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古代不就專門是表哥表妹在一起的麼?而且,你倆又沒有血緣關係。這在一起了,那隻能是親上加親。”連城靈姝是懂薑宛白的意思的。
今天啊,也就是借機給某個人敲個警鐘。
趙裴歡無語。
其實他們誰都看得出來,白宇揚對許晴天是有意思的。
這倆人也不知道是哪個筋一起扭著,這麼多年了,愣是沒給大家一個hay??endg。
看官都著急。
也不知道怎麼就這麼沉得住氣。
“靈姝姐,你就彆再拿我開玩笑了。”趙裴歡看著他們,實在是有些無力。
“怎麼?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白宇揚突然問她。
這一問,所有人都看向她了。
薑宛白也笑得好像知道了些什麼不得了的事。
趙裴歡連忙擺手,“哪有?我交沒交男朋友,能瞞得住你們?”她不敢去看薑宛白的眼睛,總覺得她能看到她心底去。
“你這麼緊張,肯定是在外麵背著我們偷偷交男朋友了。”連城靈姝也覺得她不對勁,“難道,是在海市交的?”
“……”趙裴歡想哭。
這些人,一定要這麼精嗎?
一個個的,像狼眼睛一樣盯著她。
“你們夠了。彆再拿歡歡開玩笑了。”薑宛白端起一碗木瓜雪蛤,小口的喝著“她臉皮可沒有我哥厚。”
趙裴歡深深的鬆了一口氣,很感激她解了她的圍。
白宇揚哼一聲,“我啊,矜貴著呢。還沒有人能配得上我。”
眾人“……”
也難怪沒有人喜歡他,這種欠揍的氣質,是個人都想打他。
一餐飯吃得很開心,薑宛白要去上廁所,叫趙裴歡陪她一起去。
洗手間,薑宛白擦著手,問旁邊的姑娘,“你在海市,是不是跟孫祺發生了什麼?”
趙裴歡心頭“咯噔”了一下。
驚恐的看著她,心跳也加速了。
她怎麼能一眼就看出來了!
“看你這反應,你們確實是發生了點什麼事。”薑宛白也不多問,“現在孫祺跟以前不一樣,孫家欠了很多錢,他是孫家唯一的兒子,肯定是要承擔起這個家的責任。所以,他應該會背負很多東西。你要是選擇跟他在一起,也要做好跟他一起吃苦的準備。”
趙裴歡自然是懂的。
她現在隻是有些困擾。
“姐,我覺得,我不該跟他談戀愛……”她把這些天孫祺對她的態度,還有他做的事,都跟薑宛白說了。
“我總覺得,他並不是很需要有一個女朋友。”因為不需要,所以才會不在意。
薑宛白聽後,認真的看著她,“你有給他打過電話嗎?”
“沒有。我給他發信息了,他沒有回。”趙裴歡說“我打電話給他,怕不合時宜。”
“其實,你心裡是覺得他可能真的有很忙的事吧。”
趙裴歡點頭,“嗯。我知道他肯定是有事,但我又覺得他跟彆的女人一起出去了,一去就是這麼多年,我……”
她心裡很亂。
“你怕他跟彆的女人不清不楚。對嗎?”
“嗯。”
畢竟,那些女人,都是富婆。
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富婆和小白臉就好像成雙成對了。
她知道孫祺不可能是小白臉,但是他到底還是跟那些富婆在一起了。
薑宛白知道她心裡裝著很多事,也知道她對孫祺的感情很複雜。
他們之間的交情並沒有那麼深,但是再重逢能夠走在一起,除了激情所致,也有可能以前在那些不深的交情中積累了一些自己都不
太知道的情感。
“既然你現在還沒有理清楚你們之間的關係,對他也沒有那麼強的安全感,不如就先放一放。要麼把心思放到工作上,要麼就找個機會出去旅遊一下。總之呢,暫時不要去想跟他之間的事,也不要去想他現在跟誰在一起,在做什麼。”
薑宛白輕捏著她的肩膀,“若是自己理不出來頭緒,那就交給時間。時間有時候是很好老師,它會教會我們怎麼選擇,也能教會我們該怎麼做。”
“嗯。”趙裴歡深呼吸,“姐,謝謝你。”
跟她聊了這麼多,她這幾天壓抑的情緒一下子就好了很多。
吃了飯,他們就各自散去。
趙裴歡收了心,把所有的精力放在工作上。
每天都把自己的事情排得滿滿的,下班回家就累得沾床就睡。
這樣的日子,過了兩個月。
天,越來越冷了。
再過不久,就要過年了。
“歡歡,有沒有時間,逛街去?”連城靈姝提著包包,倚在她辦公室門口。
“好啊。”正好手上的活做完了。
“走吧。”
連城靈姝拉著她的手,倆人一起走出公司。
最近,付航一直帶著憶寶。
那一年在京都回來後,付航對他們母子就好像變得上心了。
雖然那年她是和付航一起算計了蕭依依,但她心裡還是有芥蒂。
從他回來後,雖然他們的交流還是不多,但是顯然他對她,還有兒子上心了許多。
連城靈姝覺得,那男人就得晾著。
當年他一聲不吭的就跑了,這事她還記著的。
之後又在薑宛白和他們娘兒倆之間選擇了薑宛白,她不恨薑宛白,但是恨他。
所以,現在她也不理他。
晚上睡覺,也是分房睡。
偶爾憶寶調皮,非要他們睡在一起,他們也是各占一邊,絕對不會碰到對方。
她也是有脾氣的。
倆人挽著手,逛著商場。
連城靈姝買了兩套衣服,趙裴歡也買了兩套。
“我去看看男裝。”雖然那是個狗男人,但她是個好女人啊。
買東西,一家人嘛,都得有份。
趙裴歡陪著她去。
她沒有狗男人可以買衣服。
趙裴歡坐在沙發上,等著她挑。
眼神飄向了外麵。
忽然,捕捉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的身邊有一個富態的女人。
他們有說有笑,不知道在談什麼,看起來很和諧。
她忍著衝動要出去攔住他,就看著他從眼前走過。
原本這幾個月她都沒有去想他,偶爾會想到,可也能夠自我調節。
他是在做事,不是在做彆的。
她這麼提醒著自己。
可現在看到他跟那個年長的女人在一起談笑風生,心頭沉重,空氣都變得壓抑了。
“你在看什麼?”連城靈姝走過來,“我喊你好幾聲你都沒應我。有什麼好看的?”她也看向外麵,並沒有什麼可看的。
趙裴歡回過了神,牽強的笑著搖頭,“沒什麼。”
“你怎麼了?”連城靈姝已然發現她臉色不對,情緒也不對,坐到旁邊,擔心不已,“突然怎麼紅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