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要雙至!
石拓從後麵將她抱著,將她壓在窗牆上,在她耳邊輕輕吹起,“真的生氣了,雙至。”
雙至咬了咬唇,“我吃醋。”
石拓將臉埋在她後頸上,聽到她的話,低笑出聲,熾熱的吻細密地落在她纖細白皙的脖子上,“雙至,雙至……”
雙至緊咬著唇,扭著身子想要避開他炙熱的吻,“討厭,石拓,你討厭!”
石拓扳過她身子,將她兩手扣在頭頂,“討厭我,嗯?”
她深吸一口氣,背部抵著窗牆凹凸的感覺讓她變得更加敏感,石拓在她鎖骨的噬咬令她神經末梢都酥麻了,“石拓,你放開我……”
石拓濕熱的唇遊移著來到她胸口,輕輕咬住已經堅挺翹立的花蕾。
雙至嬌喘著,從頂端傳來的快感迅蔓延至四肢。
他鬆開她的手,一手探入她的衣襟,用力抓住她軟玉般的酥胸,動情地揉捏著。
雙至無法抑製的聲斷斷續續從口中溢了出來,那節節攀升的快感將她整個人要淹沒了。
石拓重重吻住她豐滿的紅唇,好像隻有這樣才能把在他心中燃燒了幾日的那團火完全地宣泄出來。
她的披風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解開了,腰間衣裳鬆垮,在石拓的手下,輕軟如水般的褻褲和肚兜全數落在地上。
“石拓……”她甜膩如糯的呻吟聲刺激著石拓繃得緊緊的,“彆,彆在這裡……”
石拓似聽不見雙至的話,大手來到她下身,揉捏著那一點的敏感,直到她足夠濕潤。
雙至雙腿一軟,酥麻的快感蔓延至脊柱,她戰栗地呻了一聲。
他托起她的臀部,將她雙腿環住他腰。
她的背部緊貼著窗欞。
他的碩大堅硬緩緩進入她的身體。
慢慢地開始律動著,汗水從他鬢角滴落在她的小腹上。
淺淺緩慢的進入,撩撥著雙至最深層的,卻又無法得到滿足。
她忍不住攀上他的肩膀,挺直腰板,嚶嚀地叫著,“石拓,快……快一點。”
石拓低低一笑,抱著她更接近窗牆,用力一頂,在她耳邊嘶啞問道,“還討厭我不?”
雙至深喘一聲,戰栗出呻吟,“不,不討厭……”
石拓滿意地笑著,開始用力地在她緊致溫暖中撞擊著。
窗牆出的咿咿呀呀細碎的聲音,撞擊的聲音,雙至甜甜膩膩如絲的呻吟聲,石拓粗重的喘息聲,如一條河流,綿綿地在屋裡流淌著。
雙至一手攀著石拓的肩膀,一手抓著窗邊的簾子,腦海裡閃過斷續的念頭,這窗牆出的震動和聲音……是不是外頭的人都能看到聽到了?
當石拓最後悶吼出聲,將熱液灑在她炙熱中時,雙至也覺得自己體內有什麼東西噴射了出來,隨後,她喘了一聲,無力地抱著石拓。
“石拓,太丟人了,外麵的人一定都知道我們在乾什麼。”石拓抱著雙至回到臥榻,意猶未儘地吻著她的唇角,雙至捧著他的臉,不悅地叫道。
“知道了又如何?”石拓將她纖巧的手指含在嘴裡,欣賞著她因為歡愛而全身綻放著玫瑰色光澤細膩如脂的肌膚。
雙至捶了他一拳,“丟不丟人啊。”
石拓輕笑出聲,將臉埋在她頸窩,“雙至,舅舅曾經為我納過一名小妾。”
雙至心一軟,抱著他的頭柔聲道,“就是如今在京兆那位嗎?”
“嗯。”石拓聲音懶懶的,“舅舅待我有恩,我雖常年在戰場也不需要什麼妾室服侍,但不好拒絕。”
雙至撫著他僵硬的肩膀,將自己的理解傳遞給他,“你怕我將來見到了不開心?”
石拓摟緊他的腰,“雙至,雖然我有妾室,但我很少在她們屋裡的。”
雙至笑了出來,捧著他的臉,細密的吻落在他眼角,唇上,“你怕我吃醋嗎?以為我將來到了京兆後,會不開心?”
石拓目光熠熠地盯著她,“你會嗎?”
雙至毫不猶豫地點頭,“我會,你要是和彆的女人這樣親熱,對彆的女人這樣溫柔,還要這樣抱著彆的女人睡覺,我會不開心,我會吃醋。”
石拓眼底竄起兩束熱烈的火焰,他重重吻住雙至,唇齒相交,給她一個綿長深入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