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嬌妻顧總滾遠點!
慕酒甜的確知道這樣的歸宿對於盛伊人來說是最好的,畢竟她一旦進去,是否要將牢底坐穿,是否進去沒有辦法以正常人的身份出來,又或者是直接出不來,都是慕酒甜可以運作的範圍,可她偏生不想這麼做……
她想要的結果絕不是這麼簡簡單單,她要的是盛伊人狗咬狗,生活在無儘的恐懼和悔恨當中。
將視頻調整到最前麵,隨意的放在桌子上。
“你不介意我用我的手段吧。”說著,慕酒甜漫不經心倚在沙發上,纖細的雙腿交疊在一起“也就是說這次對話讓我來主導,你最好一個字都不說。”
男人重新從口袋中掏出了根香煙,骨節分明而有力的手指彈了彈“不介意。”
“那就好。”
朝著他的警衛員要了樣東西,慕酒甜以一種最為涼薄的姿態冷眼看著盛伊人走了進來,那張臉上原本噙著的不甚入骨的媚笑在看見她的第一時間便消散的無影無蹤,轉為驚訝“你怎麼也在這裡?”
“為什麼我在這裡,因為是我叫你來的呀。”
溫涼入骨的輕笑,慕酒甜隨意的撩了撩自己的長發“祁睿鋒的手機密碼來來回回也就那幾個數字,我就算是傻子恐怕也能夠猜出來,不過,你短信倒是回的挺快的。”
毫不留情的譏諷,瞬間就盛伊人心底裡醞釀出竊竊的喜色變成狼狽。
身側的拳頭緊攥,她知道慕酒甜的厲害,不敢與其匹敵,便轉眸對向祁睿鋒“你不準備給我個解釋嗎?這是什麼意思,任由著慕酒甜這麼耍我?”
略帶刁蠻張揚的嗓音,盛伊人倒是學了個二三分。
隻可惜沒有人回應她。
安靜的空間中飄蕩著濃重的死寂,讓盛伊人臉色更加難堪起來,逼著自己上前一步“祁睿鋒,你說話啊,這麼不言語算什麼?我還是第一次……”
“你羨慕書畫是嗎?”
盛書畫,六年前盛家眾人捧在手心中,被養的張揚肆意到鮮衣怒馬的盛家小公主。
並不是六年後需要按捺心性,步步為營的盛懷暖。
盛伊人的臉色一怔“你什麼意思?”
“我說你羨慕盛書畫,她是你這樣父母雙亡寄人籬下的孤女這輩子無法企及的所在,她張狂跋扈的個性注定事事都會招你嫌棄,那張太過漂亮的臉蛋,也是清湯寡水的你就算是換臉都沒有辦法比得上的,所以你不僅羨慕她,還恨她是嗎?”
“你……”
一席話,溫涼無害,卻接近於惡毒的刻薄,步步緊逼到讓已經快學了一個月如何讓自己看起來傲慢驕縱的盛伊人,一時間沒有能夠找到半個反駁的字眼,身側的拳頭緊攥,咬唇的力道不斷的加重。
在她的記憶中,慕酒甜就是這樣,不鬨事卻能夠用言語將你逼到臉色清白交錯。
“我承認我在以前和書畫因為睿鋒的事情鬨得有些不愉快,但無論如何我們都是堂姐妹,我又怎麼會恨她,當初盛家破敗,我還勸過睿鋒幫忙。”盛伊人看著她,猛然眉目一轉“哦,我忘記了,你在書畫消失後的第二天就被送到法國了,所以你可能不太了解這件事。”
“如果不是我對書畫有姐妹情誼,對盛家有感情的話,恐怕不僅盛家的家產保不住,就連盛家老宅也早就拱手到彆人那裡了,根本不可能由睿鋒買回來,還重新送還給了書畫。”
那是送還?
明明就是為了讓盛懷暖不告盛伊人的交換利益罷了。
沒有說穿,她挑眉“所以我還該謝謝你是嗎?”
“謝就不用了,我隻需要你給我道個歉,畢竟我莫名其妙的被你找到這裡……”
“當初那條中國風的純白手鏈是到了你手中吧。”突然間的轉換話題,慕酒甜語調中染著的都是笑意“當初我書畫一人一條來著,後來她要走後送給你了吧。”
原本盛伊人還有警戒,可這麼一聽,還以為是慕酒甜要朝她誇耀當初盛書畫對她有多麼的好,忍不住低笑了下,從頭到腳的模樣都和當初乖順的她有著差彆“她的確是送給我了。”
“那你有戴嗎?”
“當然,我隻是隨口和睿鋒說了句我喜歡罷了。”
赤果果的炫耀。
慕酒甜的杏眸深處一點點的變成漆黑,淡淡側眸,冷眼睨著臉色僵硬的男人鼻梁上端著無情的冷漠,她從喉間低低沉沉的溢出笑聲來,挽著嘴角“這是你自己承認的,我可沒有逼迫你。”
盛伊人不懂,隻是看著慕酒甜紅唇角一點點的勾出深不可測的笑意來,有那麼一瞬間她能夠感覺到鋪天蓋地的肅殺氣息,直衝著她。
就連開口的嗓音也噙著染就了滔天怒意的笑聲,素白手指掰著電腦屏幕隨意轉了個圈,屏幕正衝著她“既然你承認這條手鏈你那時候一直戴著,那視頻中的就是你吧。”
一群年紀尚小的小姑娘們嬉嬉笑笑,七嘴八舌討論的全是最新的時尚,聽著她們對話,根本就不是這個時候的事情。
盛伊人蹙眉“你的意思是這視頻裡有我,可我怎麼沒看出來?”
“沒看出來?右上角,你再仔細看看。”
順著慕酒甜所指的睨過去,原本耳邊的安靜立刻被呼吸聲覆蓋,忍不住後退一步,指甲緊扣在掌心,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盛伊人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就憑一條手鏈,你怎麼確定是我?”
慕酒甜笑了笑,譏諷“也許你忘了,那條手鏈不是西城區某個品牌售賣的,而是盛叔自己設計的,所以……”
“那也隻能夠說明我是在和朋友見麵。”
“朋友?哪個朋友?”
“那麼久之前的事情了,我怎麼記得清楚了。”
聞言,慕酒甜瞬間呼吸炙熱的低笑了聲“既然是這麼久之前的事情,那你還記得清清楚楚是和朋友見麵?”
盛伊人自然清楚事情究竟如何,卻強撐著,任由慕酒甜從沙發上起身,一步步的朝她逼近,按照自己剛剛所說的咬死不放“我隻能夠記得個大概,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