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嬌妻顧總滾遠點!
毫不客氣的譏諷成功的讓盛伊人變了臉色“我隻是想要過來給你要個答案罷了,你從小便不喜歡我,不願意和我一起玩,我也沒有奢求著你喜歡我,但是今天這件事我連一個答案都不能夠知道嗎?”
“再說一遍,這件事與我無關,你想要得到答案就去問祁睿峰。”
“你……”
盛伊人徹底沒了耐性,閉了閉眼眸“慕酒甜你到底說不說,盛懷暖不願意搭理我,我明白,睿鋒是因為心虛,那你呢?你又是為了什麼?”
她是真的不明白。
自從半個小時前看見兩個交疊在床上赤果著身子的人,耳邊還回蕩著女人嬌媚的嗓音和男人低沉的喘息,她便一直按捺著衝動,盛懷暖朝她嗬斥滾出去的時候,她沒有怒,祁睿峰麵對她說不出一句話的時候,她也沒有怒。
但到了現在,她真的要忍受不住了。
她使著勁揉著自己的長發“慕酒甜,是不是等到他們兩個人都有了孩子,你才肯告訴我事情的真相?”
慕酒甜瞳孔微微放大了些。
原來祁睿峰什麼都沒有給盛伊人說過,包括五年前的事情。
“還是那句,這件事與我無關,我也什麼都不知道。”慕酒甜從口袋中掏出手機,一通電話打到祁睿峰那裡“如果你有什麼事的話,可以當麵和他們說。”
祁睿峰沒有接,但彆墅門被按響。
於嬸前去開門,潮濕的水氣和冷冽的寒風跟著男人冷漠的氣場一齊湧了進來,身上的衣服褶皺狼狽著,甚至衣角還淌著水漬,一眼就能夠看得出是匆匆忙忙趕過來的。
一進門,他便去拉盛伊人的手腕,嗓音寒涼著“跟我回去。”
“我不要。”
難得,盛伊人將祁睿峰甩開,向來帶著責問“慕酒甜不肯告訴我事情的真相,那你呢?你是這件事的當事人,你總該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吧。”
“事情並不想象中的那樣。”
祁睿峰難得露出為難的一麵,再次想要去扣她的手腕,嗓音微低“你先跟我回去。”看著盛伊人再次躲閃,他的眼眸暗了下來,薄唇微抿“難道你準備在慕酒甜的家裡鬨?”
“那又怎麼樣?反正我的臉已經在看見你們兩個人在床上的時候便丟儘了。”盛伊人今天真的是破罐子破摔“我就是想求個答案,她盛懷暖爬上你的床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有沒有想過……”
“那你八年前爬上祁睿峰的床的時候,有沒有想過盛懷暖。”
淩冽的嗓音突然將她打斷,微沉斂著全然都是涼薄的痕跡。
從沙發上站起來,慕酒甜含笑的眼眸咄咄逼人“十二年前祁睿峰是盛懷暖放話要追的男人,十年前是盛懷暖將祁睿峰從東郊那塊荒無人煙的墳地裡救出來的,就因為她體力不支暈了過去,祁睿峰的救命恩人便成了你?九年前也是盛懷暖生生的在托馬斯醫生的門前等了三天三夜才請動他救了祁睿峰的病,就連五年前盛懷暖失蹤前都給你留下了一大筆資金。”
“盛伊人,你摸摸你自己的良心想一想,八年前你算計盛懷暖看見你和祁睿峰睡在一起的時候,她的腦海中在想什麼。”白淨的臉上漂浮著的都是譏諷的笑意,卻清淺的訴說著“她當時有像你一樣歇斯底裡的鬨得雞犬不寧嗎?”
盛懷暖當然沒有,憑她的驕傲,隻會當場給盛伊人和祁睿峰一人一巴掌,然後張揚而去。
慕酒甜的話沒有留任何的餘地,幾乎是毫不留情的將陳年舊疤生生揭開。
祁睿峰不知道慕酒甜話中有多少真多少假,但看著盛伊人臉上那閃過的難堪,下意識還是護在她身前,眉梢緊蹙著,嗓音低沉“慕酒甜,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就不勞你插手了。”
“那既然是你們之間的事情,又為什麼鬨到我跟前?”
嗤笑,挽著嘴角“衝到我的麵前,指著我鼻子罵,還想讓我當個受氣包將委屈吞下去。”微微挑眉“祁睿峰,你還真當我是軟柿子?”
從顧少卿和蘇安然那裡受的委屈,慕酒甜麵對祁睿峰一股腦的都發泄出來,杏眸彎彎,漂浮著譏諷嘲弄和涼薄。
祁睿峰也被激出幾分真火,單手插在口袋中“你既然這麼說,那就好好算算今晚的事情。”
“我奉陪。”
“盛懷暖向來愚不可及卻驕傲無比,不屑於用爬床這樣的手段來刺激我和伊人之間的關係,能夠想到這樣辦法,還讓辦法實施下來的人,你說都有誰?”祁睿峰眸色晦暗著,睨著慕酒甜全是質問。
她隨意撩了一把自己的長發“你是在懷疑我?”
“今晚生日宴是你辦的,臨時改到暮色也是你吩咐的。”麵沉如水,祁睿峰向來淡漠的輪廓勾勒著不近人情的不耐“我在暮色的消息你可很容易就能夠打聽出來,我今晚身邊的那幾個和你曾經關係也算是不錯,如果你找他們將我灌醉,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種種的巧合下來,祁睿峰不相信隻是巧合。
“所以。”慕酒甜挑眉“是我聯合盛懷暖將酒醉到不省人事的你拖上了床,順便讓她上了你?”
祁睿峰看著她精致卻毫無溫度的小臉,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慕酒甜卻倏然朗笑起來,緋色的唇瓣高高的揚起“祁睿峰,你向來沒有什麼貞操觀念,今日又何必裝著一副吃了虧的模樣。男人要是真的酒醉到不省人事是根本無法上床的,更不要說是持續到盛伊人親自去捉奸。既然你當時很清楚和你在一起的是盛懷暖,不管是臨時起意也好,還是見色行事也罷,那麼盛懷暖沒有找你負責任,你就該乖乖忘了這件事,於情於理,你有什麼鬨騰質問的資格?”
“還有,我送你一句話。”
望著祁睿峰那張麵沉如水的臉,慕酒甜抬腳一步步的走過去,笑意盎然“你又不是人民幣,哪有那麼多人喜歡你,盛懷暖肯跟你上床,也隻是看中你持久力比鴨子好那麼點罷了。”
“慕酒甜!”
短短的幾句話,那張淡漠的臉上有著暴風雨前的寧靜,眸底毫無溫度,睨過去的視線冷銳的像是開了刃的刀子,刮得人皮膚生疼。
大踏步的上前,祁睿峰陰鷙著一雙眉眼,朝著慕酒甜便伸手。
顧少卿下意識的上前阻攔,卻忘記一直攀著他手臂的蘇安然,她的整個身子猛然一歪,驚呼一聲,立刻朝一邊栽了過去。
顧少卿立刻轉身回去攙扶她,兩隻手搭在一起,祁睿峰的大掌也扣住了慕酒甜的脖頸。
仿佛沒有注意到顧少卿在下意識裡的選擇,慕酒甜臉色保持著溫笑,秀眉微挑“怎麼?上次掐懷暖沒有掐夠,這次改成我了是嗎?”
嘖嘖了兩聲“五年不見,也真不知道你是從哪兒學來掐死人的臭毛病。”熟稔的嗓音仿佛是吐槽,卻斂著說不出的譏諷“這麼點力道也掐不死我,不如再用力點?”
等到蘇安然站穩後,顧少卿便想要撤手。
卻被蘇安然反手握住,驚惶未定的抬臉笑“謝謝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