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身嬌體貴!
天,越來越冷了。
薑宛白穿得很暖,還圍了圍巾。
上了車,才把圍巾解了下來。
許晴天開著車,看了眼後視鏡,“從出來沒多久就這麼跟著,她是覺得我們眼瞎嗎?”
“想跟著就跟著。”薑宛白一點也不在意,“去正哥那裡。”
“嗯。”
車子一路暢通無阻。
到了正哥所在的會所,薑宛白下車。
“還守著呢。”許晴天走過來挽她的時候,看到那輛車遠遠的停在那頭。
“讓他們守吧。”
她們一起進了會所,正哥等著她們。
付航也在。
“侯琰是怎麼回事?”付航一見薑宛白,就著急忙慌。
“他被小人算計了。”薑宛白脫下外套,“侯震威已經知道侯琰是馮先生的左膀右臂,他必須要斷馮先生一臂。”
正哥讓人給她倒了杯熱水,“所以,這是誣陷。”
“嗯。”薑宛白捧著水,暖著手,“當年,侯震威讓曾淼扮成我去接近侯琰,就是想要藏在侯家的機密文件。他們那個時候,就已經在布置了。”
“這個侯震威,野心還真是大。”正哥靠著沙發,拿起一支雪茄,放在鼻下嗅了嗅,還是沒有點燃。
薑宛白說“那如同皇位一般的位置,手握著權力,誰不想要?”
“隻是他那樣的人如果真的坐在那個位置了,對百姓來說,並不是個件好事。”正哥翹著腿,“怎麼著,也得保住馮先生的位置。”
薑宛白笑,“侯震威暗地裡做的那些事,隻要被拿到台麵上來,他就不可能坐上那個位置。且讓他先得意著吧。”
正哥望著她,“你已經有所安排了?”
“她回蕭家,就是為了拿到侯震威背地裡做的那些事的證據。蕭家和侯震威走得最近,而且兩方牽扯利益太大。說起來是一條船上的,可這條船要是太沉了,就不知道誰會先丟下誰了。”許晴天接了話。
正哥點頭,“確實是。蕭家可是侯震威這次上位的最大支持者,肯定是留有證據的。隻是……”
正哥有些擔心薑宛白,“你一個人在蕭家,安全嗎?”
“正哥,還有我呢。”許晴天說“我會寸步不離的保護她。”
薑宛白也笑著說“放心吧。我現在隻是不能像以前那麼能打,彆的沒有問題。”
“那就好。”
“正哥,麻煩你派一下你的人幫侯琰掩護一下。現在侯琰那些親近的人都被盯上了。”
“這個你放心。”正哥拍著胸脯,“我一定會保他安全的。”
“謝了。”
“我們之間,說這些就見外了。”
薑宛白在正哥這裡坐了一陣子,便離開了。
她出去的時候,那車子還等著。
正哥出門相送,那車子裡的人也見到了。
“有正哥和李顯幫忙,侯琰不會有事的。”許晴天現在也知道情況不太好,她一定很擔心。
薑宛白很平靜,“嗯。”
“侯震威不是一直想見q的老板嗎?你打算怎麼做?”
“讓蘭斯答應他,不過錢不能投。隻能答應他,等他上了位,後續的工作需要資金,我們可以。”
“他就算是上了位,後麵的幾年想要做出些政績,肯定是少不了要用錢的。”許晴天明白他的意思。
有蕭家送他上送,再由q幫他處理後續,這對於侯震威來說,最好不過了。
……
侯震威接到了蘭斯的電話,表示在他上位後,兩年內需要的資金由q支出。
這雖然不如侯震威最開始的本意,但能夠這樣的幫助,已經很滿意了。
結束了通話,侯震威臉上的笑容滿滿。
大事將成,一切都在往他希望的樣子在發展。
姓馮的已經沒有了侯琰,他也策反了許多人,三個月過後,他就是華國第一人。
……
天,越來越冷了。
薑宛白和許晴天一大早就出去跑步了。
這些天,蕭依依很安分。
她也沒有辦法做什麼手腳。
“媽,眼看要到年底了,我這心裡怎麼反而不太安了呢?”蕭依依看著蕭芳若。
自從薑宛白活著回來,還住進了蕭家,除了那個巴掌,看起來沒有什麼問題,可她這心裡,就是七上八下的。
蕭芳若優雅的喝著早茶,“是你想太多了。”
“我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說說看?”
“侯琰和薑宛白在一起那麼多年,他在做什麼,薑宛白真的不知道嗎?還有,侯琰就是馮先生的一張王牌,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就被撕破了?”蕭依依總覺得這事,怪怪的。
之前那麼不好弄,現在突然就被曝出來了。
蕭芳若笑了笑,“侯琰是馮先生的人,哪能那麼容易被人知道了。就算是宛白,他也不會讓她知道的。這幾個月動靜大,侯震威本就是個下手狠的人,他埋的那些暗樁,早就在做事了。隻是到了年底,應該有所收成。”
“您這麼說,萬無一失了?”
“倒也不是。沒有到最後關頭,誰知道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呢。”蕭芳若放下茶杯,聽到外麵有腳步聲,她笑著走出去,“回來啦。”
……
原本蕭依依一直派人盯著薑宛白,她出門去的地方,見的人都無關緊要。
她見過跟侯琰最有關的人,就是仇清。
隻不過她們說了些什麼,就不知道了。
但接下來的時間,她都在家裡,哪裡也沒有出去過。
“侯琰現在下落不明,你一點也不著急嗎?”客廳裡就剩下她們倆,蕭依依抬眼盯著她。
還真是夠淡定的。
薑宛白睨了她一眼,“你派人跟了我那麼久,什麼也沒有查到,急嗎?”
蕭依依的臉色微僵,隨即淺笑,“姐,你之前才出了那麼大的事,現在侯琰也出了事,你在京都還沒有建立起人脈關係,我派人跟著你,是保護你。”
“是嗎?那真是該好好謝謝你。”薑宛白皮笑肉不笑。
“我們是一家人,不用說謝。”蕭依依說“不過侯琰現在成了通輯犯,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裡。要是被找到了,也不知道你們還能不能見上一麵。”
“見不見得上,也用不著你來操心。”薑宛白看著她,“之前就聽說你跟侯應光不是年底要訂婚嗎?你還是應該多操心操心你們的訂婚宴。現在也算是多事之秋,不管做什麼都要做周全。訂婚是大喜事,可不要出了什麼意外,那這一輩子可就留下了陰影。”
蕭依依的嘴角抽了抽,“那姐姐這一輩子的陰影可多了。”
“我從小就是這長過來的,不像是你,養尊處優,沒有受過什麼磨難挫折。真要是遇上什麼事了,怕你承受不過來。”
許晴天在一旁聽著,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蕭依依雖然在這些豪門子弟之中是優秀的,但是少了閱曆。
薑宛白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自己拿命換回來的,經曆的那些生死,都足夠讓他們這些嬌柔的大小姐投好多次胎了。
“姐姐真是可憐。我得好好跟媽咪說說,讓她對你好一些。要不是我的婚約早已經定下來了,理應讓姐姐你先尋覓良人,把你的終生大事辦完了,才該到我的。不過,我也隻是訂婚。到時遇上了合適的,姐姐結婚在前,我在後,也是可以的。”
“有你這樣一個為姐姐著想的妹妹,真是我的福氣。”薑宛白扳弄著手指上的那枚戒指,“那就等你先訂婚吧。或許,在你的訂婚宴上,我還真能遇上我的良人呢。”
蕭依依笑了笑。
薑宛白也衝她微笑著。
兩個人看起來真的是姐妹和睦。
……
十二月。
京都下起了鵝毛大雪。
樹枝都被雪壓彎了,偶有一陣風吹來,雪簌簌作響。
兩邊的路麵都積了很厚的雪,路上顯有人行走了。
這樣的冷的天,卻有一個地方熱鬨非凡。
蕭家。
今天,是蕭家的蕭大小姐和侯少爺訂婚宴。
所請之人皆是京都有頭有臉的人物。
隻不過為了避嫌,隻是在家裡辦了宴會。
這一場訂婚宴,大家都明白。
這也是個風向標。
說明,開年的選舉大會,已然有了結果。
如若不然,蕭依依又怎麼會和侯應光訂婚呢?
前廳熱鬨不已,薑宛白和許晴天在後院裡,隱約聽到那些恭賀的聲音。
薑宛白拿了件外套,披在身上,“走吧。”
“嗯。”
她們從後門離開,就算是這種時候有人發現她們不見了,也不會去找。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了一處寫字樓。
上麵很多大大小小的公司招牌。
有律所,有診所,還有心理谘詢室,甚至還有酒店。
許晴天沒有上樓,就在車子裡侯著。
薑宛白進了電梯,直接上了六樓。
六樓開了一家心理谘詢室。
辦公室的門敞開著,裡麵冷冷清清,並沒有什麼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