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嬌妻顧總滾遠點!
果然,翻遍整個醫院,都沒有找到於昨日已經清醒了的慕酒甜。
尤其是她原本所住的病房,也被清掃的乾乾淨淨,彆說是痕跡,就連毛發都沒有留下絲毫。
顧少卿眉目間幾乎擰出水的陰鷙,渾身散發出濃烈的血腥氣和陰狠,長腿停在亞爾曼跟前,嗓音深諳“她呢?”
“誰啊?”亞爾曼漫不經心的靠在門框上,打了個哈欠,頹靡的厲害“你妻子嗎?顧先生還真是可笑的厲害,找我要你的妻子,我是喜歡美人,可還沒有葷素不羈到朝人妻下手的地步,尤其是那昏迷瘦的沒二兩肉的模樣,看著就沒有食欲,也就你……”
話音還沒有落,淩冽的拳風就朝著他的命門落了下來。
不慌不忙的繼續“我是沒有見過你妻子,也不知道你妻子到底是誰。”
骨骼和骨骼的碰撞,他身後守候著的保鏢一拳對了過去,兩個人同時後退一步,骨節處瞬間泛著紅腫。
接近於極端的情緒蓬勃,幾乎暴怒失控的顧少卿被顧文斌死死的按在原地“少卿,你冷靜點。”
要他怎麼冷靜?
慕酒甜是他的妻子,明明該待在他的身邊。
耳邊顧文斌的聲音不斷重複,一句比一句加重,有著一分的恍惚,顧少卿突然明白當初他在橋上安撫慕酒甜冷靜點時,她的感覺了。
反扣住顧文斌的手臂,毫不收斂的濃稠戾氣,最終化為一句話“她到底去哪兒了?”
亞爾曼依舊那副懶懶散散的模樣,甚至在原地幾乎沒有動地方“我說了我連你妻子是誰都不知道,就更不要提知道她去哪兒了?”
下意識的又按捺不住想要動手,卻被顧文斌招手派了兩個人按住,將他的身體拉遠和亞爾曼之間的距離。
其實顧文斌也忍不住心口蓬勃出的這口惱怒之氣,如果不是看在亞爾曼是負責引資進入的,他絕對不可能像是現在這幅麵孔。
聲音沉了沉“亞爾曼先生,如果你知道什麼的話,還麻煩不要隱瞞。”
“我也說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那這個病房裡的人呢?”
“這個病房一直都是空著的,不會是兩位顧先生出現幻覺了吧。”亞爾曼挑眉看著他們,笑了笑“如果真是如此,我可以幫你們醫療救治,看在我們認識的地步,給你們打個九點九九折。”
顧文斌向來溫和的臉孔終究被陰影覆蓋,嗓音略沉“亞爾曼先生看來是真不準備配合我們了。”
“還是那句話,我什麼都不知道怎麼配合。”
兩方人劍拔弩張,亞爾曼身後的雇傭兵們大掌不由自主的按向身側,仿佛隻要有一點風吹草動就會拔槍怒視。
閉了閉眸,顧文斌開口依舊是溫潤的嗓音“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打擾了。”
回眸,對著他身後的所有人“走。”
一席十來人,除了顧少卿依舊有著肅殺不甘卻被強行押走外,其他人魚貫進入了電梯。
電梯門開了又合,冷眼睨著上麵的數字一點點跳動,從雇傭兵身後緩步走出來一個男人,穿著款黑色襯衫,在同樣色係的人群中卻顯得格外的打眼。
將手中的煙頭熄滅,矜冷散漫,卻暗藏戾氣“糊弄走了?”
“恩。”
低咒了聲,原本邪邪的痞氣收斂變成幾分冷調“下回再給我安排這活兒,小心我撂挑子不乾,那兩位姓顧的可不是什麼好混弄的主兒。”
“那你不也糊弄走了嗎?”
“他們是看在我身上有著大量準備注入的資金才勉強吃下這個虧的,而且我還需要在西城區待三個月左右,要不然……”點了根煙嗤笑,亞爾曼沒再繼續這個話題“你家小酒甜呢?”
“剛剛安頓好,已經醒了,但身子還太虛,醫生說給好好調養一段時間。”
隻可惜,慕酒甜一點都不肯配合,甚至想要醒來後便出院,說她還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
現在還有什麼重要的事比她的身體還重要。
就她那副破身子,如果不在床上躺足三天,下床就給昏迷。
不過她的性子向來都強硬,現在想想都格外的頭疼,按了按眉心,男人的視線一瞬間安靜幽深下來。
在之後的三天裡,顧少卿想儘辦法也沒有能夠成功的見到慕酒甜,好不容易得知她準備前往祁睿鋒的彆墅,卻又臨時被顧文斌牽絆住了手腳。
不知何時染成的茶色長發讓被幫傭請下來的祁睿鋒有那麼一刹那間的恍惚,可和盛懷暖不同,陽光中的茶色長發沒有絲毫的卷曲,筆直的披散在身後,就算是擋住半張小臉,他還是一眼就認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