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嬌妻顧總滾遠點!
“酒甜。”顧少卿在一瞬間用力,狠狠的將她扯到自己的懷中,那些話聽得刺耳而彆扭,卻怎麼都不及她提起盛秦棋來的讓人惱怒和不悅“彆拿我和盛秦琪相提並論,你是我太太。”
“我知道啊,我也說了,秦棋隻是我的朋友,我閨蜜的親生哥哥。”
精致的下巴微揚,慕酒甜眉目輕慢,素白的手指不顧他掐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指,抬起撫著他微有些粗糲的側臉“顧先生,秦棋曾出現在我的生命中過,所以即使多年不見,他和我沒有血緣關係,也對於我來說很重要,你明白嗎?”
再熟悉不過的話語,換個主人公便是他曾對她說過的。
顧少卿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人抵著胸膛推開了,看著那道瘦弱卻溫涼到極點的身影起身,重新在沙發上撿起她的手包。
“韋恩·傑西安排的事情我是事後才知道的,但也並不妨礙我知道後沒有告訴你的真相,替我向柳小姐說聲抱歉。”
轉眸微笑的看向他“同樣,你要怎麼報複韋恩·傑西是你的事情,怎麼對付知情不報有出軌嫌疑的我也是你的事情,我無權插手。”嗓音輕巧,就像是在說彆人的事情“我還要去醫院陪懷暖,就先不奉陪了。”
點頭致意,笑容溫婉。
卻在反手關住書房門的瞬間,聽到茶幾撞擊地麵的巨大聲響,還有著玻璃支離破碎。
就像是地震一般,於嬸嚇得止不住往樓上看,看著慕酒甜步伐輕巧,從頭發到裙角都一絲不苟展露著內斂氣息的從樓上下來,慌忙問“太太,你和先生怎麼了?”
“沒什麼。”溫涼著眉目“可能是茶幾的質量太差,自己破掉了吧。”
“怎麼可能自己碎啊,這不是天方夜譚嗎?太太您和先生,曖,太太……”
在玄關換好高跟鞋的身形直接推門離開,巨大的動靜後的青宅迎來的隻剩下一片令人心悸的死寂。
於嬸看著緩步從樓上走下來的男人,站在客廳最中央,白色襯衫和黑色西裝褲,明明矜貴優雅的如同神邸,卻仿佛沾染了滿身血光,讓人害怕恐懼,也像極了窮凶極惡的殺人犯,散發出暴虐的野性和肅殺。
這天。
終究是變了。
突如其來的大雨,差點讓慕酒甜的車堵在路上。
給韋恩·傑西發了大致情況的短信,她將車子停在醫院停車場裡,看著跳動的電梯顯示屏,接連掛斷打進來的三個電話,她滑動著屏幕重新將人拉入黑名單,想了想,又低頭重新編輯短信。
情況就是這樣,顧少卿的手段你見過,如果想要安全無恙的話,勸你趕緊走。
很快,就有回複。
放心,我有保鏢,等著他來找我,我愁沒機會將他好好收拾一頓呢。
韋恩·傑西身邊的保鏢怎麼可能和顧少卿身邊的相提並論,後者都是專門找的退役的特種兵,甚至還都是教練,在西城區很少有人敵得過。
抿唇,思考了下,她想著要不要再叮囑一句,卻猛然聽到一道清冷的嗓音在不遠處響起“酒甜,我能不能和你談談?”
柳夢榕穿著醫院裡最普通的病號服,還坐著輪椅,黑色的長發披散在身後,看起來隻是很簡單的梳了兩下,朝著她微笑“我想,通過這幾次的接觸,你一定也想要和我談談吧。”
“哦,我的確想要和你談談。”談談她到底準備怎麼將顧少卿搶過去,再談談他們當年的愛情,素白手指隨意的在屏幕上按了幾下,將短信回複了才重新抬頭“但我卻不覺得有什麼談的必要。”
柳夢榕臉上冷清不失和煦的笑容都擺出來了,卻猛然聽到這麼一句。
她微怔了下“這是什麼意思?”
“我和你以前一直不認識,自然不能夠稱之為朋友。”嘴角彎起,慕酒甜的眼神溫涼“你隻是我丈夫的朋友而已,既然我和你之間隔著一個人,又何必單純談談呢?”
“如果柳小姐覺得在醫院寂寞想要找人說話的話,可以找我丈夫來陪你談談,我想他也一定會很樂意的。”
說完,她朝著柳夢榕頷首,維持著冷靜和高貴“柳小姐,我還要看望我朋友,就不奉陪了。”
擦肩而過。
“酒甜。”卻在慕酒甜隻走了三步的距離時,柳夢榕便又叫了她的名字。
有些煩躁的被迫停住“還有什麼事情嗎?柳小姐。”
“你就這麼放心你的丈夫?”柳夢榕看了眼麵上除了淡靜外找不出任何情緒的慕酒甜,又看了看她無名指上龍鳳呈祥的戒指,握著輪椅的手指忍不住的收緊“就算醫院來來往往的都是人,但我和他孤男寡女……”
停頓了下“當然,酒甜你不要誤會我們會真的做出點什麼來,我隻是怕你會擔心罷了。”
那副全心全意為你好的麵孔,慕酒甜不想要再看第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