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孕小甜妻冷血總裁,輕點愛!
在看著鏡中的自己的時候,顧粥粥眼中帶著驚訝的光芒,換了祁臣帶的這一套,她自己都差點認不出自己了。
禮服的大小剛剛合適,首飾也明顯是經過精心挑選的,十分搭配。
她恍惚了一下,片刻之後回神,神情,莫名的有些低落。
她不是很喜歡打扮的那種人,所以穿著這樣的衣服,總是很不適應。
她總覺得,這樣的姿態,永遠和她沾不上邊。
一時間,眼神有些複雜。
就在她心裡略有不安的時候,房間的門忽然被打開了,她下意識的磚頭看了過去,發現祁臣已經大步的走了進來。
男人的目光瞬間就鎖定在她身上,眼底頓時升起一道驚豔,但是很快,他就回過神來,直視著她的眼,看著裡麵的複雜。
她皺起眉心,掩飾掉眼底的複雜,用不滿的語氣問,“你怎麼突然闖進來了,進來的時候都不先敲下門嗎,萬一我還沒換好怎麼辦?”
聽著女人責備的話,他的表情不但沒有變,反而用理所應當的語氣低沉說“看到了就看到了,難道我看自己的妻子,都不可以了嗎?”
很難想象,這樣賴皮的話語,竟然是從他的口中說出的,顧粥粥愣了好幾秒,漂亮的臉蛋上一下子寫滿了不滿。
然而,男人並沒有給她表達不滿的機會,就直接抬起手,一道瑰麗的金黃色便閃入她的眼裡。
在陽光下,金色的項鏈散發著迷人的光彩。
他走到她麵前,低下頭,微微弓著腰,小心謹慎的將項鏈在她的脖頸係好,項鏈是水滴狀帶著藍色紋路的寶石,美麗的仿佛女神的寶物。
他還細心的整理了一下她的頭發,最後才直起身子,很滿意的看了一下,嘴角有一絲弧度“喜歡嗎?”
顧粥粥也微微低著頭朝自己的脖頸看了去,漂亮的金色項鏈仿佛和自己皮膚融為一體,帶著清清涼涼的感覺,耀眼迷人。
不知道為什麼,她忽然想起了母親送給她的那條項鏈。
一瞬間,眼眶忽然微微有些變色,喉嚨也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一樣,有些乾澀。
她立刻彆過頭去,不讓彆人看到這一刻的脆弱,用力的眨著眼,將眼眶那抹酸澀壓回去。
半響,都沒有說一句話。
祁臣以為她還在和自己賭氣,於是淡定沉靜的說“我是聽到屋子裡沒動靜了,知道你換好衣服才進來的。”
他的聲音幫助她將喉嚨裡和眼眶裡的水汽憋回去,深吸一口氣,用儘量平穩的音調說“恩。”
祁臣深眸一閃,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皺著眉心看她兩眼,卻看不出來什麼,隻能說“這件衣服很適合你,不覺得嗎?”
“恩,謝謝。”這是事實,她沒必要否認。
“好了,那邊應該快開始了,我要過去了。”說完,她直接轉身朝門外走了去,“你做為總裁等下也要出席,彆遲到了。”
見女人離開的模樣,他眼底閃過一道無奈,看著那淡然的背影的好一會兒,然後才邁開優雅的步子,跟了上去。
“少東家,夫人!”
房門一開,外頭的徐行立馬迎了上來,見到提著裙擺走出來的顧粥粥,眼睛當即有一份癡呆,下意識的轉頭看向一旁的女人。
不知何時已經站在的劉勝男看到顧粥粥,眼神也變得呆滯起來。
“走了。”祁臣低沉的聲音傳來,才讓兩人清醒,相互對視一眼,打了個哆嗦,連忙跟上去。
此時此刻,南土開工儀式的廣場上,早已經是賓客滿座,熱鬨喧囂。
舒緩柔和的輕音樂在廣場的音箱裡緩緩的演奏著,充滿職業精神的服務員正往來穿梭著端茶上點心,前方舞台下的主持人也正在試麥,舞台兩側的大屏幕牆體電視上也正播放著四方華創關於南土工程前景的宣傳片。
各種道賀聲,恭喜聲,敘舊聲此起彼伏。
距離舞台最近的貴賓席座上,在張總的帶領下,陸陸續續的坐了人,不過最重要的人卻還沒有到。
比如最中心的幾張桌子,都是空的。
嘉賓席的兩側,濱海市的各大媒體記者正在緊鑼密鼓的調試著機器,拍攝著相片。
因為不久之後,無數話題人物都將一一登上這裡的舞台。
隨著時間越來越近,會場的氣氛也陡然變得緊張而讓人期待起來,就連音箱裡的音樂節奏,都變得快速起來。
會場外頭,眾多的小報記者和圍觀群眾聚集著,被維護治安的工作人員和防暴警察攔在廣場的馬路對麵。
另一邊的臨時停車場上也停滿了車,一眼望去,恐怕濱海最大的車展也看不到如此多的高級豪車,同時,這也證明著來到這裡的人,身份都是多麼高貴。
一輛黑色的瑪莎拉蒂飛快行駛而入,在停車場的特殊位置緩緩的停了下來。
車子的車門很快便被打開了……
“嗬嗬,樂董,您終於到了!”張總親自迎了過來,臉上帶著親切的笑容。
來人正是樂正菱,四方華創母親最大的合作夥伴,同時也是這次南土工程的投資者之一,算是這次儀式中,最尊貴的賓客了。
樂正菱的表情不像平時那般清冷,而是微笑的點了點頭,輕輕握住張總伸過來的手,神情看上去分外溫和,引得周圍記者們手中的相機閃光一片。
“你們總裁還沒到嗎?”樂正菱遠遠望了一眼,隨後微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