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敏修同情地揉了揉她的頭,“奶奶年邁,你多遷就一些就是。”
雙至咕噥一聲,“知道了。”然後深深看了福敏修一眼,低聲繼續道,“大哥,這幾天……你有沒見過秦家兄妹呢?”
福敏修眼眸微微一暗,但仍笑道,“沒有,秦公子要參加年底的科舉,如何有時間經常出來呢。”
“秦子吟呢?大哥也沒見過?”看來大哥還不知道秦子吟要定親的事,哎,要不要先跟他說一聲,好讓他有個心裡準備呢?
福敏修笑了笑,避開了秦子吟這個話題,“快回屋裡去吧,時候不早了,早些歇息。”
雙至暗暗歎了一聲,“大哥你也早點休息。”
第二天,雙至一早就被福老夫人叫去了屋裡,她一進門,看到在老夫人身邊矮幾上的銀針和兩個黃豆時,心裡立刻涼了一半。
“奶奶”她走到福老夫人跟前,曲膝一禮,輕聲喚道。
“嗯”老夫人淡淡應了一聲,對待雙至,老夫人從來沒有像對待福敏修那樣的熱情,她沉聲道,“過來坐下,我來給你穿耳洞,你倒不必害怕,不會疼的,忍一忍就過去了。”
雙至哭喪著臉,不會疼為何還要忍?可她不敢反抗老夫人,她太清楚她如果說出一聲不字之後的後果了。
雙至緊握著雙手坐在老夫人前麵的繡墩上,老夫人拿起一顆黃豆,用力地在雙至的耳垂兩側磨著,雙至隻覺得耳垂熱辣辣的,還有些痛意,不過當她看到老夫人拿起銀針的時候,她倒吸了一口氣,緊閉著眼不敢去看了。
老夫人將銀針在燭火上燒了一下,算是消毒了,然後用紅筆在雙至兩邊的耳垂作個記號,當針穿過耳垂的時候,雙至痛得眼淚直飆出來。
痛!該死的太痛了!
“還哭鼻子呢,很疼嗎?”老夫人讓人過來收拾銀針,睨了雙手捂著兩邊耳朵的雙至一眼,皺眉問道。
當年她穿耳的時候好像是一點感覺都沒有,怎麼這雙至就疼得眼淚都流不停了?
雙至擦去眼淚,“有點疼,奶奶,那我先回去了。”
“嗯,記著彆把那茶梗拿出來,要過幾天才能戴上耳環。”老夫人低聲交代著。
“是”
雙至回了屋裡,趕緊讓容蘭拿了藥膏來給她擦到還在沁著血珠的耳垂上,她兩個耳垂紅紅的,有些微的腫,瞪著銅鏡中含淚的自己,雙至歎了一聲,早知道以前就先忍痛把耳洞穿了,現在就無需被奶奶毫不留情地用銀針戳過去了。
上了藥,好不容易那痛意總算淡了一些,卻聽到容蘭來說,秦夫人知道老夫人回家,便帶著秦子絢兄妹一同來給福老夫人請安了。
聽到秦家兄妹來了,雙至下意識就想躲著不見他們,不過想到福敏修對秦子吟的心意,她隻好儘量讓自己的私人感情放一邊,決定今天一定要好好套秦子吟的話。
嗯,去老夫人屋裡找秦子吟!
我高呼啊~~~~我呐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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