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昨天是按兵不動的威脅,那今天就是赤果果的逼迫。
西城區裡,顧少卿就是那隻手遮天的存在,落到他的手中,她就隻有被宰割的份兒。
不知道是甘心還是不甘心,慕酒甜仰著臉“那你就不在乎我是不是愛你?”
“我以前就是太在乎了。”
所以才給了她逃跑的可乘之機。
溫熱而泛著粗糲的大拇指若有似無的摩擦著她的唇瓣,輕盈卻不失欲念,顧少卿低聲失笑,俯身沒有再給她任何的思考時間,大掌扣著她的下巴便直接吻了下去。
在薄唇覆上的最後一秒“現在……我隻要你在我身邊。”
腦子猛然間的空白,幾乎是下意識的掙紮,卻被顧少卿毫不留情的重新鎮壓,扣著她的腰將她輕而易舉的推倒在沙發上,長舌長驅直入的不溫柔卻肆意。
靈活的舌尖一點點舔抵著口腔裡的軟肉,炸得慕酒甜頭皮發麻,磕上眸卻越發敏感的感官,接觸到的濕軟還有著黏膩的水聲將所有的親昵向一種品嘗的感覺慢慢的推進。
耳邊的呼吸聲粗重。
這不是親吻,而是……
品嘗和征服。
顧少卿是在用這種辦法來警告她,她現在除了乖順再無任何反抗餘地。
而且,最可悲的是……
她真的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顧少卿拚儘了全身的自製力才控製著自己停下越吻越深的動作,舌尖退出來,瞧著白嫩臉蛋上沾染著的血色,醇厚的低笑聲幾乎貼著她的耳尖,斯文蠱惑到讓人衍生出的都是一種想要將他身上襯衫撕下來的念頭“顧太太,你早這麼乖該有多好,平白的給我填這麼多麻煩,恩?”
腦子幾乎都不運作,如果不是顧少卿的手臂撐著,慕酒甜幾乎都要軟在沙發上,卻指尖掐著掌心,強行將自己的理智喚回“我說過的,我在你身邊隻會給你添麻煩。”
“沒關係,我不在乎。”
男人這話說的再隨意不過,可落到慕酒甜耳朵裡卻有著漫天的壓迫,她咬著唇,嗓音試探“那是不是隻要我和你複婚,你就能夠將望舒還給我?”
“那是我們的孩子,沒有還不還的。”
他的手指想要撥開她臉上沾黏著的發絲,卻被她偏首躲過“顧少卿,回答我的問題。”
就算是還有著清涼靜謐卻又無聲無息的嫵媚,卻早已變得傲居而又疏離,慕酒甜仰臉看著他的杏眸中不知為何找不見最初的感覺。
他細細的看,又近乎溫柔的笑“對,隻要你和我複婚,我就將他還給你。”
“好。”
一口答應下來的嗓音沒有半分的猶豫。
就算顧少卿明知道慕酒甜這一切都是為了顧望舒,知道她很有可能在心中琢磨著如何再次瞞天過海的帶著顧望舒遠走國外,可顧少卿還是因為這一個字而沉淪其中,咬著她的耳尖喚著她的名字,親昵蠱惑到讓人不受控的發麻,就連攥在他前襟的手指都忍不住的顫抖。
“我們今天先去民政局領證。”他在她臉上親了記“然後我讓聞秘書準備婚禮,你想要什麼樣的婚紗和場地,這一次我都依著你,然後讓設計師設計到你滿意為止,恩?”
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