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嬌妻顧總滾遠點!
骨節分明的手指朝慕酒甜勾了勾,微眯著的黑眸染上一層無聲的笑意“睡不著的話,就過來幫我係扣子。”
“我可困了。”
他那副模樣,慕酒甜熟悉的很,又怎麼可能自己主動送上門去。
素白手指穿過茶色長發,隨意的揉了揉,打了個哈欠,自顧自的窩進深藍色的床褥之中,閉著眼,任由軟厚的枕頭將她半個小臉都藏住,自言自語“我已經睡著了,顧先生願意找誰就找誰去。”
“睡著了?”
低笑聲,還有著男人晨起最為濃鬱的雄性荷爾蒙氣息,一步步靠近她,過於蠱惑人心,也過於的強勢,噙著涼意的手指在她顫顫巍巍的睫毛上碰了碰,嚇得她脖子下意識一瑟縮,就聽到男人粗啞的嗓音湊到她臉邊“睫毛顫的這麼厲害,慕小姐這是睡著了?”
她本來就是裝睡,再加上男人落下來的炙熱呼吸燙的她抓著被角的素白手指沒忍住的蜷縮,不著痕跡的咬了咬唇瓣,臉蛋肉眼可見的一點點沾染上水媚之色。
“既然慕小姐睡著了,那正好,我自然是想做什麼就能夠做什麼,也沒有人輕了重了的,這個姿勢不舒服那個姿勢沒法抱我的抱怨一通,恩?”
顧少卿的嗓音壓得很低,低到幾乎下一秒就能夠壓上來。
她在賭,賭她一直不回應,顧少卿會不會自覺沒趣的去忙活自己的,畢竟時間已經不早了。
可誰知道,健碩的大腿直接壓住她的,扼製住她接下來所有可能性的動作,然後像是故意一般,放慢動作卻強勢性闖進來的長舌叼著她的,放任身上強勢的氣息外散,惡劣的嗓音卷著沙啞的低笑聲“我雖然沒有女乾屍的喜好,但如果想到是你的話,恐怕比你乖順的時候我來的更有興趣。”
還真是個大變太。
隨手抄起旁邊的枕頭就朝著他砸過去,慕酒甜眉目帶著惱羞成怒的活色生香,可能她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那已經暈染上用筆墨無法形容的水媚的嗓音叫著男人的名字是多麼的使人瘋狂“顧少卿,你彆過分……”
如果不是這兩天的會議重要的話,顧少卿真想直接把慕酒甜睡服在這張床上,省得她每天再牙尖嘴利的惹自己生氣。
薄唇離開的時候,還牽連出一抹銀絲,呼吸若隱若現的落在她臉蛋上,舌尖舔了舔唇角在浴室被她咬傷的地方,似笑非笑著“現在你自己選,是乖乖起來幫我係扣子,還是被我睡暈過去。”泛著薄繭的手指拂過她的臉蛋“我剛剛也說過了,對於你,我有女乾屍的喜好。”
“我都不……”
“恩?”
淡淡的鼻音,慕酒甜想也不想的就咬唇討好的笑笑“我當然是選前者。”
識時務者為俊傑。
她這是向惡勢力屈服。
淡淡的在心中安慰著自己,然後任由顧少卿將自己放開後,才慢慢從床上爬起來,素白小手乖乖的伸過去一點點幫顧少卿係著身前的襯衫扣子,從下到上,然後在係到最後一顆時,猛然被他的大掌扣住。
“顧少卿。”
被點到名的男人將頭低下來一點,在她的臉蛋上親了下,深邃著眸子,薄唇噙著笑“慕小姐很喜歡這頭茶色的卷發?”
突如其來的問題讓慕酒甜一愣。
她從小便是黑長直,二十多年從未改變過,就算是小的時候曾被盛懷暖嘲笑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綠茶調調,她也照常喜歡的不得了,如果不是為了當時作掩護,怕也不會一夜間染成茶色燙成卷。
挑了挑眉,她抿著笑兒,素白手指在長發間撥拉了一把,一張不施粉黛的小臉清淨“怎麼?顧先生覺得睡我的時候像是在睡懷暖,所以對你兄弟產生了罪惡感?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啊……”
某個人作怪的大掌在她酸軟還尚算敏感的腰間捏了把,立刻讓慕酒甜眉目惱怒起來,一下拍在他的手上“顧少卿,你捏我。”
可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卻一下子攥住她的,強勢性的十指相扣,低低沉沉的語調中淨是笑意“這就是你亂說話的下場,恩?慕小姐,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想好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