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嬌妻顧總滾遠點!
送到哪兒了?
慕酒甜一時間的愣住。
章舒雯在電話那頭聽著片刻的安靜,忍不住挑眉,她鐘愛的包臀裙將她勾勒出幾分動人來“怎麼,慕小姐那邊有人不好回應嗎?”
“不是。”慕酒甜幾乎是下意識,視線和顧少卿交錯了幾秒鐘,嗓音平靜“我隻是在想你逃到什麼地方是顧文斌找不到的,還有……唐嬈,她被你送到哪兒去了,顧公子在唐嬈逃走後的第一時間就將西城區的大街小巷封鎖了,你的通天本領似乎被顧公子還要厲害。”
低笑聲,章舒雯顯得有些憊懶“哪兒有什麼通天本領,慕小姐應該聽說過一句話。”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沒錯。”章舒雯接著她的話吐出字眼來“我把唐嬈就藏在婚禮現場,我離開的時候帶著她一起離開的,兩個小時前下飛機剛剛才分開。”
也就是說,現在章舒雯也不知道唐嬈在哪兒。
顧少卿沒有再問其他問題,慕酒甜又心不在焉聊了兩句後,一抬眸正好瞧見顧少卿按完最後一次屏幕,骨節分明的手指將手機收起,一張原本就溫和的臉,現下冷沉而麵無表情。
和她對視上一眼後徑直起身。
她看著他毫無遲疑的背影即將在轉角處消失,突然的起身開口,椅子和地板的摩擦聲刺耳“顧少卿。”
他停住腳步,沒有回應,也沒有轉身,隻是靜靜的站在那裡。
“今天的事情……你不準備和我說點什麼嗎?”
手指搭在扶手上,男人的側臉在燈光陰影中有著難以揣測的情緒,半晌才開口冷清“沒什麼,明天我會讓聞秘書將我的東西搬回青宅去。”
搬回青宅?
她垂在身側的小手猛然攥緊,軟底拖鞋在地板上向前了一步,卻立刻頓住。
慕酒甜知道自己應該追問的,可真到要開口的時候,她又覺得沒有什麼資格,隻能夠眼睜睜的看著顧少卿腳步在原地停留了大概十秒鐘左右,然後略略偏頭後重新抬腳離開。
他的整個過程從暗藏期待到失望,慕酒甜不是感覺不到。
可……
在樓下躊躇了一段時間,她才重新追上樓去,推開臥室大門的時候,洗手間的燈亮著,磨砂製的門倒映不出任何身影。
她以為他在洗漱或洗澡,便耐著性子屈膝窩在沙發裡等了半個多小時,側耳聽了下,裡麵依舊沒有絲毫的動靜。
心臟突然狠狠顫了下,白嫩的小腳劃拉著拖鞋噠噠的走到玻璃門前敲了敲“顧少卿,你在裡麵嗎?”
沒有人回應。
“你在嗎?我進去了?”
依舊沒有聲音傳出,慕酒甜直接推開,除了頭頂上刺眼的燈光外,裡麵根本沒有人影。
下意識,她轉身便離開臥室,她以為他不在房間,肯定就在二樓專門為他整理的書房裡,可跑過去才發現裡麵的燈是滅著的,也沒有人。
至於影音室和飲茶間也都空蕩蕩的,找遍所有能找的地方,慕酒甜站在空蕩蕩的走廊裡良久,空氣中彌漫出的都是清冷的涼意,順著毛孔侵入四肢,透心到讓她沒按捺住打了個寒顫。
正在不知所措的時候,於嬸忽然從樓下抱著床被褥走了上來“太太,您在這做什麼呢?”
她的杏眸猛然一亮“先生呢?”
“先生說他今天住在三樓的客臥,讓我準備床被褥送過去……”越來越低,似乎是察覺到慕酒甜眼角泛著的紅暈,於嬸頓了頓“噯,瞧我這個記性,我廚房砂鍋裡好像還煲著湯呢,要不勞累太太您幫我給先生送過去?”
就這樣,當慕酒甜走進客臥時,浴室裡淅瀝的水聲,空氣中彌漫出熟悉而淺薄的古龍水氣息都給人莫大的安全感。
亞爾曼和韋恩·傑西都在彆墅裡有他們專門的房間,而慕酒甜又向來不會邀請其他人到這裡來住,所以客臥一般都是一個星期才打掃一遍,就連中央空調運作的聲音好像都比其他房間要大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