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嬌妻顧總滾遠點!
顧少卿的嗓音聽起來咄咄逼人的厲害,雙眸凝視在她的臉上,有著讓人無法逃避的禁錮。
慕酒甜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和其相處,深呼吸,剛準備開口,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她狀似逃避一般的第一時間接起,溫涼著嗓音“怎麼了?”
“老板,西城區由咱們公司經手的地標性建築已經落地了,和有關部門經過商議,準備定在下周三召開記者發布會。”埃爾德那邊似乎很忙,來來往往都有秘書走動的聲音“狄克斯讓我問您一聲,看您到時候有沒有時間參加,如果您還不想要暴露身份的話,那就由狄克斯代為。”
旁邊,突然有打火機被按下的聲音。
慕酒甜眼角餘光分過去點,顧少卿明知道她在逃避,卻也沒有任何的催促,更沒有開車,隻是從薄西裝外套的口袋裡抽了根香煙出來,幽藍色的煙火隔著不遠的距離,給本就死寂的空氣增添了一抹燥熱和尼古丁。
抿唇,慕酒甜應“這次我出席。”
y·t公司的事情已經被顧少卿知道的清清楚楚,她也沒有什麼隱瞞的必要性。
“具體的流程你直接交給喬秘書,由他安排下去,還有我當日出席所穿的女士西裝和事後宴會的禮服,都讓他提前準備聯係好。”說著,她突然想起來什麼般眉目皺了下“我之前說的事情,你沒忘吧。”
“沒,狄克斯在法國那邊的事情我已經派人去著手調查了,還有公司的事物,儘量能夠不讓他插手的便沒有讓他插手。”
不是慕酒甜多疑多思,實在是狄克斯之前的舉動太過令人懷疑,失蹤、舉報、突如其來的形象轉變。
而且這麼多年的友誼,慕酒甜也想要做到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恩,這次的記者招待會暫時不用他出席。”
“好的,我知道了,老板。”
埃德爾那裡又彙報了幾句後才將電話掛斷。
車裡的氣壓很低,身邊的男人一味的抽著煙,等到她完事才叼著煙側眸過來;“喬蕭禹和陸青被你挖過去了?”
頓了下,慕酒甜下意識抬眸看他。
這樣的挖人,也算是圈子中的大忌。
“恩,在金融部的時候,他們兩個人的能力不低,我問了聲,他們也願意跟我走。”
語氣有些不太自然,再配上左臂滲著血的紗布,睨一眼,都有種可憐巴巴的感覺。
慕酒甜不自知,卻對顧少卿來說作用不小。
心頭瞬間軟了軟,骨節分明的手指將香煙從薄唇間拿下來,湊過來,眸底帶著似笑非笑“這些我都不和你計較,心願幫你了了,盛秦棋你也看過了,現在該乖乖跟我回去了吧。”
“鬨了這麼多事情,你準備怎麼辦我?”
“關起來吧。”顧少卿隨口就應著,也不知道真假“到時候找三四個保鏢看著你,身上不允許帶任何的利器,包括彆墅裡所有能用來自殘的東西全部收起來,你應該就沒有像是今天這樣的借口逃出去了。”
他全程說的輕鬆,可手指間夾著香煙的力度卻越發的用力。
就這麼坐在駕駛座上,西裝外套大敞,襯衫領口的扣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扯掉了,原本的位置上隻殘留下幾縷白線,煙霧繚繞之間有著揮散不去的陰鬱氣息。
慕酒甜睨著他,認認真真的睨著“顧少卿,你這樣,有意思嗎?”
顧少卿單手搭在方向盤上,挑眉反問“你覺得呢?”
“我覺得沒什麼意思。”
“隻要你覺得沒意思,我就覺得挺有意思的。”顧少卿就這麼用一雙黑湛湛的眸子盯著她,車廂內有一瞬間的安靜,直到指尖的香煙落下煙蒂,他才驀然反應過來,狠狠地抽一口“你誤會我,我幫盛秦棋,你欠我一次。”
“所以呢?”
慕酒甜不太明白,歪了歪頭“你想要怎麼樣?”
想要怎麼樣?
那張隱約還能夠看出被血色沾染過的小臉懵懂著,所穿的裙子因為之前來回的拉扯而略帶褶皺,卻將鎖骨襯托的越發的清晰,矜持卻也放肆。
這幅模樣,倒映在顧少卿的眸底,慢慢化成心底最深處熊熊燃燒著的火焰。
將香煙直接掐滅“不想要怎麼樣,換你一個條件如何?”
條件?“不離婚嗎?”
慕酒甜向來聰明的令人心驚,這次也絲毫不例外。
車窗被按下來,夏日裡早晨的燥氣毫無保留的吹進來,和車內的空調混合在一起,下一秒,顧少卿的手就朝她伸了過去。
精致的下巴和大掌鑲嵌的恰到好處,乾燥的煙草味一瞬間撲麵而來,就咬在耳尖的是嗓音低沉暗啞到綿長濕軟,貼著她的肌膚“酒甜,你乖一點好不好,這次我都沒有幫睿鋒,按照你的心思放走了盛秦棋,放棄對紀家的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