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確定。”
時隔六年,太細的事張瑩是真沒辦法。
最主要,她那會兒並不沒有特彆注意,完全是抱著抵觸的心理和她媽媽過去的。
能記起黃生,真的應了她的話,看臉。
後續江陽問起的莊帆,薑磊,都是差不多的情況。
張瑩在紅星教育的兼職中嘗到過甜頭,賺了點小錢。
故而後來每年的寒暑假,她都積極往那裡跑,紅星跟她對接的老師已經記得她的手機號。
給莊帆補課,就是那位老師介紹的。
“我成績挺好的,也比較會教人。那幾年陸陸續續給很多高中生輔導過,我自己上了大學都在一直溫習高中的知識,每一套聯考的卷子我也會買來看。”
“男生女生,我都有輔導過的。不過我的上課對象,全部都是本身成績差的,最多考個民辦大專的那種。”
“我努努力,能把他們教到二本最低線就是勝利。紅星教育那些年辦的紅紅火火,最缺的就是老師!”
“又想賺錢,又不想多給簽約教師工資,我這樣的臨時工就很好用。”
張瑩哼笑,“莊帆跟我熟悉起來,就是因為我教的好,他才能考進京體大。按照他以前的文化課成績,最多進個大專了不起了。”
“小縣城資源差,他的底子不行,腦子也不算多聰明。但他夠努力,全靠刷題。莊帆的爸爸媽媽在老家種田,孩子又多,沒辦法給他提供太多生活費。”
“當時紅星的老師找到我,就跟我商量能不能少收一點,多帶個人。我答應了,反正我原先就不是一對一補課的,每節課都有兩到三個人。”
“至於薑磊,額,他是購買紅星教育的線上網課,正好我負責高中英文的部分。他提問多,經常有後台留言給我,久而久之就熟悉了。我會招他到我的甜品店打工,也有這一層原因。”
將近兩個小時的筆錄,江陽問出了海城市刑警六年都沒問到的細節。
他忍不住看向張瑩,“為什麼這些你從來都不講?我不信民警沒問過你。”
“我不敢啊江警官!所有已知的線索都指著我是凶手,我完全不敢說!我要怎麼才能讓你們相信,每一個死者都跟我有關係,但真的都不是我殺的!”
張瑩為了自保,隱瞞了這些最為關鍵的內容。
“即使你如實交代,警方也不夠證據抓捕你的。”
高建沐心裡糾結,小心翼翼的舉手發言,“咳,我說句話行不行?以幾個死者的死亡狀態,還有刀口情況判斷,你沒力氣做到這種程度的分屍。”
“更何況,我不怕給你透個底,警方目前為止都沒有找到凶器。”
他無聲的歎息,“張小姐,你知道你現在給出的線索有多重要嗎?幾乎把所有的死者都串聯在一起。”
“當年,你如果願意老老實實的說清楚,或許案子並不會成為今天的懸案,有些人也不會死。”
張瑩很想反駁,她就是單純的想要自保而已。
可是高建沐的每一個字都深深印在她腦海中。
“江警官,我沒想那麼多。真的,我就是一時害怕。”
對此,江陽也不好多說什麼。
他隻是省廳調派過來接手案件的,不會對曾經的辦案過程指手畫腳。
因此,江陽不答反問:“田筱陽呢?這個人怎麼不說,還有,跟你對接的紅星教育老師是誰?有他的聯係方式嗎?”
江陽歎氣。
張瑩的行為已經構成隱瞞事實,妨礙司法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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