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身玄醫!
不覺東方已經大亮,路上的行人也多了起來,汽車來到了科瓦蘭靜修中心,也沒讓哈曼指路,直接開了進去,一直到他們住的房子前麵才停下來。哈曼覺得更奇怪了,這人肯定有問題,他下了車,徑直走進了房子,連車費也沒給,他就想等這個司機來找他要,然後好好問問他到底是什麼人,利馬從來也沒有值錢的習慣,這個習慣是自從跟哈曼在一起就養成了。
二人進了房子,出租車調了個頭,就走了,司機好像忘了要錢的事,連說也沒說一聲。進了門,利馬才想起來,他撓撓頭,對哈曼說“我們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事?”哈曼往床上一躺,說道“車費沒付。”“你真的沒給啊,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呢?”利馬驚訝地看著他。哈曼閉上眼睛,慢慢地說“不是忘了,我覺得這人很奇怪,有意沒給他的。”
“哦,是嗎?我怎麼沒看出來?他好像也忘了啊?”利馬走到哈曼的跟前,問道。哈曼兩眼看著天花板,向利馬分析道“首先,他問的每一句話都是有目的的,你不覺得他就像跟在我們後麵一樣嗎,把我們做的每一件事都看在眼裡。其次,他好像對我們了解得很多,包括我們來找誰,我們來乾什麼,你看,我們沒有跟他說一句話,他就把我們送到這裡來了。還有,他是開出租車的,怎麼會把車費的事給忘了呢,這不可能,他是故意不要的。”
“為什麼呢?”利馬被哈曼的話給說糊塗了,覺得既有道理,又像是捕風捉影。哈曼搖頭道“不知道,不過我覺得在我們離開之前是能夠得到答案的。”利馬也一頭栽倒在床上“一夜沒睡,好好睡會吧。”轉眼間就打起呼嚕來。
哈曼剛剛合上眼,外麵就響起了敲門起,他又乏又困,但還是坐了起來,下床去開門,敲門的是林蕭,他出神回來怎麼也睡不著,就想著過來看看哈曼和利馬。進門後,見到他們都在,這才鬆了一口氣,也許他在打坐時見到的各種情景都是幻覺。
哈曼讓林蕭進來,又回身躺到床上,林蕭看到精神不振,就問他“昨天晚上沒睡好嗎?”哈曼打了個嗬欠,說道“何止是沒睡好,根本就是沒睡。”林蕭立即想到了自己的經曆,又問“怎麼了,昨天出什麼事了嗎?”
哈曼覺得昨天夜裡的事也沒有必要瞞著林蕭,有些事還想跟他商量,就從昨天晚上在窗外看到一個人開始,剛開了個頭,哈曼突然就想起一件事昨天晚上在窗外的那個人跟今天早上送他們回來的出租車司機長得很像,不,就是一個人。難道說,昨天晚上把他們引到德馬納巴史瓦米神廟的就是這位出租車司機?最後把他們從房頂推了下去,今天早上又來接他們的?這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做?
他一時把自己繞進去了,不知道該從哪兒講起,林蕭見他剛開了個頭就停下來了,就問他“那人後來怎麼了?”哈曼這才醒過來,又從他們跟蹤那人一直追到了德馬納巴史瓦米神廟,那人對裡麵非常熟悉,甚至哪兒有監控,哪兒有巡邏都十分清楚,看起來他進去過,還不止一兩次。
俁這個神出鬼沒的人把林蕭吸引住了,他打聽每一個細節,希望能有所發現,但最後還是失望了。他開始認為,這人有可能是調虎離山,把哈曼和利馬從這裡引開。然後覺得不對,哈曼是最重要的人,把他引走了,還有什麼好算計的。於是又猜測是要把他們引到一個地方,暗中設下埋伏,偷襲他們,搶走寶石,他們三人最吸引人的就是哈曼身上的這塊寶石了,意圖不軌的人,目標肯定是這塊寶石,而不會是彆的。
當聽到他們被帶到德馬納巴史瓦米神廟時,他又想是不是廟中有人要得到這塊寶石,但那人一路走來十分小心,而且一直把他們帶到了供奉毗濕奴的大殿裡,那以後的事他都知道了,這倒不像一個圖謀不軌的人。
那人將哈曼和利馬二人推了下來,然後被毗濕奴把寶石收了回來,這些是不是都在那人的意料之中,也是他的設計的一部分?難道他把二人帶來是送還寶石的?他在完成神的旨意?當聽時到哈曼講到毗濕奴收回寶石的事時,他很奇怪二人竟然沒有看到自己。
哈曼向他繪聲繪色地當時的情景,最後說“林,你說這事是真的嗎?如果神像真的能動起來,我就相信這世界上有神仙了。”林蕭向他鄭重地說“我不管有沒有神仙,我相信你。”言外之意十分明顯,哈曼卻沒有仔細去想,他又接著給林蕭講他後來和利馬二人把寶石又拿了回來的事。
他並不知道毗濕奴菩薩當時想要取他和利馬二人性命的事,更不知道是林蕭救了他們,還十分得意地向林蕭講述利馬如何拿回寶石的事,林蕭卻是為他捏著一把汗,他終於明白了毗濕奴後來為什麼說自己的東西得而複失了,又為什麼對自己冷臉相見了,他惱怒是自己欺騙了他,把寶石帶給了他,卻也帶來了這兩個貪財的人,他們又一次把寶石從神像的身上取走,與三百年前偷盜寶石的人有什麼區彆?與這三百年間一個個想把寶石據為己有的人有什麼區彆?
他們這樣做,就是給自己招致災禍,林蕭在責怪他們的同時,也在責怪自己沒有及時提醒他們,沒有提前跟他們進行這方麵的教育,事已至此,悔有何用?說到這裡,哈曼洋洋得意在從懷裡取出寶石,拿給林蕭看,林蕭把盒子打開,拿出寶石,放在手裡,凝神細看,的確,寶石與從前大不一樣了,光芒顯得更柔和,從外到裡一種無暇的透明,如果沒有顏色,就像水珠一樣清澈,讓人愛不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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