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來講,顧粥粥以前雖然不能說不健康,但身體看上去還是有些消瘦。回來的時候,因為裴潛照顧的好,加上懷孕的緣故,長了些肉,可這不但沒有讓她顯得胖,反而看起來更加健康漂亮了。
尤其是她的嘴角旁,以前那並不明顯的酒窩,當她笑時,變得更加迷人。
祁臣很喜歡這個樣子的顧粥粥。但是,一想到,這大半年來,都是裴潛照顧的她,他就有一種,恨不得讓那兩個人都永遠消失在自己世界裡的衝動。
最初的舒暢過後,他又默然下去。
裴潛和她在一起,她笑的總是那樣開心,裴潛也把她照顧的漂漂亮亮,可是,她卻因為自己的做法,變成如今這幅蒼白無助的樣子。
這樣做,真的對嗎?
那個本來無數次肯定過的問題,再次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祁臣沒有說話,步履平淡的走到她旁邊,安安靜靜的站著,自上而下的望著她。
清冷的月光打在他的臉上,將那張俊逸的麵孔,襯的更加縹緲而又不真實。
顧粥粥好不容易回過神,眼底快速飄過無數難以言述的情緒,有詫異,有感激,有痛苦,還有悲傷……
來來去去,錯綜複雜。明明是她自己要求見祁臣,此刻卻不知道該用什麼態度麵對他。
她該說什麼?
直截了當的問他,孩子呢?
還是說,為什麼沒就回梁慧芸的命?
如果在她剛醒來的那一刻,或許她已經掙紮著起來,死死抓住他的衣服,質問這些。
現在,她卻覺得說不出口了。
孩子是他和她自願的公平交易,打一開始,她就應該懂得,這個孩子,從來都不屬於他。
梁慧芸的命,他也儘力了,無論是趙醫生,還是那些國外的專家,如果不是他的存在,人家看都不會多看她一眼。
生死有命,她又有什麼可以責備他的呢?
顧粥粥低下頭,神情彷徨而又失落,月光打在她的側臉上,蒼白的厲害。
這麼短短十幾秒的時間,祁臣卻把顧粥粥麵上,眼底,所有細微的變化,清清楚楚的收入了眼中。
終於,由他率先打破了這份寂靜“你不是要見我嗎?”
男人的聲音清清涼涼的,沒有任何情緒夾雜其中,冷淡的仿佛隻是一個素不相識的路人。
或許,路人的音調,都會比他更富有感情。
顧粥粥扯了扯嘴角,想要露出一絲自嘲的笑容,卻發現,即便是這麼簡單的動作,她此刻也做不到。
她輕輕吸了口氣,隻得努力壓抑下心口再次湧上喉嚨的酸澀與難過,用儘量平和的聲音,問“他們說,我流產了,是真的嗎?”
祁臣望著她,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他冷淡沉默的模樣,反而讓她失落詫異之後,燃起了一絲名為希望的火苗。
他不說話,是不是意味著,自己的孩子,其實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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