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金花道:“許師,我們需要這東西呢!有了聚寶盆,我們就能更加擴大香火信仰了。”
許甲道:“戒貪,忘了?有我正經煉製的財神法器不行,非要那邪神祭煉過,被雷劈過的?”
許甲道:“將這老鼠精殺了吧,三言兩語就能挑撥起來,便是我也差點心動,魂魄拘了去用,也勉強算一個妖才。”
“我有一個法子,叫做五鼠金錢袋,需要殺五隻成精的老鼠,將他們的皮扒下來,縫合成一個皮口袋,每張老鼠皮,又繪製縫出五路財神符,這個袋子,妙用無窮,比那破爛聚寶盆好多了!”
胡金花就要下殺手,一團狐火顯露出來,忽的那鼠妖雙目中放出一道白光,竟然反將胡金花定住。
這鼠妖不逃不跑,反而人性化的朝著許甲作揖起來,分明是在求告饒命。
黃琵婆喝道:“大膽!”就要代替胡金花將他結果。
許甲見唱白臉,唱紅臉也差不多了,便鬆了口道:“等一會,看它求饒是為了什麼?”
這時胡金花也從定身狀態恢複,又羞又惱,這老鼠精,竟然敢對自己那樣!
這其實是老鼠精的神通,叫做“白目虛光”,正所謂老鼠上街,人人喊打,老鼠白日一般不怎麼活動,更何況是直視太陽呢?
老鼠又名“坎精”,坎卦何解釋?外陰內陽,除卻其五臟六腑散發著陽氣,其始終是和陰氣打交道的。
這老鼠又叫坎陰五,便是有說法的,他是鼠王,纏著尾巴的其他四個兄弟,都是一奶同胞的兄弟,被他殺死之後,魂魄也被他拘拿修煉,從“太陽”,經過“折射”過一次的“虛日”之中,汲取“陰中陽”,修成了這道神通,一雙眼睛,從黑色,修成了白色。
說起來,勉強也夠得上二十八星宿之中的“虛日鼠”了。
剛剛那道目光,又可叫做“鼠目寸光”,定的不是身,是神。
胡金花的思緒被定住了,好像是被一麵鏡子封印住了,但是打破鏡子又能回到現實。
許甲也是看重了他這個能力才想著留它一條小命,如何沒有做什麼大惡之事,還是可以留下的,這個能力還是很bug的,跟島國的時停手表一樣。
“吱吱吱!”
“他說什麼?”許甲問道。
胡金花一言難儘。黃琵婆卻笑了:“他說胡金花翻譯的不對,曲解了他的意思,他懇請讓他再吃下隨便一個人的指甲,他變成了人了,再親自開口跟著上真說。”
正好這個時候陳舉人抱著一壇酒走過來,他喝得有些微醺,走路都有些輕飄飄的。
“喝!你這個書生,還說讓我打妖怪呢,害得我還緊張了好久,就是踹那個土偶泥塑,搞這麼大陣仗?”
接著就看到了狸貓大的老鼠精,坎陰五,當即酒壇子都打落,臉色煞白,尖叫道:“老鼠啊!媽呀!”
許甲?
你好大一個體格,竟然怕老鼠?
卻見他剛剛喝了好些酒,剛剛要跑,左腳絆右腳,直接倒地就睡著。
許甲上前絞了一片指甲,扔給老鼠精。
老鼠精抱著指甲就啃,很快身形膨脹,變成了“小號”陳縣尉,陳縣尉是有武道修為在身,他變不出來,老鼠骨架本來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