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嬌妻顧總滾遠點!
“她說彆碰她,你沒有聽到嗎?”
唐孟的聲音溫淡著,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強勢。
兩個男人的視線對上,祁睿峰一張淡漠的臉瞬間沉了下來。
低沉的嗓音斂著幾分警告“我和她之間的事情,還輪不到你插手。”
“祁少的威風果然盛……”
“輪到輪不到不是你說的算。”盛懷暖冷然的輕笑,看著唐孟將大掌放開後,轉身抱住了他的手臂,打斷他的話,姿態親昵著,嬌俏的小臉勾了點微末的嘲弄“唐孟有句話說得對,你仗著的不過是我曾經喜歡你罷了,如果哪天我愛上他了,你覺得還有你說話的份兒嗎?”
說話間,唐孟的眸色在昏黃的環境中亮了下,垂眸睨著盛懷暖的臉頰,配合的用下巴蹭了蹭她的發,姿態旖旎。
祁睿峰看著她整個人都在彆的男人的懷抱中,身側的大掌無聲無息攥緊“盛懷暖!”
語氣警告。
“我還沒有聾,祁大少這麼大的聲音做什麼?”
伸手撓了撓自己的耳朵,她厭煩的挑眉“話不投機半句多,我今天來暮色不是為了和你吵架。”精致的妝容,略濃,她抬臉“唐孟,我們進去吧。”
“好。”
唐孟護在她的身邊,沒有給祁睿峰任何能夠接觸她的機會,也沒有給任何能夠窺探包廂內部情況的機會。
倒是包廂門合住的前一秒,盛懷暖笑眯眯的探出小臉,眉心泛著薄薄的笑“祁大少,希望你今晚不要醉酒後將彆的女人拽到床上,還倒打一耙說彆人爬你的床呦,這樣的借口用一次可以,用第二次盛小姐恐怕就不會相信了呢,到時候再大鬨起來,可不是所有女人都像是我一樣給你麵子。”
門板徹底合住,盛懷暖心情頗好的踩著高跟鞋,姿態慵懶的靠著椅背,逗弄著身側微軟稚嫩的臉蛋。
目光灼熱,唐孟背靠著門板,溫潤的眉目含涼的睨著仰著笑臉坐到沙發上的小女人,每個表情,溫軟水媚。
外麵那個,就是住在她少女時代裡的男人嗎?
還真是齷齪又卑鄙。
卻直到現在,都還是她午夜夢回中最美的存在。
也不知是嫉妒還是勇氣,唐孟緩緩的走到沙發前,在盛懷暖疑惑的眼神中,單膝跪在她跟前,溫潤的五官泛起薄薄的蠱惑“懷暖,和我在一起吧……”
“這次的合同中我們最多再讓利百分之三。”鋼筆在文件上點了點,慕酒甜的嗓音溫涼而沙啞著“按照你說的辦法來簽訂的話,如果這段時間股市不出任何意外的話,我們還能夠賺,隻要出現任何一點意外,所有金額賠淨不是問題,甚至我們都要倒貼。”
“我不明白。”
狄克斯皺著眉,盤腿坐在純白地毯上“合同上說的很明確,損失算是乙方的,盈利我們抽一成。”
“但你似乎少看了這條。”夾在一條很長的合約之中,隻有寥寥的幾個字眼,卻能夠將所有的事情顛覆。
慕酒甜直接用筆勾畫出來,沒有睡飽的小臉不施粉黛,也沒有笑意“奧特朗向來喜歡在合同上動手腳,對方能看出來,他們便修改掉,對方如果看不出來,他們就借此大賺一筆。”點了點鋼筆“這是圈裡能夠打聽到的事情,看來你是沒有做前期的調查。”
這是操盤手的大忌。
白紙黑字躍入狄克斯的眼底,他微微一驚,抬眸便換了張誇張而諂媚的臉“哦,我的小甜甜,你真是太厲害了,這麼細小的地方都被你發現了,我……”
“夠了。”伸手將他的臉推到一邊,她整個人窩在沙發裡,懶散的磕著眸子,看起來格外的沒有氣力“下次你能夠不將我從床上拽起來討論這些沒用的,我就謝天謝地了。”
“謝天謝地?”狄克斯用蹩腳的中文重複著這個字眼“是感謝老天的意思嗎?我不拽你起床,你不該感謝我,為什麼要感謝老天呢?”
慕酒甜眉頭動了下,不想再和他說話。
正巧手機響了起來,她用手撐著腦袋,閉著杏眸,看也不看的直接接了起來“你好。”
“酒甜。”慕曉東的嗓音順著電流傳過來,是從未有過的溫和,輕笑著“這麼晚了,還沒有休息嗎?”
她看了眼時間。
法國時間下午三點半,換算成國內,則是晚上十點半。
她覺得她大概能夠猜出慕曉東是什麼意思,嗓音溫涼著“有什麼事情嗎?”
“不是什麼大事。”他清了下嗓子“我記得你的生日應該是在最近吧,想要怎麼過,爸爸可以好好幫你操辦一下。”
她沒有開口,慕曉東等了一下,咬咬牙繼續開口“還有上次漫雲的事情,也不知道她是從哪兒聽了一耳朵,便急忙忙的去找你幫忙,說到底,還是她年紀太小,性子不穩的事情。不管怎麼說,你們都是姐妹,你能夠包容的地方就多包容一下。”
她果然猜對了。
慢慢的從沙發上坐起來,慕酒甜不施粉黛的小臉勾唇起來格外的涼薄疏離“慕先生,勞煩你惦記著,不過我的生日已經過去了,無需你再辛苦籌辦生日宴。再者,我對慕漫雲無意見聽來的消息很感興趣。”將鋼筆扔到一邊,指尖隨意的在沙發上隨意勾畫著“到底是誰說了什麼樣的消息能夠促使她來我這裡大吵大鬨,指著我鼻子,讓我還以為是從監獄裡逃竄出來的強盜。”
電流那頭,慕曉東立刻尷尬的笑著。
“這重要嗎?事情都過去了。”
“當然重要。”
抬起臉蛋,看著落地窗外的塞納河水在陽光下閃著波光粼粼,臉上的笑容未變“既然慕先生說不是你的原因,那到底是誰的原因?”
“酒甜,漫雲隻是隨意聽見的,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