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嬌妻顧總滾遠點!
“還是說,顧先生覺得我慕酒甜葷素不羈,見識了你這樣的男人後,隨便挑個都比你要優秀的多。”
嘲弄的閉了閉眼,慕酒甜將報紙扔到一邊,起身便想要離開,卻在途經時被顧少卿猛然的拉住手腕,她沒有轉身,維持著這樣的姿勢良久,她才聽到男人微啞的嗓音“不是要去郊區的柳齋府邸嗎?去洗漱吃飯,我送你過去。”
慕酒甜甩開他的手,重新上樓洗漱,等到再次下來的時候,顧少卿已經坐在餐桌前,麵前放著醇香的粥品,身上還帶著乾燥的煙草氣息。
“我讓於嬸給你做了你以前喜歡的粥,你最近胃口不好,看能不能多喝兩口。”
慕酒甜應了聲,眼角餘光掃過站在一旁的管家,抽開椅子坐下,顧少卿才剛剛將粥品推至她的跟前,並附上湯匙,手機便突然響了起來。
一連兩個都被慕酒甜掛斷,等到第三個,看到不同的來電顯示,她才接起“埃爾德,搞定了嗎?”
“恩,已經按照您的吩咐都安裝好了,照片和信息也都給柳小姐發過去了,就等著到時候她找過來了。”
隻可惜,這種監控距離不能夠拉至很長,所以需要慕酒甜親自過去一趟。
慕酒甜本來今天的時間空出來就是為了這件事的,聞言便直接笑了下“行,等我吃完飯之後就過去,到時候直接將監控設備搬到車上就行。”
“好的,老板。”
等到慕酒甜掛了電話,一抬眸就對上一雙湛湛著晦暗的眸子,坐在對麵的顧少卿並沒有在喝粥,純白的衣袖隨意的搭在桌麵上,黑澤的眸子緊鎖在她的臉上,有著可以一眼讀出來的深情款款。
“彆這麼瞧著我,我安裝監控的確是為了看柳小姐出醜,如果你不滿的話,可以提前通知她。”
這樣的話,慕酒甜說過不止一遍,顧少卿也不生氣“恩,我送你過去。”
“不用了。”她卻擺了擺手“我自己開車去就行,要不然讓埃爾德來接我,就不勞煩顧先生大駕了。”
“亞爾曼、埃爾德還有武元楷,說不定還要加上盛秦棋。”
聽著顧少卿一個個數著名字,她皺眉“有什麼問題嗎?”
“沒問題。”
顧少卿一手按在腹部的衣服上,起身越過桌子,俯身用骨節分明的長指幫慕酒甜擦拭掉嘴邊沾染上的粥品,長身如玉,感受著慕酒甜下意識後撤的舉動,斯文的俊臉醞釀出幾分包容的笑意“我隻是數數我追求到慕小姐之前需要打敗多少個男人而已,還有沒有慕小姐招惹卻沒有被我知道的,可以提前告知給我……”
對於顧少卿的陰晴不定,慕酒甜之前就有了解。
可她越懶得理會,顧少卿便越行為放肆,將她直接堵在胸膛和車門中間,安靜的環境中落鎖的聲音很是明顯,同時也包括男人身上那股幾乎讓人心悸的凶狠氣息。
慕酒甜用手抵住,下意識的驚呼;“顧少卿。”
“慕小姐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遒勁的大掌扣緊她的腰身,薄唇壓下,和她幾乎隻剩下薄薄一張a4紙的距離“你還招惹了多少個男人,恩?是說不出來,還是數不清了。”
“我招惹多少人關你什麼事?”
被瞬間捏住下巴,慕酒甜一雙杏眸不滿的瞪著他,想要將人推開,除了滾燙的胸膛將白嫩微涼的掌心傳染上同樣的溫度外,剩餘的什麼都沒有發生,冷哼“顧先生之前不也招惹了那麼多小姑娘嗎?柳夢榕、蘇安然不算,就光薛家就有兩位,怎麼,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顧少卿瞬間笑出了聲,指尖把玩著她滑膩的肌膚“慕小姐這是吃醋了?”
“沒有,我……”
車門突然被人從外麵敲響,還伴隨著埃爾德不是非常地道的中文“老板。”
兩個人之間有著瞬間的停頓,慕酒甜趁著顧少卿發愣,直接將人推開,整理著自己被弄皺的裙子,連頭也沒有抬,精致漂亮的小臉溫怒“顧少卿,開門。”
安靜了幾秒,才聽到男人的嗓音“可以,那你親親我……”
“顧少卿。”慕酒甜怒意拔高的冷淡“今天本來就是你要跟著來的,你現在……”
“你有58天沒有主動吻過我了,如果不是我用強,恐怕我連你身邊都沒有辦法靠近,或者是沒有這場交易的話,你是不是連正眼都不準備瞧我?”
黑澤的眸子倒映出慕酒甜的模樣,顧少卿的嗓音認真從容“酒甜,我隻是想要讓你親親我罷了。”
秋老虎,再加上上午十一點的日頭,抬眸看過去都有著炫目,埃爾德不知道裡麵發生了什麼,但他足足在外麵等了十來分鐘,車門才被打開。
也許是陽光太過明媚,照射到慕酒甜的身上,肩頭披散著微微淩亂的長發,再配上眼角點點的淚珠和緋紅的小臉,有著說不出的嬌媚之意。
埃爾德的眸子瞬間深了下來,卻不動聲色“老板。”
“恩,趕緊上車吧。”
埃爾德坐在後座之上,第一時間便通過後視鏡觀察顧少卿,他身上的白襯衫除了微微褶皺,並沒有脫掉重穿的痕跡,包括西裝褲也是,拉鏈也完整。
卻阻止不了埃爾德心頭猛然升起的複雜“老板,一會兒柳小姐到了,顧先生會不會……”
“隨他,反正……”
“不會。”顧少卿砸下來的兩個字將慕酒甜的話打斷,乾淨的純白袖口被骨節分明的長指挽起,露出銀白色的表盤,迎麵而來的全是貴公子的矜貴氣息,他半側身,低沉的嗓音帶著試探“埃爾德?”
如果換做是任何人喚他的名字,埃爾德都不會有其他異樣感覺。
可唯獨顧少卿。
嗓音中那股輕漫的滋味沒有半分的掩飾,似乎埃爾德連名字都不配讓顧少卿記住,聽到他應後,顧少卿才嗓音隨意“恩,考慮的沒錯,不過放在我身上就有些多餘。有些事情結束就是結束了,他們還沒有資格讓我念念不忘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