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巨星錦鯉老婆我要了!
“預祝?”柳晟伸長了脖子等下文。
很顯然,宮劭突然把人叫住絕對不是偶然,肯定發現了什麼端倪才會如此。
又聽到他提起卡片,心思玲瓏的柳晟很快猜到大概情況,決議附和他,不能讓許詩芸失去這個突如其來的丟人機會。
“這卡片……”尷尬的拿在手裡扇了扇,宮劭的眼神流轉於沈香琴和顧秋萌之間,“還是算了吧,一起拿出去好了。”
“看你這點出息,上麵該不會寫了我愛你之類表白的話吧,那可真遭不住啊!”感覺到自己被注視,顧秋萌特意惡意揣摩。
本來就是沈墨送給自己的祝福卡,上麵寫著這樣的內容也不奇怪。
但許詩芸要把這些花和卡片占為己有,說是她特意去花店買來送給沈香琴的,其中若是附了一張寫著這樣內容的卡片,那就顯得有些有傷風化了。
“也沒有那麼誇張,你真以為自己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了。”宮劭否認的同時還不忘吐槽一下顧秋萌的自戀。
“這不明擺著的嘛,大家都知道。”無所謂的笑了笑,顧秋萌還是把注意力放在卡片上,“所以卡片上到底寫了什麼不能告人的內容,給大家分享一下唄。”
“不是什麼重要的話,可能是錯彆字有點多,有些歧義罷了。”宮劭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
“再多的錯彆字也得有個說法,給我看看。”沈香琴一錘定音,直接接過卡片念了起來,“預祝靜靜演出成功,愛你喲!”
當沈香琴模仿出俏皮的語氣念完卡片上的字眼,不光是被點名的顧秋萌,就連許詩芸自己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尋思著這卡片上到底寫的什麼玩意。
“你這束花作用挺大,一次可以討好兩個人,廢物利用得很機智嘛。”隻有沈香琴麵色自若,但說出來的話卻不是那麼好應付。
一邊叫嚷著要給自己送禮物,實際上上麵的署名卻是送給顧秋萌的。雖然沈香琴在宮劭對卡片提出質疑的第一時間已經猜到事情的結局,不過在觀眾看來,這還真是件尷尬到令人悲傷的事。
“不是,我……”許詩芸還想掙紮著做出解釋,可是支吾了半天,卻沒能想到一個好的理由。
“我就說你這花的包裝怎麼看起來莫名眼熟,原來跟我送來的花產自同一家花坊。”沈香琴隨手從沙發上的花束中抽出一張卡片,不隻是包裝一樣,連祝福卡打印的字體都一模一樣,款式也相當,“你本事挺大,竟然可以路過沈氏的花坊買下鮮花,不知道是哪位店員賣給你的。”
“那人……”見她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許詩芸的語氣也弱上不少,“店員太多了,我不記得那人長什麼樣子了。”
“你最好想起來,畢竟他給你的卡片寫錯了人,連累你得罪了我,你得回去找他的麻煩才是。”剛以為沈香琴想給她一個台階下,沒想到下一秒便話鋒一轉,“還有,沈氏這家花坊從來不對外營業,我也想看看到底是誰這麼大膽,竟然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假公濟私謀取私利。”
“這……”許詩芸無言以對。
自己一時興起抖機靈的做法,沒想到引發如此嚴重的後遺症,天知道沈香琴口中的那家花房在什麼地方,許詩芸隻是從節目組那裡順了一束鮮花過來而已。
還有什麼所謂放錯卡的員工,到底是不是真有其人都沒人知道,更彆談什麼要把他揪出來懲罰。
“既然花是送給我的,那我就心懷感激的收下了。”顧秋萌的話聽似在打圓場,其實狠狠補了一刀,“不過你可千萬彆再說什麼我像玫瑰花一樣嬌豔的話,我心理承受能力弱,聽不得那些八點檔都不說的老式情話。”
“既然靜靜喜歡,花放下吧。你也去把行李收拾一下,我帶你們去看農田。”聞言,沈香琴的臉更黑了。不過黑臉的對象是對著許詩芸轉向顧秋萌的時候還是一片晴空,“今晚你將就一下,你倆睡一個房間。明天我就讓人把其他單間整理出來,你搬過去。”
“不用這麼麻煩的,這裡環境這麼好,能住下來我已經很開心了。”顧秋萌慌亂的擺手,完全不想給杠精挑刺說自己嬌生慣養的機會。
“沒事。人啊,選擇朋友很重要。跟什麼樣的人在一起久了,很可能就會她他同化。有的人會變得更好,而有的人卻會被帶的跑偏。雖說主要還是看自己的意誌力,不過依我看,合理規避風險也很較重要。”沈香琴隱晦的提點道。
“讓你換就換唄,又不是小孩子過家家,乾嘛一定要湊熱鬨的睡一起。”許詩芸趕緊附和,表現得好像被沈香琴嫌棄的不是自己一樣。
“好吧,那就麻煩您了。”顧秋萌半推半就的答應,隻覺得對許詩芸的臉皮厚度又有了新的認識。
待許詩芸把行李放回房間,除了還在路上的唐晉閣,一行五人在沈香琴的帶領下步行了近二十分鐘,來到開墾了一半的荒地處。
那裡原本打算拓展作為酒莊的建設用地,已經施工了一小段時間,是在沈墨的強製要求下才停滯下來。因此,差不多有一半的地皮其實已經被清理出來,隻需要定期鬆土施肥,為土地培養肥力就行,無形中減輕了大家的負擔。
“每天早上來運動三四個小時,到節目結束的時候,應該可以開墾出一整片農田,明年就能種東西下地了。”大概目測了一下荒地的麵積,沈香琴如是宣布。
“每天要來乾那麼久的苦力!”許詩芸沒忍住發出哀嚎,“這節目不是來放飛心靈的嘛,跟說好的完全不一樣啊!”
“我看你是習慣了不勞而獲躺著賺錢吧。”沈香琴冷哼,“還是說你的合同跟大家的不一樣,裡麵寫著你可以來這裡為所欲為,所有人都要好吃好喝的供著你。”
“我……”許詩芸尷尬的撇嘴,想向其他人求助,卻發現周圍的人都在望天望地望空氣,就是沒有人願意想幫她說話。
“我知道,你隻是跟小產完,不適合做過重的體力活,對嘛?”沈香琴冷漠的為她逃避勞動的行為找到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