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嬌妻顧總滾遠點!
明明是坐在對麵的男人,卻不知如何移動的身子,下一秒便出現在她麵前,狠狠的攥住了她的手腕,喉間溢出來都是極低的笑意“慕酒甜,你終於肯說實話了,她還活著是嗎?”
“你哪隻耳朵聽見我說懷暖還活著了?”
慕酒甜覺得他似乎聽力不是很好,譏笑間沒有絲毫被威脅的懼意,嗓音溫涼的不是很上心,甚至可以說是敷衍“我說的盛家也可以指秦棋不是嗎,再或者是管家伯伯也可以?”
“當然,如果我將照片給秦棋送過去,一個像極了懷暖的女人和你同床共枕的照片,信我嗎?就算是他現在因著紀家的事情自身難保,也絕對會回國來先將你揍一頓的,這對於他而言,不亞於是你對懷暖的侮辱。”
維持著他攥緊她手腕的姿勢,慕酒甜能夠很清楚的感覺到他的力道越來越大,幾乎是想要將她的手骨捏碎一般,她微微蹙眉“或者是說,你想要讓我將照片送到祁老麵前,他老人家年紀雖然大了,但絕對不是是非不分的人,當年的事情祁老就認定是你對不起懷暖,再加上這件事……”
沒有說完,但意思已然很明顯了。
如果祁老知道,不僅會用最快的時間讓祁睿鋒和戚一弦訂婚,甚至還會用強製性的手段將他鎖在家中,就像是當初他發瘋的時候一樣。
慕酒甜能夠很清楚的感覺到祁睿鋒在顫抖,掌心涼到完全沒有溫度,五指扣著她的手腕,削薄的唇瓣,有著失控的前奏“我最後一次問你,慕酒甜。”他盯著她的杏眸,一字一句“盛懷暖到底是不是還活著?”
“她死了,就算是活著,也是活在你心中的惡魔。祁睿鋒,我再說一遍,她死了。”
說罷,她狠狠一推,直接將男人推離到沙發上,拖著條還沒有修養完全的腿,起身,小手一揮,照片飛舞漫天,她就站在不遠不近的地方“既然如此,我也最後一次問你,這場交易你到底是做還是不做。”
“砰……”
在不算安靜的環境中,慕酒甜眼睜睜的看著沙發上多了個槍眼大的窟窿。
就算是祁睿鋒躲閃的快,手臂還是多了一道貫穿傷,幾乎是瞬間就倒了下去,卻憑借著意誌力撲倒慕酒甜的身上,雙雙滾到沙發和茶幾的縫隙處。
瞳孔驟縮到最大程度,慕酒甜能夠清楚的感覺到有著溫熱的粘稠在自己手上流淌著。
前兩天亞爾曼受到了莫名的埋伏槍擊,今天又是祁睿鋒,慕酒甜恍惚間覺得自己就是一枚任由人擺布卻不自知的棋子,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人借著聯係上某些人,又借著動了某些人。
槍戰,帶離,她不知道最近經曆過了多少。
而幕後這個人……
索性,祁睿鋒在門外早就安排好了人手,在聽到有槍聲的時候,第一時間便衝了進來。
對方是在高樓上掩藏狙擊的,不過區區幾秒鐘之間,便又有著子彈碎裂玻璃射擊進來的響聲,無法還擊,他們便隻能夠利用枚煙霧彈,掩護著祁睿鋒和慕酒甜雙雙離開。
……
醫院裡,清冷的消毒水的味道還有著入目皆是的白色。
怕是提前就通知過的,他們下車後直接通過停車場裡的電梯直達到頂樓。
傷情在路上便已經止血包紮過的,過來恐怕是為了檢查是否有傷到神經或者是骨頭。
慕酒甜全程並沒有被允許離開,臉上還有著濺上去的血色,蒼白又冰涼的視線淡淡的集中在挺拔冷漠的男人身上,他正站在tc房裡拍片,垂著眸,短發淩亂,側臉的輪廓淡漠卻看不出任何的情緒起伏。
秦鳴也被通知過來,一見到慕酒甜立刻上前,斯文勁兒的臉上有著外露的情緒。
無法對女人動手,尤其是這個女人還是被自家少爺從小看著長大的,便隻能夠嗓音拔高“慕小姐,如果您因為盛小姐的事情恨少爺,麻煩請不要使用這些莫名其妙的陰毒手段行嗎?這一槍,您知不知道,怕是能夠毀了少爺在基地裡所有的前程。”
畢竟一個男人,還是隊長,手臂毀了,怕是以後都沒有辦法使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