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甲板上的第一時間還有著抱怨,睨了他眼後冷哼“邢少,麻煩你清楚,我雖然是個綁票,自然你說什麼便是什麼,但看電影正看到最高點你中途讓我停止,這很掃興的,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解釋的話,就彆怪我扭頭就走。”
男人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方低笑“好,我自然會給你準備一場大戲。”
慕酒甜這才在他身邊落座,依舊性質不高的調調“什麼大戲,唱起來吧。”
邢墨一招手立刻就有保鏢將手機送上來,淡淡的笑“我現在準備履行一個綁匪的職責,給顧少卿打電話,告知他你在我這裡,並提出我的條件……”停頓了幾秒,手指漫不經心敲打著手機金屬外殼“你覺得他會有怎麼樣的回應?”
邢墨剛剛都說的很清楚了,是一場大戲,既然是戲碼,顧少卿自然不會乖乖的答應他所提出的一切條件,否則邢墨安排蘇安然那麼滿身傷痕的回去也太過無用了不是?
不過,慕酒甜還是配合的很“他會救我的。”
男人瞬間眯眸“慕小姐這麼兀定?”
“當然,那個男人愛我。”
“那如果他沒有選擇救你呢?”
邢墨看的很清楚慕酒甜脊背下意識僵硬了下,似乎從未想過這種可能性,甚至還嘴硬著開腔“不會的,他雖然應該不會答應你提出的條件,但他還是會救我的。”
邢墨最喜歡做的便是將彆人的希望打破然後踩在腳下狠狠的碾碎,想象著希望破滅時那張幻滅的臉蛋,他就覺得無比的興奮。
眸子鋪就的底色越發的涼,他薄唇勾勒出的痕跡帶著濃重的玩味,手機按了一通電話直接撥了出去,乾淨屏幕上閃爍著的號碼讓慕酒甜無比的熟悉。
顧少卿。
果然,電話那頭有人接了電話,還有著打火機啪的點燃聲響,低沉的男人徐徐“誰?”
“顧少,彆來無恙。”
瞬間,嗓音中掩藏不住的陰霾,咬著他的名字一字一句“邢墨,還真是彆來無恙。”
滿足的低笑,邢墨視線淡淡的掃視了眼慕酒甜,通話是外擴的,她也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明人不說暗話,我打這通電話耽誤顧少時間隻是因為顧少丟了點心愛的小東西被我撿到了,我原以為顧少會急著將其要回去的,沒想到這麼長時間你都沒有動靜,那就隻能夠我親自先問問你了。”
“你說的是……慕酒甜?”
“當然,難道她不算是顧少心愛的小東西嗎?”
顧少卿那頭沒有回應,邢墨也不著急,麵上相當的淡然的微笑,整個人像極了潛伏至深的毒蛇,淬著毒液的信子早已準備完善“不過我怎麼樣也幫你撿到甚至保存了這麼長時間,我們需不需要談談你要給我什麼代價呢?”
這隻是將綁架的贖金說的好聽點罷了。
顧少卿瞬間便在電話那頭冷笑出聲,啞透了的嗓音順著電流穿透過來,一字一句“邢少倒是可以說一說你的條件,不過……”薄唇勾勒出極深的弧度“心愛不心愛的,張口便是邢少出來的,我可沒有承認,我也忘記是誰說過的,她那樣的女人我身邊一抓一大把,多她一個不多,缺她一個也不缺。”
“哦?”話是朝著顧少卿的,但邢墨的眼神卻緊緊的盯在慕酒甜的臉上,那張白淨的臉蛋有著海風吹拂上去的溫涼和冷,暫時還辨不出來其他的情緒波動,他繼續“按照顧少這麼說的話,你是不準備付出今天下午競拍案輸給我的代價了?”
“原來你要的是競拍案。”
“當然。”
“那你不早說。”男人在電話那頭笑的毫無溫度,就在邢墨微怔的瞬間,他用那種諷刺又嘲弄的嗓音一字一句都似乎是從喉嚨最深處蔓延出來的“今天下午的競拍案顧氏集團參加定了,而且一定……不會輸給邢少。”
半明半暗的臉色,讓人看不清楚表情“至於那個心愛的小玩意兒,既然和邢少串通好了把戲,那我也就不需要了,畢竟被彆人用過的,我嫌臟……”
沒有等待回應的立刻掛斷,隻剩下嘟嘟嘟的忙音回蕩在海平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