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陽要是在他這兒出事,彆說榕城市,整個警界都不會放過他!
然而下一秒,必死的人卻以一個極其刁鑽的角度偏了過去,同時提膝重擊壯漢腰腹。
“就這?”
江陽嗤笑。
他其實不用躲,但怕被警方看出端倪,做戲還得做全套。
壯漢手臂被扣住的霎那,骨骼斷裂的聲音響起。
不等他反應,江陽一腳踩上大腿骨,緊跟捏碎他肩膀的同時將人重重摔在地上。
雨水混合著血水糊了壯漢一身。
他痛的直翻白眼,但江陽並未放過他,腳尖一轉穩穩踩碎他另一條腿的膝蓋骨。
頓時一股熱流從壯漢雙腿間流出,腥臊味很快被血腥氣掩蓋,勉強留了塊遮羞布。
“啊!”
淒厲的慘叫響徹雨夜,蓋過了大雨傾盆的聲響。
“盧俊,三十九歲,幼年虐殺同學,在少教所的第二年強了代課老師。出來後偷渡緬北,為器官買賣組織做事,直到二十六歲自立門戶,走私,販毒,詐騙,什麼掙錢做什麼。”
“數罪並罰,要去死的是你。”
江陽一字一頓,冷冷的說出壯漢的罪行。
“不,我不想死!我不能死!”
盧俊體溫驟降,身體難以控製的抽搐起來。
從未有過的悔恨讓他痛哭流涕。
“我認罪!我都認!求求你我不能死啊!”
江陽視若罔聞,扔下盧俊朝矮個兒青年走去。
“潘明明,二十五歲,章開大學金融係碩士畢業。在校期間被舉報偷竊,後因證據不足未被批捕。進入社會還沒半年,接連被兩家公司開除,理由都是人品存疑。”
“結識盧俊後,你為他出謀劃策,利用信用卡詐騙,涉案金額一千多萬,成為盧俊親信。”
“你很聰明,但是用錯了地方。”
“你那麼看重盧俊,黃泉路上你倆也能做個伴。”
說罷,江陽無視潘明明抽動的嘴唇,反手甩了十多個巴掌給他,腿部一提一落,十分熟練的將他的雙腿折的粉粉碎。
“江警官我是冤枉的!是,是盧俊逼我!我沒想的!”
“你彆打了,我,我認,我什麼都認!”
潘明明痛的語無倫次。
一會兒求饒一會兒甩鍋。
四周圍的小弟們都看呆了,僵著身體一動都不敢動。
“江,江警官,我們都認罪,能不能彆廢了我們?”
小弟扔了手裡的槍癱倒在地,被江陽那股氣勢嚇得話都講不利索。
“我,我也認罪!”
“還有我!我願意指認盧俊和潘明明!主謀是他們!”
牆倒眾人推,樹倒猢猻散。
到了這一刻還看不明白形勢的活該去死。
江陽輕哼,“罪犯還分三六九?放心吧,我尊重人人平等,絕不虧待每一個罪犯。”
“嘭嘭嘭!”
一拳一個小弟弟。
他誰都沒放過,秉承著公正執法,在場所有人都交出了雙腿。
哀嚎聲,求饒聲穿插在暴雨中,今夜注定是個不眠夜。
“江警官不愧是你!”
顧廣生激動的拍著江陽肩膀。
國際大案啊!
說不定就是他刑偵事業的頂峰!
他熱淚盈眶,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把江陽供在祖宗牌位上。
“多虧你,我們才能順利抓捕盧俊,這夥人的武裝力量超出我們預期。”
要不是江陽先發製人,給警方支援騰出時間,說不定已經被盧俊跑了!
“顧隊長客氣了,我是一名人民警察,維護社會秩序是我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