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他看來,肖遙他們的目的實在是太扯淡了,可是現在,肖遙他們想要將花田等人全部斬殺掉,讓一刀流徹底覆滅,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了。
不對,應該說,是易如反掌啊!
他也將自己內心的想法說了出來。
肖遙聽了啞然失笑。
“今天晚上,我們能這麼順利,還是因為花田手底下的人都沒有怎麼防範,他們覺得,在島國根本就沒有什麼人敢去挑戰他們的權威,現在不一樣了,花田,木上戶,上河等人一定會嚴加防範,格外小心,而且,整個一刀流都會高度戒備,咱們還想用今天晚上的辦法去掃平彆的場子壓根就是不可能的,我們現在需要機會,這個就要交給你了,侯王。”
侯王也不是傻子,聽了肖遙這麼一說,立刻明白了對方的意思,趕緊點了點頭,說道“接下來我會更加小心的,隻要對方稍一鬆懈,就是咱們的機會。”
肖遙笑著點了點頭“那就好。”
侯王說著說著,忽然就要跪下。
肖遙趕緊站起身一把拉住他。
速度很快。
侯王滿臉的吃驚。
“為什麼要跪我?”肖遙問道。
“肖哥,我隻是非常感謝你,邱剛受了那麼嚴重的傷,我的心裡比誰都要難過,更讓我感到難過的是,我發現我似乎什麼都做不了,要不是你們的話,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肖遙哭笑不得,說道“彆瞎說了,我是護龍堂的堂主,你們都是護龍堂的成員,你們被人欺負了,我這個做堂主的,自然要想辦法幫你們報仇了。”
侯王哽咽著,說不出話了。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大家都趕緊去睡覺吧。”肖遙揮了揮手說道。
“肖哥,彆鬨,現在我們都亢奮著呢,怎麼能睡著啊?”宋逸霖說道。
“反正我能睡著。”肖遙笑著說,其實他是想要上樓進戒指空間裡修煉一會。
宋逸霖滿臉的無奈,隻好不管肖遙了。
等肖遙上了樓之後,宋逸霖又讓侯王準備一副撲克牌,和炎剛宋逸霖武驚天一起鬥地主,至於南天遠,他壓根就不會鬥地主,隻能安安靜靜坐在邊上看著熱鬨。
花田怎麼都沒想到,讓他晚上覺都睡不著的幾個人,一個上樓要去睡覺練功,剩下的幾個還在打牌……
侯王的嘴角也在抽搐著,就這麼一晚上,他感覺自己的人生觀世界觀簡直都要被顛覆了,這些人的腦回路,果然和一般人都不一樣啊!
此時,花田的房子裡,也來了兩個人。
木上戶和上河。
看到他們,花田就趕緊詢問他們那邊出了事情沒有。
最後得到的結果,讓花田無比透心涼。
除了他和他手底下的人之外,一刀流彆人都沒什麼事情。
這讓花田感到非常委屈,那些人既然想要找麻煩,就不知道全部找一遍嗎?就針對自己一個人是什麼意思啊?難道自己那麼好欺負?
“花田,看來,你真的太弱了。”木上戶哈哈笑道,“是個人,就都喜歡撿軟柿子捏,顯然你就是那個軟柿子了。”
花田怒不可遏,卻也無言以對。
被這樣嘲諷,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感覺難以承受。
深吸了口氣之後,花田說道“現在,應該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吧?”
“那你說說,我們該說些什麼呢?”木上戶似笑非笑道。
自從渡江一刀和鬆下疾風都死了之後,一刀流的勢力就被這三個人瓜分了,也就是說,在他們三個當中還存在很多暗地裡的鬥陣,現在看到花田損失慘重,如此淒涼,他們自然高興了。
隻是這樣的高興不好表現的太過分了而已,畢竟不管怎麼說大家都是一刀流的,同氣連枝嘛!
“你覺得,這一次對我下手的,到底是什麼人?”花田問道。
“華夏人。”上河說道,“據我收到消息,其中幾個在鬨事的時候說了幾句華夏語,翻譯過來,類似於草擬嗎。”
花田“……”
他就想不明白了,華夏人動手的時候為什麼一定要罵臟話呢?難道是因為這樣非常有氣勢?
他在想,自己以後要不要學著一些。
“華夏人,都已經來了嗎?”花田表情難看到了極點,“他們的動作未免也太快了吧?”
上河倒是一點都不驚訝,說道“這才是肖遙的作風,不記仇,但是有仇,當場就要報,他現在才來,反而已經讓我感到吃驚了。”
花田轉過臉看著上河,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殺了他們。”上河眼神陰冷,“這還需要問嗎?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死。”
木上戶歎了口氣,說道“其實,我真的挺後悔當初去招惹華夏人的,不是很明智啊!”
花田也有這樣的想法,今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是真的讓他感到恐懼到了極點。
那些人,簡直就是一群殺人狂魔!
“後悔了?當初可沒人逼著你們。”上河冷笑著說道。
木上戶和花田,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