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號人被警方摁住,在辦事大廳躺了一地。
“我沒鬨事,我就是來討個公道……”
有家長不服氣,硬著頭皮爭辯。
“嗬,公然襲警,危害社會治安。就你今天的行為足夠拘留七天了!想投訴儘管去,警局到處都是監控攝像頭。你以為靠你胡編亂造法官就會搭理你嗎?”
江陽冷哼。
中年人是秦駿捷的父親,接到警方通知大老遠從滇城趕過來的。
誰料準備了一肚子的話被江陽堵在了嗓子眼兒。
“嗐,我也是擔心孩子呀!我兒子才有點事業,不能因為留了案底把前途毀了。”
眼見沒有轉圜的餘地,中年人頓時氣弱,開始賣慘。
其他人有樣學樣,不過江陽不吃這套。
“我奉勸你們老實點,不要想著撒潑打滾就能求情。現在是二十一世紀,警方辦案講究人贓並獲,不會無緣無故抓人的。”
“自個兒回去反省一下,孩子都不小了,二十多快三十的人分不清楚是非好惡到底是誰的責任!”
“既然你們教育不好,隻能讓國家出手乾預。拘留已經是最輕的,下次再犯就不會那麼簡單,正好福市監獄夥食調整,多進去幾個給咱們做調研也不錯。”
江陽極具壓迫感的視線逐一掃過眾人,看的所有人戰戰兢兢不敢吭聲。
“我女兒沒到二十,還是孩子呢!”
金悅心的媽媽忍不住嘀咕。
“哎喲,十九不小了,你可長點心吧!沒一點法律意識,將來是想在牢裡過嗎?”
高金洋氣笑了。
說那麼多,咋還有人拎不清。
“警方的通報相信派出所的民警同誌已經送到你們手裡,有任何疑問可以撥打警方熱線谘詢或者聯係管轄地派出所,和社區誌願者。”
“這幾個全部拘留三天,違反治安條例還襲警。教育過後寫檢討,對著攝像機宣讀。”
江陽冷聲安排。
除了傅紅之外的全部鬨事人,都被高金洋幾人押去拘留室。
有江陽鎮著,哪有人敢繼續挑事。
剛才眾人憑著一口氣硬撐,如今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後悔不迭。
“我錯了江警官,能不能不要關我?我明天還要上班的!”
“我也認罪!檢討讓我拿回家寫成不?”
“還有我!我現在就能寫檢討!要寫多少字?一千字夠不夠?我讀書那會兒學的最好的就是語文!”
四十多歲的男男女女如夢初醒,期期艾艾的跟江陽求饒。
“嗬,早乾什麼去了?現在知道錯已經晚了!放心吧,警方會通知你們的單位和家人。記住這個教訓,今後當個遵紀守法的好人。”
說完,江陽不再理會,扭頭看向一臉慌張的傅紅。
“心虛了?剛才不是很能的嗎?顯著你了是不是,聯係了那麼多人上警局‘逼宮’呢?就沒想過你自己也是劣跡斑斑?”
他譏諷的說著,眼底的冷意滲人的緊。
“我、我是良好市民!你沒證據憑什麼扣我!我為自己的女兒爭取利益有什麼不對?”
傅紅想狡辯。
可是抬頭對上江陽鋒銳的目光,沒來由的啞火。
“通知經偵總隊的同事,我懷疑傅紅收入來源不正當,涉及非法盈利所得,要求經偵參與偵查。”
經濟案不歸刑偵總隊管。
一般涉及到交叉案件時,兩隊會協同偵查,所以大家都是熟人,並不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