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嬌妻顧總滾遠點!
“慕酒甜……”
一瞬間,那股原本就壓製不住的怒意徹底叫囂的翻滾出來,就像是一把烈火在心頭熊熊燃燒起來,無法澆滅。
一把攥住她的手腕,顧少卿俯身壓了下去“我以前不是警告過你?記不住是嗎?”
既然記不住,那他不介意給她一個明明白白的教訓。
可還沒等顧少卿去拽她的衣服,慕酒甜便一胳膊肘惡狠狠的頂了過來,那力道絲毫不亞於盛懷暖失了記憶後對祁睿峰做的。
抓住,反手將她扣在頭頂上,他的神經瞬間緊繃到幾乎斷裂“慕酒甜,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彆碰我。”
大聲叫囂出的三個字,似乎是因為酒精,慕酒甜徹底失去了平日裡的偽裝,肆無忌憚的聲音帶著濃重的排斥,在床上掙紮著“沒有聽見我說的嗎?彆碰我,再碰我你是狗……”
“你到底犯什麼神經?”
“你才犯神經。”毫不猶豫的頂回去,慕酒甜睜著一雙懵懂卻排斥的眼睛,想要從他的懷中爬出來,卻想起被扣著的手腕後,一膝蓋頂了上去。
如果不是顧少卿撤手撤的快,恐怕現在就是他疼到痛不欲生了。
狠狠的蹙著眉,不知為何慕酒甜今晚的怒意反抗來的反常又突兀,抬手扯了扯家居服最上麵的兩顆扣子,顧少卿嗓子有著沙啞,卻儘量平靜著嗓音“你過來,等你酒醒我們再說,我先帶你去洗澡。”
“我不要。”腦袋用力的搖著,慕酒甜大聲哼唧“我都重複了好幾次彆碰我,你是聽不懂人話嗎?你生氣,我還生氣呢,你有什麼可生氣的,你婚內出軌的事情都需要報紙來告訴我,我憑什麼又要乖乖的待在家裡等著你回來寵幸,我是犯傻還是犯賤,你當我是盛懷暖啊。”
繞來繞去,不外乎還是因為昨晚狗仔的偷拍。
顧少卿按了按額角,伸手想要去握住她的手臂“我可以解釋,先去洗澡,你聞聞你一身的酒味。”
“解釋個屁,彆碰我……”
用力的排斥後退著,無視那張幾乎陰鬱到了極點的臉,慕酒甜沒注意身後,差一點就要摔到床下去。
嚇得顧少卿瞳孔驟縮,連忙回手,不敢再去試探“我不動你,你乖乖的坐好。”
“你說謊你是狗。”
心頭的火越發的旺盛,麵無表情,他忍了忍,用將一顆扣子拽開,視線凝視在她的臉上,停頓了良久才答應下來。
“那好吧。”扁了扁嘴,慕酒甜才勉勉強強往裡挪了挪,整個人戒備而防禦的抱著膝頭,一副隨時都準備逃跑的模樣,喃喃自語著“就知道朝我發火,彆以為我喝醉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不過就是邢墨送我回來了,我又沒有和他談戀愛,又沒有和他接吻,又沒有因為他把你扔下,你有什麼臉吵我?就憑你臉大啊。”
“這麼喜歡大呼小叫的話,你去外麵吼去啊,反正柳夢榕都回來了,有本事你和我離婚,再把柳夢榕娶回來啊,你不是深愛了她那麼多年,如願以償懂不懂……這樣,我還能找個喜歡我的結婚呢,也好過在你這麼一棵臟樹上吊死。”
最後的話,她雖然聲音低,卻終究抵不過這安靜的空間。
有著幾秒鐘的死寂。
顧少卿一雙眸子最後的溫度消失的無影無蹤,怒極反笑的在身側攥緊拳頭,咯吱咯吱的響聲,出口的聲音夾雜著稀碎的寒冰“你再說一遍?我臟?”
“我說的不對嗎?”
反問,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慕酒甜腦子中那根名叫理智的弦兒徹底的崩了,垂臉掰著手指,長發就散落在她的臉頰邊“你以前找了柳夢榕,在有我的時候又找了蘇安然,鬼知道你有沒有和她們上床,我跟你的時候還是個處,你呢?不是了吧,那你不就是臟了嗎。”
“慕酒甜。”喚她名字的下一秒,雙腿猛然被按住,那股極狠的力道直接將她撲進了身後的床褥裡。
沉重的呼吸,一張暴風雨前寧靜的臉“你覺得我配不上你?”
說話時,那雙已經陰暗到極點的眸子緊鎖在她的臉上。
慕酒甜慢慢抿唇,和他對視著,耳邊盛秦棋的聲音忽然響起,在暮色的最後,他起身,也不知道是從哪兒找來的棒球帽扣在腦袋上,像極了當年年輕不羈的模樣。
他慢慢的繃緊嘴角“酒甜,這回是我對不住你。”
她記得她隻是笑,沒有說話。
“慕酒甜,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