,她不敢喜歡而已。
付航想到這個,心口就不是很舒服。
所以,是他耽誤了她,
海風吹久了也不舒服,連城靈姝把酒喝完,“時間不早了,我回去睡了。”
“晚安。”
“晚安。”
回了房,她還是沒有睡著。
側著身,看著兒子的睡顏,這小家夥,從小就長得很漂亮,長大了,不知道會迷倒多少女孩子。
這眉眼真的像極了他爸爸。
隻願,將來他不會辜負那個喜歡他的女孩子。
……
侯琰把薑宛白送回了霧裡,沒急著走。
“你又想賴在這裡?”薑宛白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你覺得,今天的接觸夠了嗎?”他眼眸深邃,像極了一個很有吸引力的漩渦,對上了那雙眼睛,就會情不自禁的淪陷。
性感又磁性的低沉嗓音輕輕的撩撥心弦,聽著這個聲音,心都要化了。
若是換成彆的人,或許就撲了上去。
隻是薑宛白,很淡漠的看著他,“我警告你,你今天要是再賴著不走,我就把你踢出去!”
“原本我是準備走的,你都這樣說了,那我不走了。”侯琰開始脫衣服,“先洗個澡。”
“……”薑宛白抓他的手,“做人不要太過分了。”
“我就過分。”侯琰此時就是像個無賴,很囂張,很欠揍。
薑宛白眯起了眼睛,“你在逼我!”
“嗯。”侯琰認真的點頭,“不管用什麼手段,我都在成為你心裡的獨一無二。你可以對彆的人沒有任何感覺,但對我,你必須有感覺!”
“……”薑宛白知道他不是在說笑。
她也很清楚,自己對他也下不了多狠的手。
煩死了。
她明明是可以把他揍出去的,可偏偏又想到以前,她也想試試看,能不能找回原來的感覺。
行。
不就是找感覺嗎?
她找。
原本還惱怒的眼神一下子就變得邪氣十足,上下打量著他,手慢慢的伸過去。
侯琰看到她的手伸過來,小腹都繃緊了。
她想乾什麼?
????“要不,我們再試試彆的辦法,找找感覺?”她聲音軟綿,眼神撩人,那伸向他,卻又不碰的手指,仿佛帶著一股電流,在他身上掃蕩。
這一瞬間,侯琰心裡生起了一團火。
他對她中毒太深,很輕易的就被她勾著走。
現在的她,就是個妖精,那種隻用眼神就能把他的魂給拿走的妖精。
他咽了咽喉嚨,眼眸裡帶著火。
聲音乾啞,“你想怎麼試?”
他承認,這個時候腦子裡想的東西很有色彩。
他是個俗人,更是個男人。
麵對自己心愛的女人,他若是不想點有顏色的東西,那是他不正常。
距離上一次他身體力行的證明他愛她,還是三年前。
第一次是她的,唯一的一次也是屬於她的。
三年的空白,他確實是煎熬過來的。
若是彆的情侶三年重逢,怕是第一晚,就已經向彼此傾訴了相思之苦。
可是他們沒有。
誰會像他們,久彆重逢,卻是以打架開的頭。
他也想,試一試另一種方法,想她更深入的找找感覺。
薑宛白邪魅的勾起了唇角,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指尖緩緩往下滑,她完全能夠感覺到男人此時有多麼的緊張。
手腕,倏地被抓住。
他將她往懷裡一拉,低下頭,眼眸比外麵的夜色更黑,“你是故意的,還是在做準備?”
這女人,現在比狐狸還要狡猾。
他很怕她在點火,最後又將他踢進寒水裡。
薑宛白揚起下巴,粉唇嬌俏可人,“我……有意的。”說罷,就抽回了自己的手,迅速退開。
“你……”侯琰就知道她是在逗他。
薑宛白瞧著男人有些氣急改壞的臉,笑容更加的明豔,“今天的親密接觸,到此結束。明天繼續。晚安!”
說罷,她快速的跑上樓,把臥室的門反鎖了。
能夠想象到男人有多麼大的怒火,也能想象到他的臉色有多難看。
不過,那又怎樣呢。
她真的不難保證突然再進一步,她會不會讓他半身不遂。
現在,隻能委屈他了。
……
樓下,侯琰確實是黑了臉。
他什麼都準備好了,可是對象卻跑了。
就像是把火升旺了,柴火也準備好了,鍋裡的水也燒開了,結果他的食物卻飛了。
他渾身都像點著了火一般,難受得很。
實在沒有辦法,他去了樓上的遊泳池,在裡麵遊了半個小時,才結束了這火燒火燎的感覺。
他沒回房。
反正回去也不是躺在她的身邊,索性就在泳池旁的沙灘椅躺下睡了。
這是盛夏,身體一向好的侯琰,竟然感冒了。
次日一早,他就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你感冒了?”薑宛白起來就聽到他在打噴嚏。
侯琰正在做早餐,看了她,沒說話。
薑宛白走過去,主動的摸了一下他的額頭。
這不碰不知道,一碰嚇一跳。
“怎麼這麼燙?”
“吃早餐。”侯琰端著早餐上桌,給她熱了杯牛奶。
薑宛白聽到他的聲音都變得很嘶啞,皺起了眉,“你感冒了。”
說罷,她給許晴天打電話,“帶上治感冒的到霧裡來一趟。”
侯琰坐在她的對麵,盯著她,不說話。
隻是那眼神,卻是透著溫柔的。
甚至,臉上還浮現了笑意。
“你是被燒傻了?”這種時候,還笑的出來。
她喝著牛奶,瞪了他一眼。
侯琰手托著臉,目光溫柔的看著她,“你在關心我了。”
“……”薑宛白皺眉。
“是不是自己也沒有發現?但是,你就是在關心我了。”這是個好現象。
她在開始關心他,說明她已經把他放在很重要的位置上了。
用不了多久,他可以讓她找回原來對他的感覺。
薑宛白低下了頭。
他不說,她都沒有發現。
她剛才確實是有一點點著急了。
這是不是代表,她並非真正的無情?
在疑惑中吃完早餐,許晴天已經來了。
她以為是她感冒了,沒想到是侯琰。
她早就知道侯琰已經登堂入室,隻是詫異薑宛白竟然關心起侯琰來了。
“吃點藥,要是燒還不退的話,就要去輸液了。”許晴天把藥拿出來。
“隻是個小感冒而已,扛一下就好了。”這種小毛病,他從來沒有放在心上。
薑宛白搖頭,“不行。你都燒到39度了。”
“好,聽你的。”侯琰對她,言聽計從。
許晴天“……”
藥吃了始終都是有點想睡覺的。
侯琰直接靠著沙發,閉上了眼睛。
許晴天收拾著東西,“看來你的心理問題,正在得到改善。”
“我也覺得。”薑宛白看了眼閉著眼睛的男人,“大概,是他太死纏爛打了,我對他產生了免疫。”
許晴天笑,“要是換個男人對你這樣,你會免疫嗎?”
“不會。會把他打死。”她隻要一想到彆的男人碰她,她就想動手。
“所以,不是因為他死纏爛打,而是因為你對他的感情,一直壓在心底。現在見到他,他的靠近和親近,漸漸的幻起了你心底的那份感情。所以,你才能這麼快的接受他。”
許晴天笑著說“這是個好事情。”
薑宛白又看了眼那個男人,她對他的感情,到底有多深?
這個問題,她都不知道答案。
但是她清楚的是,侯琰對她是用情至深的。
許晴天走後,薑宛白就坐在沙發上盯著那男人。
他睡著後的樣子,依舊冷峻帥氣,不知道是在夢到了什麼,還是怎麼樣,他的眉頭一直輕蹙著。
“宛白!”
“啊?”她嚇了一跳。
她以為他醒了,細看,他還閉著眼睛。
做夢?
夢裡有她?
“回來!”
“……”
是夢到她走了嗎?
他的眉頭越皺越緊,很是不安。
她趕緊坐過去,輕拍著他的背,一下又一下,像哄孩子一樣。
終於,男人安靜下來了。
她看著他的睡顏,目光掃過他的掃眉,最後落在那張輕抿的薄唇上。
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就慢慢的靠了過去。
觸碰到那抹柔軟,她竟然有點上癮了。
一下又一下的碰著。
她在找感覺。
若是感覺回來了,她一定想要更多。
眼睛就落在那張唇上,像極了拿著的孩子,很舍不得,但是又停不下來,一口一口的舔著。
她根本沒有注意到,那雙緊閉的眼睛,已經睜開了。
漸漸的,她終於感覺到氣息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