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夜幕,那漆黑眸底的眼神也灼熱到不行。
慕酒甜咬著唇將臉扭到一邊“你來守著的時候是不是已經打定好這樣的主意了?”
回應她的隻是低笑,悅耳也刺耳到讓白嫩的臉蛋不知不覺暈染上了層嬌滴滴的嫵媚感覺,嘴硬著“我要是睡著的話,難不成你還準備在這裡守一夜?”
“恩,準備守一夜。”
“你……”
終究,慕酒甜還是套了件外套,躡手躡腳的打開彆墅大門出去。
男人早就在門口等待著,一見到人就將其抱了個滿懷,溫熱的薄唇貼著她的耳尖,細細密密的輕咬著“我還是等到你心軟了,慕小姐,你在乎我。”
“誰在乎你。”下意識的反駁,灌入呼吸係統的全是熟悉又陌生的尼古丁味,慕酒甜不喜的皺了皺小鼻子,軟聲軟氣的哼唧了聲“這種在樓下等著的招數已經很老了,麻煩顧先生以後不要再用,當初好多人利用這招想要換我的心軟,我都沒有下樓看過他們一眼,這次隻是巧合而已。”
她是嘴硬,他心裡明白。
卻還是在聽到好多人都守過她家樓下,還是莫名的嫉妒了一瞬間。
“好多人?”他啃噬的力度不受控的大了下“這麼說,我的慕小姐還挺受人歡迎的,隻可惜,你隻喜歡我。”
“誰喜歡你,不要臉。”
自從這次回國,她連一句喜歡都未曾說過。
嬌嗔的嗓音慕酒甜自以為帶著的都是惱羞成怒,可落到顧少卿的耳朵中,就像是被輕盈的羽毛掃了把般,勾勒出的都是綿長的癢意。
心思微動,卻惦念著環境,骨節分明的大掌摸了摸她的發“你帶你回去,恩?”
“不要,懷暖明天會打上門的。”
“沒事,我來解決。”
扁扁嘴,慕酒甜才答應下來。
果然,如同她猜測的,第二天早晨還未到七點,便有人敲主臥的房門,三長一短敲得還格外有規律。
慕酒甜原本就睡得晚,現下突然間被吵醒,氣呼呼的鼓著腮幫子,滿臉的鬱色,去踹顧少卿的小腿“你去看門外是誰,讓她不要敲了。”
頭晚吃的心滿意足,對於她這幅恨不得咬他的小模樣,顧少卿也絲毫不在意,幫她將被角掖好,家居服最上麵兩顆扣沒有係好,隱約能夠看到胸膛上被抓的紅痕。
“誰?”
門外,於嬸的聲音帶著幾分謹慎“先生,太太,盛小姐來了。”
可是門一開,門外站著的根本就不是於嬸,而是一身紅裙,很明顯來勢洶洶的盛懷暖。
而於嬸則站在她身後的角落裡,滿臉無奈的雙手相互搓了下。
這幅樣子,已經很明顯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