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兆怒氣衝天,這叫什麼混賬邏輯?
難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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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他韓家在林聰眼裡,都不堪到了這等地步?
“一個不清楚哪裡跳出來的,且不知天高地厚的無腦莽夫,隨便三兩句話,就讓你怕他了?”
韓兆嗬嗬冷笑,“林聰啊林聰,你這膽量,也太讓人看不起了吧?”
林聰作為本土還算有影響力的投資商之一。
這些年,與韓家的生意往來,向來密切,雙方關係也不錯。
可,終歸是合作關係。
林聰既非韓家的傭人,也不是家丁。
好好說話是給韓家三分薄麵,但,不代表,一個乳臭未乾的韓家少公子,就能這麼肆無忌憚的嗬斥他?
“韓少爺,你嗬斥我之前,麻煩先弄清楚事情經過。”
林聰抬起頭,不卑不亢道,“那個人,我林聰確實惹不起,甚至說句不客氣的話,你韓家,遇到這種人,也要掂量三分。”
“什麼意思?”
韓兆氣極反笑,“你拿一個莫名其妙的人,和我韓家比?來來來,你告訴我,那個家夥,有什麼資格,與我韓家分庭抗禮?”
“姑且放一句話,在蘇杭,就沒有我韓家,捏不死的人,還需要掂量三分?簡直貽笑大方。”
韓兆食指指地,趾氣高揚。
韓倉站在他身後,微微昂起身軀,倍感驕傲。
作為韓家子嗣,就該有這種藐視蒼生,唯我獨尊的氣勢。
林聰靜靜凝視著,自恃高人一等的韓家幾人,心裡歎息,原來,這井底之蛙,遠遠不止他林聰一人。
“那個,少爺,我有事情要彙報。”
謝天謝地,負責這次拍賣會的職業經理,終於前來彙報了。
林聰猜測,應該跟那張卡有關。
然而,氣急上頭的韓兆,直接回絕道,“報什麼報,老子現在沒心情。”
言罷,他繼續咄咄逼人的盯著林聰,很顯然,他在等答複。
韓倉這個時候,跨前兩步,笑裡藏刀道,“既然林爺說那個年輕人,如此厲害,要不,我現在就派人‘請’他過來喝喝茶?”
他刻意加重來了‘請’這個字的語氣。
醉翁之意不在酒。
說是請,怕是按照他韓倉的意思,是強行命令對方登門,主動拜見韓家。
林聰搖頭歎氣,“我承認你們韓家厲害,可,一日不隻手遮天,終歸會遇到對手的。”
“那位年輕人,他姓寧,具體什麼名字我不清楚。”
韓倉冷笑,“姓寧是吧?我現在就去查他的背景。”
“你敢查嗎?”
林聰突然反問道,“他手持十二國通行的大紫荊花卡,而且,人家入場前就大大方方直接告訴我,他是做軍火生意的。”
韓倉,“……”
韓兆,“……”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先前還趾高氣揚的韓兆,五官表情,瞬間凝滯。
韓倉的情緒也在一刹那,徹底緊繃,他額頭青筋凸起,顯然受到了驚嚇。
“韓少爺,韓二爺,你要是覺得,能毫無顧忌和這種人硬碰硬,悉聽尊便,反正我不敢。”
林聰拉拉袖子,繼續道,“那位,開場前就說過,誰也不準跟價,誰跟誰死。”
韓兆,“……”
“我在想,那位,應該是衝著你們韓家來的!”
“他算什麼狗東西?衝著我韓家來的?哪來的膽子?”韓兆一著急,脫口而出道。
林聰聳動肩膀,“這話,你到他麵前說吧,跟我吼,有什麼用?”
你敢不敢?
這下子,韓兆的表情,青白幻變,無比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