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算陌生,見過幾次麵,還是自己的丈夫。
但她還是覺得有些抗拒,她從來沒經曆過人事,一直覺得隻有兩個相愛的人才能感覺到相擁融合的美妙。
就算她躲避過了今晚,也逃不過明晚,算了!
她走出屏風,看到石拓坐在臥榻上,目光落在她臉上,灼熱得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他站了起來,高大的身軀一下擋住了燭光的光芒,她被他籠罩在陰影之中。
“把頭發擦乾。”他拿過一塊乾的綾巾,遞給雙至。
雙至單手護著胸口,一手過去接他的綾巾。
石拓目光微沉,視線落在她胸前,身突然一緊,眼底翻滾著濃濃的。
雙至低著頭不敢看他,轉過身擦拭著頭發,但頭發又長又多,一下她的手就累了,頭發還打結,她有些氣惱,真懷念以前短頭發的日。
石拓勾起一抹淡笑,突然伸手拿過她的綾巾,為她拭發,輕輕地,為她把打結的發絲順開,他的手指,修長,粗糲,但很溫柔。
他們之間的距離,隻有幾寸,雙至聞著他身上清新溫熱的氣息,才發覺他已經換過了衣裳,身上一點酒味都沒有。
這個男人……看起來雖然冷漠嚴肅,但其實很細心溫柔。
“好了。”他的聲音仿佛是貼著她的耳朵說的,她的耳蝸一陣酥麻。
“嗯,謝謝。”她轉過身,低聲道謝,兩手無措地扭在一起。
石拓沉默地看著她,呼吸有些粗重,他伸出手指,勾起她的下顎,讓她與他四目相對。
“你怕我?”他啞聲低問。
雙至咬了咬唇,搖頭,她不是怕他,隻是還沒準備好。
他緩緩地低下頭,吻住她嬌嫩的紅唇,另一隻手摟住她的纖腰,將她拉近自己懷裡。
鼻息間,是他充滿陽剛雄性的溫暖的氣息,她能感覺得到,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
他的吻,急切,但並不粗魯,一下又一下地舔吻吸吮著她的紅唇,誘惑她為他打開貝齒,濕熱的舌頭靈活地勾住她的丁香小舌,與她唇舌纏綿。
雙至隻覺得頭腦一陣昏脹,雙手抵在他胸前,他的吻……和秦絢的不一樣,石拓更讓她感到心悸和莫名的害怕。
就在她快缺氧的時候,他終於離開她的唇,火熱濕潤的唇落在她敏感的耳後,她全身一陣戰栗,十個腳趾緊緊地卷縮著。
他溫暖的大手不知何時已經探入她的衣襟,握住她還顯得青澀小巧的酥胸,輕輕揉按著。
雙至深喘一聲,一陣強烈的酥麻蔓延至四肢,她的中衣已經被他拉扯得露出她泛著珍珠般柔滑光澤的肩膀。
石拓低喘著,在她纖細白皙的脖落下細密的吻。
她的味道感覺如此的對,如此的美好。
他從來不曾如此急切想要過一個女人。
“不……”當他溫熱的手解開她的衣襟時,雙至突然全身僵住,驚顫地看著他。
石拓的手一頓,充滿的雙眼灼灼地盯著她。
她喘了一口氣,感覺那燥熱和騷動在體內漸漸沉澱,但他的目光仍讓她感到壓力。
“我……”她仍然被他摟在懷裡,隻是他不再抱得那麼緊了。
石拓的一隻手在她衣內,有些不舍地離開她柔滑細膩的肌膚,撫著她的臉,“你剛剛說不怕的。”
因為她說過不怕他,他才沒有壓抑自己的,他想要她,她已經是他的妻了,他沒必要再忍著,但他不想嚇壞她。
“不是!”雙至連忙搖頭,紅著臉道,“我不是怕你,我隻是……隻是還沒準備好。”
石拓目光熠熠看了她許久,才幽微地歎了一聲,“不早了,休息吧。”
雙至猛然抬頭,錯愕地看著他,他的意思是……今晚?
石拓麵無表情地牽起她的手,走向臥榻,淡聲道,“睡吧,我今晚不會碰你。”
雙至聞言,馬上鑽進被窩裡,怔怔看著他在旁邊躺下,他的意思是,今晚不會要求和她洞房嗎?那明晚呢?
其實他願意給她時間過渡和準備,已經很好了,她心裡還是很感動的,她已經嫁給他了,這種事情是必須的,除了接收沒有彆的辦法。
嗯,明天她一定要勇敢一點才行,不能逃避了。
本來以為自己會徹夜無眠的,沒想到躺在溫軟的臥榻時,沒一會兒就沉沉睡了過去,最後還整個人卷縮在石拓懷裡。
一大早在石拓懷裡醒來的雙至,漲紅了臉,不好意思看著不知醒來多久的石拓,“呃,抱歉。”
石拓一手搭在她的纖腰上,一點也不介意她整晚摟著自己睡覺,“睡得好嗎?”
他根本是明知故問!睡得不好會睡得跟豬一樣?
她窘迫地開口,“時候不早了,我們得起身了,還要給爹和娘敬茶呢。”
石拓眸色微沉,抱著她坐起身,自己下床套上外裳,“你叫她二娘就行了。”
雙至微微一愣,但還是點了點頭,這時,在屋外的丫環聽到聲音,端著熱水進來給他們梳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