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輕薄的兩個字，不知道意義是有，還是沒有。
兩個人對視了眼，看著她舔唇，姿態懶散綿長著笑意的模樣，慕酒甜大致心中就有數了，看著麵前清香氤氳開的綠茶，毫不避諱“是誰？”
“是……”
包廂的門板突然被人從外麵敲響。
還有著嬌切切的嗓音“盛小姐，我是戚一弦，能夠打擾你一下嗎？”
“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可見背後是不能說人的。”
盛懷暖笑了下，攤手，在璀璨又漫不經心的笑意中，旁人怎麼可能還不懂。
不過……
怎麼是她？
戚一弦推門進來的時候，正好能夠看見她身後不遠處有著道熟悉的身影，臉色帶著少許的鐵青，似乎正在拉扯著某個人，還未看清，戚一弦反手便關注了門。
嬌嫩青澀的小臉和兩年前沒有絲毫的變化，隻是心態再也不似當初那般的單純。
她咬唇看了眼慕酒甜，試探性的欲語還休“盛小姐，我接下來的話不太好讓慕小姐聽，能不能……”
“不能。”
乾脆利索的打斷，盛懷暖動著麵前杯中的茶，冷眼看著水麵上濺起陣陣的漣漪“我身邊沒有什麼事情是小酒甜不能聽的，你直說就行。”
被噎了下，戚一弦素來知道兩個人的關係好，沒有任何辦法，單手摸著自己已經略微有著弧度的小腹，語氣隱晦“我在後天晚上想要辦個宴會，想要請盛小姐和祁少一起參加，不過我當初和祁少的關係……我挺感激他的，所以，也不知道盛小姐能不能幫我叫上祁少，我想要當麵和他道個謝。”
“什麼事？”
戚一弦一愣，沒有反應過來。
盛懷暖重複著“我問你是因為什麼事情想要辦宴會？”
“就是……遇到了點開心事。”
“開心事？”盛懷暖看著那張笑的格外刻意的臉，挑眉“既然已經開心到辦宴會了，不妨給我說說？”素白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未婚先孕，連家都不敢回，戚小姐，不是我戳你心窩子，不過我真不覺得你會有什麼開心事。”
放在小腹上的手指不斷顫抖著，對上戚一弦那雙瞬間紅下去的眼眶，盛懷暖猜著這後麵一定是那位的指示，而且必須叫上祁睿鋒……想想，都知道是為什麼。
更何況，盛懷暖還對一件事情感到好奇。
“戚小姐。”突然喚她，笑的漫不經心“我沒猜錯的話，你懷的孩子是唐孟的吧。”
這個問題像是一道晴天霹靂一般的落到戚一弦的頭上，她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慌慌張張的搖頭“盛小姐，你說的是什麼，我聽不懂，我這個孩子是……是我前男友的，我和他分手了，不過孩子我沒有舍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