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上,報道的正是泥石流的那一段高速路。
情況比想象的還要嚴重。
他們隻是運氣好,在泥石流最邊緣,實際上,在那條路最中心的地方,才是泥石流最嚴重的地方。
一長段柏青路,徹底被衝垮……
若是他們當時離開的再晚一點,或者,她的車速再慢一些……
顧粥粥收回目光,有些煩躁的用被子將自己整個人蒙住。
事實上,現在回想起來,卻沒有太多害怕的情緒,反而有種,十分特殊的感覺。
那種感覺是無法說清的。
懷念?怎麼可能,她恨不得沒發生過才好?
痛恨?更不可能是這種負麵的情緒。
隻是覺得,那短暫的幾小時,讓人覺得珍惜。
被子蒙的久了,不但沒有覺得好受,反而覺得心情更壓抑了。
她將被子移開,看了看自己被繃帶包的嚴嚴實實的腳,目光微微一黯,小心翼翼的坐起身,然後一點點,在地麵站穩。
她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腳上,沒注意,大門,已經被輕輕推開了。
有點疼,但是能忍受。
她輕輕咬住下唇,稍微,在左腳上使了一點勁兒。
“嘶!”顧粥粥倒抽一口涼氣,鑽心的疼痛立刻從腳腕直衝大腦,痛的她一個哆嗦,身體一軟,便要倒下去。
可是,被病服包裹的腰肢卻驀然被有力的臂膀環繞住,整個人一陣失衡,身體改變方向,向後方倒去,後背立即貼上了一堵堅硬而充滿力量的胸膛。
顧粥粥一愣,猛地轉過頭去,眼睛,頓時睜的極大。
如果我和你說同樣的話,你會同意嗎?
反反複複在她腦中出現過很多遍的話,再次從腦中劃過,讓她整個人,都懵了下去。
可是下一秒,她就被痛意拉回神來。
男人直接將她搡倒在柔軟的病床上,接著,手便扯著住她的手腕,不讓她動彈。
“祁臣,你要做什麼?!”顧粥粥掙紮了一下“很疼,你知不知道……”
祁臣一言不發,長指捏著她的下頷,接著,湊上來。
顧粥粥的瞳孔,擴張到了極致,裡麵寫滿了不可思議。
男人的吻,霸道,粗暴,又充滿了侵略,絲毫不懂憐香惜玉。
他在做什麼?
他吻了她?
她惱羞成怒,推他,“祁臣,你要乾什麼?!”
“利息。”他聲音暗啞,眸色更暗。
什麼?
他說利息?
她為什麼要給他利息?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男人好看的臉,再次在她的眼中放大起來。
顧粥粥的腦海裡一片空白。
貼的極近的胸痛,和滾燙的溫度,以及他充滿侵略的眼神,讓她引以為豪的冷靜和自信全都消失不見,剩下的,隻有緊張、不安,和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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