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嬌妻顧總滾遠點!
武晉嗣過於激動,身後的獄警都不得以的上前,按著他的肩頭將他重新按在椅子上,動作間絲毫沒有尊重和溫柔,甚至厲聲嗬斥“坐下。”
“你撒謊了。”
盛懷暖重複著剛剛的字眼,看著武晉嗣呼吸急促的模樣,扯著唇瓣嘲弄的厲害“當天祁睿鋒的確是不想參加我的生日宴,但卻因為盛伊人在場,一個勁兒的趕我走,是我死賴著不走,才死裡逃生逃過一劫。”
她剛剛故意將事情說成另外一番,武晉嗣便立刻承應下來。
“我知道你的想法,不外乎是想要在死之前挑撥我和祁家的關係。”不是祁睿鋒,而是祁家“然後盛家和祁家對鬥起來,武元楷便能夠從中獲利,甚至能夠踩著兩家重新爬上去。”
西城區從軍的世家裡也就這幾家了,兩座大山倒了,莫老與其扶持新家族,還不如找已經有底蘊和實力的武家。
男人被強製性壓在椅子上,所有的念頭被揭穿,雙唇不住的顫著,雙眸無神,做著最後的垂死掙紮“不,就算是祁睿鋒不知道,但他應該也能猜到。”
但可惜,盛懷暖並不介意。
“他猜到又如何,隻是隱約的猜想罷了,誰也想不到你能夠如此的喪心病狂。說不定當初武元楷也大致猜到你針對盛家會有所動作,不照樣沒有阻攔嗎?那是不是我也該趕儘殺絕的將他也弄死?”
瞳孔放大,武晉嗣瞬間在獄警的手下掙紮起來“盛懷暖,你不能動他。”
“我能。”
“你不能。”
隔著窗戶,盛懷暖微微一笑,點頭“我能。”
“盛懷暖……”
困獸最後垂死的哀嚎,武晉嗣再想要說什麼,盛懷暖已經將窗邊的電話掛斷了,起身,居高臨下的淺笑,用他能夠看得懂的唇語一字一句的說“我能,我能殺了他……”
明明已經快到油儘燈滅的身軀,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爆發力,突然間的撲到窗戶上,哀嚎聲隔著兩個空間聽不到,卻能夠看著那張蒼老的臉被情緒扭曲到幾近猙獰。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出門的時候正好碰到過來探監的武元楷。
他早就被祁睿鋒收拾了一頓後知道了事情真相,現下沒有了往日裡少年得誌的青澀,眼角眉梢多了幾分成熟穩重。
見麵雖尷尬,卻還是頷首“慕小姐,盛小姐……”遲疑了兩秒,又吐出兩個字“抱歉。”
說完,他沒有任何停留的擦肩而過。
由保鏢護送著,盛懷暖和慕酒甜重新坐上車,慕酒甜將自己有些亂的長發重新攏到一邊,靠在椅背上磕了磕杏眸“你今天過來就是為了確定祁睿鋒的事情?”
“恩。”盛懷暖臉色冷靜“如果沒有參與,我們離開的飛機會正常起飛,如果他參與了……”
“你會怎麼樣?”
“讓他去地下陪我父母。”
幸好,現在事情還沒有發展到最壞的那一步。
說完盛懷暖自顧自的笑了笑,一雙丹鳳眸漆黑到看不出任何波瀾,卻在掃視過來的瞬間莫名讓人生出平白的慌意“酒甜。”
她喚她。
慕酒甜應了聲“怎麼了?”
“你的頭發什麼時候準備染回去?”
當初為了不讓祁睿鋒生疑,慕酒甜才連夜將長發由黑變茶色,甚至還燙成了波浪卷。
聞言,慕酒甜摸了摸,低笑了起來“留著吧,我留了二十多年仙氣飄飄的黑長直,變變樣子也挺好的。”
“顧少卿不會心存芥蒂?”
“他心存什麼芥……”戛然而止,她側臉過去的視線在陽光下越發溫涼,凝視在盛懷暖的臉上,那張素日裡全然都是嫵媚的小臉,現下平靜到無波無瀾的地步,她最終笑了笑“放心,我明白你的意思,該走的時候我是會走的,不管是小望舒的身世,還是顧少卿這個人,對於我而言都沒有你來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