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一切都聽江警官的!”
衛東海哆哆嗦嗦。
常年遊走在灰色地帶,他接觸過形形色色不少人,早就能熟練的區分哪些無害可欺,哪些凶悍毒辣。
他對江陽的恐懼不僅是懺悔耳光和係統提高的威懾力在,更多的身體本能的畏懼。
“江警官您問,我說,我什麼都願意招!”
衛東海忙不迭的表決心,生怕哪一句惹的江陽不滿意又給他一頓狠揍。
彆看他二百多斤的身板,實際虛得很!
監控室內的高建沐等人,見衛東海這副模樣,對江陽不由愈發的佩服。
至於江陽本人倒是沒有特彆的感受。
對此,他已經習以為常。
“你成立‘奇強’的契機是什麼?誰在背後推動你?還有你旗下的遊戲分公司,和海外有什麼聯係?”
“啪!”
江陽一巴掌拍在桌上,冷冷的盯著衛東海,一字一頓說道“把你的所有罪行都交代清楚,如何起家的,如何發展的,中間害過多少人,我都要清楚明白的知道。”
“但凡少說一個,漏掉一句,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想起來。”
冰寒刺骨的聲線鑽進衛東海耳膜,他嚇得險些又尿了。
“可,可是人太多了,我也不全認識啊!有些不記得了怎麼辦?”
衛東海指的是被他害過的人。
他哭喪著臉,試圖求情。
然而一抬頭對上江陽漆黑的眸子,頓時一個激靈,什麼都不敢說了。
海城市的兩位刑警心驚肉跳,衛東海是重犯呐!
怎麼在江陽麵前就和見了狼的小綿羊似的?
不容小朱和小高多想,對方躊躇幾秒,組織著語言道“我剛出獄那會兒,沒有工作也沒存款。”
“我家在農村,父母不隻有我一個孩子。”
“他們不想接納勞改犯兒子,所以我就獨自到城裡發展。起初我也是想過要改過自新的,但是後來掙錢太慢了,我沒學曆又沒技術,能找的工作才三四千的工資。有什麼意思?”
“有一天我工友在玩遊戲,抱怨沒錢氪金,打不過對麵公會的氪金大佬。我忽然就來了靈感,網上總有些男人女人喜歡聊騷,也願意花錢。部分有錢的幾萬幾十萬,甚至幾百萬的扔下去,就為了和人家去席夢思上滾一圈。”
“反正怎麼賺錢不是賺?咳,我就琢磨找幾個人合夥,專門在各種遊戲裡尋找目標,主要盯著那些年紀小的,對愛情有憧憬又有錢的主。”
衛東海回憶著,整理著措辭小心翼翼說道“一來二去,還真讓我釣上兩三個富婆,光是給我買裝備就賺了十多萬。”
“糾纏小半年,我隨便扯了個借口跟她們分手,然後換一個賬號繼續去彆的遊戲如法炮製。當時我準備自己開工作室單乾,但有一天,遊戲裡有人加我,說可以做大做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