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嬌妻顧總滾遠點!
想著半個月前的事情,顧少卿隻是輕輕摸了摸她的臉頰,又吻了一記“是的,所以今晚顧太太能不能乖一點,就當顧先生今晚一直護著你的獎勵。”
是獎勵,還是代價?
慕酒甜一時之間搞不懂兩者之間的區彆。
卻隻是笑笑,微閉上眼睛“可是我還沒有原諒你呢。”
“沒關係。”男人扶著她的腰身,緩緩的順著她的下巴輾吻著“反正顧先生有一輩子的時間來征求顧太太的原諒,所以……”
不急在這一時。
男女之間特有的旖旎氣息在安靜的房間裡蔓延開來,慕酒甜沒有再掙紮,任由著顧少卿的大掌掐著她的腰身,精瘦結實的肌肉貼著她,炙熱的呼吸在頭頂上,隻要她一睜眼便能夠看到幾乎喪失理智的男人。
任由極端的感覺蔓延開來,在他看不見的角度,她緩緩的勾唇。
她從一開始就沒有期待,他會等到她真正心甘情願的時候再來碰她,又或者是她不心甘情願,他就不會碰她。
這些,都是異想天開。
一個半月的保持距離,顧少卿承認自己這次折騰的有些狠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女人嬌軟的身子就綿若無骨的靠在自己的懷中,呼吸淺薄,卻因為兩個人的距離,小半部分呼在他的肌肉上,帶著微癢。
落地窗簾緊閉著,房間的光線暗淡,給她白嫩精致的臉蛋落下一層淡淡的恬靜。
他足足看了半刻鐘的時間才放開,起身洗漱,動靜很小,沒有驚動她。
隻是於嬸聽見有人下樓的動靜才冒頭出來“先生,您和太太想吃什麼?”
“粥。”心情大好的回應,顧少卿坐在餐桌前,骨節分明的手指挽著亞麻色的襯衫,側臉迎著晨曦“太太還在樓上休息,等她醒了記得囑咐她多吃兩口飯。”
當薛微柳跟在薛夕景身後走進來的時候,正好將這句話從頭到尾一字不漏的聽清楚,猝不及防的怔住,她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表麵溫淡,骨子中卻比誰都要來的強勢銳利的男人,有著自然而然溫存到關切她人的時候。
心尖沁出來的都是細細密密的疼痛,一時間,她的腳步停在原地。
已經和顧少卿攀談了兩句的薛夕景這才發現她的不對勁,眯眸轉回來“微柳,愣著做什麼,還不過來道歉?”
昨天的事情,薛夕景不可能就那麼掠過去,不管是慕酒甜的麵子,還是和顧少卿的情分,今天走這麼一趟都有必要。
看著薛微柳難過到幾乎要哭出來的表情,不由自主的回憶到昨晚亂哄哄的場景,他疲倦的按了按眉心,嗓音壓低了些“微柳,聽見我說話了嗎?”
“對不起。”
她低頭,有著幾分不情不願“我昨晚不是故意的,我……我隻是想要殺殺慕酒甜的銳氣而已。”
“殺酒甜的銳氣?”
顧少卿重複著話,薛微柳的腦袋低了下去,卻依舊能夠看到於嬸將碗端過來,看她一眼,眸底縈繞著的都是對她的不滿。
低漫的嗓音繼續“酒甜招惹你了嗎?”
她不敢點頭,隻能夠搖頭。
“所以就因為某些原因,你自己看酒甜不順眼?”
顧少卿沒有說穿,薛微柳自然也不能說,咬著唇“我道歉了,還麻煩顧少不要記恨我。”
事到如今,薛微柳還沒有弄清楚她到底做錯了什麼,顧少卿也不想說,和薛夕景對視了眼“你昨天算計的人並不是我,所以需要道歉的對象也不是我。”嗓音輕薄“找個時間,卻給酒甜道個歉,如果她原諒你,我便也原諒你。”
“可是……”
薛微柳剛想反駁,薛夕景的臉色變徹底黑了下來,政界裡不怒自威的氣勢不由自主帶了出來“夠了,微柳,你昨晚加今天的還沒有鬨夠嗎?”
顧少卿並不清楚薛夕景帶著薛微柳回去之後發生了什麼,還以為說的是她和慕漫雲聯手陷害慕酒甜的事。
直到薛夕景端著杯紅酒坐在沙發上,舉手投足之間強勢意味中席卷了一股說不出的頹然“薇兒昨天被送去洗了胃,現在還在住院,我原以為這隻不過是一場意外而已,在薇兒怪責微柳的時候,還護著微柳,可誰知道……”他抬手抿了口,紅色的液體沾染在唇齒之間,頹靡之氣蓬勃“今早傭人來問我,微柳準備的不乾淨的食物要不要扔掉。”
“所以,你委屈了艾薇兒?”
修長的身影就坐在薛夕景的對麵,純手工製作的西裝矜貴又低調,手指間捏著鋼筆,漫不經心的在文件上簽了個字“自己的女人也要委屈著,夕景,我不知道說你什麼好。”
“薇兒如果嫁給我,便是初雪和微柳的嫂子,長嫂如母,隻能夠稍微委屈點她。”
薛夕景覺得自己並沒有做錯,他護著薛初雪和薛微柳也不是一日半日,顧少卿很清楚自己說什麼都沒用,便隻是薄唇微勾,一言不發。
這些事情,如果換做是慕酒甜,她沒有直接劃清楚關係都算是好的。
這個艾薇兒,還真是個被愛情衝昏頭腦的女人。
慕酒甜並不知道,時隔這麼長時間,為什麼還沒有人將艾薇兒接回去,吃過午飯,她接到喬蕭禹的電話,那頭似乎是在翻動文件,有著少許的嘈雜“慕總,顧總將你的辭職報告第七次打了回來,陸青已經重新來上班了,可顧總並不同意她擔任cfo的位置。”
“那你無需管他,做好陸青的助手就行。”
其實按照慕酒甜的心思,過段時間是想要將喬蕭禹挖到自己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