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嬌妻顧總滾遠點!
距離手術已經過去了整整兩天,盛懷暖一直處於昏迷的狀態,原本慕酒甜是想要在醫院陪她整晚的,卻被顧少卿直接打橫抱起,從頂樓一口氣走到停車場。
副駕駛座上,慕酒甜看著幫自己係安全帶的男人,煩躁的想要張口咬他“我昨晚就回去住了,今天想要在醫院。”
“你昨晚沒有睡好,你確定你今天能夠堅持下來?”
發生那樣的爭吵後,慕酒甜在他身邊翻來覆去的不知為何就是睡不著,這一點作為枕邊人的他知道的相當清楚,隻不過什麼都沒有說而已。
“沒關係,我……”
“你不想讓布尼爾醫生下一個救治的就是你吧。”
顧少卿說完,反手將車門關上。
看著繞過車頭坐進駕駛座的男人,慕酒甜有一種自己說一句,他就有千百句等著自己的感覺,索性也不再反駁,腮幫子氣鼓鼓的雙手環胸坐在位置上,全程一句話都不肯再說。
不過顧少卿說的的確對,這些天的事情多,又是公司開始動工,又是盛懷暖這邊,慕酒甜精神緊繃到了極點,沒等車到青宅,她便昏昏沉沉的已經睡著了。
甚至在熟悉的氣息中睡得很熟,就連顧少卿將她抱下車又抱回房間都沒有感覺到。
一覺睡醒後,睜眼便是一片漆黑。
落地窗簾緊閉著,房間裡安靜的隻有她的呼吸,另一邊床褥平整的沒有一絲褶皺,床頭燈被擰開,一眼就能夠看出來連坐都沒有被坐過。
下意識去看床頭,沒有任何留言,隻有自己的手機孤零零的放在那裡。
按亮,顯示的時間為淩晨兩點。
踢噠著拖鞋去了趟樓下,又轉了趟書房都沒有找到人,慕酒甜緊攥著手機的指尖不斷收緊。
這個點,顧少卿除了去幫那位,還能夠去哪兒?
越是深夜,越是能夠勾出來人心底埋藏最深的情緒,伴隨著濃鬱的煩躁,手機突然震動了下。
是個陌生的號碼,服務器顯示不在國內。
短信隻有簡單的兩個字。
幫忙。
不是西城區的人又最近被顧少卿盯上的,慕酒甜能夠想出的隻有那麼一個。
腦子有一瞬間的亂,匆匆忙上樓去換衣服,連於嬸都沒有通知,拿了平日裡她開的那輛車的鑰匙便慌張的去了車庫。
一出門,涼風吹拂,她才意識到自己似乎連件外套都沒有加。
無法管這麼多了,如果顧少卿真的和他對上,她害怕會傷了他,也害怕他會將自己的身世全部抖落出來。
他藏身的彆墅她很清楚,在郊區一個很偏僻的地方,尤其是現在淩晨時分,路上連個人影車影都幾乎看不見,隻有著路燈投射下來的光延伸到遠方,縈繞著的都是蕭瑟。
“你這麼明目張膽的過來動我,就不怕酒甜知道?”
懶散的嗓音低笑,修長而修建整齊的手指隨意的在扶手上敲打著,整個人看起來漫不經心的厲害,絲毫不在意顧少卿的人是否已經將自己的保鏢全部按在了地上。
顧少卿則冷漠的笑,長指在燈光中把玩著刀子,淋漓著寒光湛湛“韋恩先生覺得我太太會站在你這邊?憑什麼,就憑你送的回歸?”
“如果顧先生覺得我沒有絲毫依仗的話,恐怕也不會在中午就知道我的下落後,這麼大半夜才敢過來。”微微挑眉,狂妄自信的表情就算是在這個時候也十足十,韋恩·傑西輕笑“我也好,我父親也好,顧先生恐怕都不敢妄動,不僅是因為我們身後所代表的勢力,還有……我們掌控你的把柄。”
“我的把柄?”薄唇勾出的弧度淺薄的厲害“不妨說來聽聽。”
“透露給我母親關於酒甜的存在,那場合作中百分之五的利作為我對擰傷酒甜手腕的賠償,還有你將婚紗設計交給我外祖父。”
黑眸一瞬間眯起,顧少卿薄唇泛冷“韋恩先生有證據證明這些是我做的嗎?”
“當然沒有。”
顧少卿的手段,他見識的一清二楚,做的乾脆利索,就連事後的痕跡也被抹的一乾二淨。
“那就是了。”刀子隨意的被擱在兩個人中間的茶幾上,顧少卿學著他的模樣將雙腿交疊起來“沒有任何證據,你覺得你就算告訴給酒甜,她會信?”
“為什麼不會信?是你透露給我母親將我引到西城區的事情,她清楚,我擰傷她手腕後沒有任何交代的事情她也清楚。”
韋恩·傑西覺得以前認為慕酒甜是自己父親養在西城區的小情已經夠可笑的了,現在他覺得顧少卿比自己還要來的可笑的多。
沒有溫度的譏諷“顧少卿,你自己想一想,有多少她知道卻不啃聲的事情,這些事情你覺得她都是因為不相信嗎?她的出身,她的敏感多疑你比我清楚,彆再耗費她對你為數不多的信任了,就算她愛上了你。”
沒有回應,一雙黑眸緊鎖在韋恩·傑西的臉上,深邃而晦暗。
韋恩·傑西也不在意,懶懶散散的伸了個懶腰“很多事她嘴上什麼都不說,可心中卻有數,最近她對你的態度變了很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