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午休,不跟你聊天了。”秦秋隨口胡謅了個理由,身子仰躺,準備倒下。
寧軒轅眼疾手快。
一把揪出了她的雙手。
果不其然,潔如璞玉的細長指尖,有幾處特彆明顯的針眼,還有擦拭過,來不及乾的血跡。
秦秋被逮個正著,一下子失去了底氣,修長睫毛,高頻率眨動,以此掩飾內心的不安和自責。
她微微彎曲的十指,突兀得擺在寧軒轅眼前。
於是,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疼不疼?”寧軒轅握緊秦秋的雙手,問道。
秦秋雙唇緊咬,默默搖了搖頭。
“以後彆學了,何況,我用不上。”寧軒轅交代道。
秦秋訝異,“你怎麼看出,是織給你的?”
一張嘴,這才意識到,過於著急,漏了心事。
“領口偏大,隻能是男款。”
“那你剛才怎麼不說,還嘲笑我笨。”
“故意逗你的。”
砰!
秦秋滿眼幽怨,然後果斷揚起小腦袋,衝著寧軒轅的額頭,輕輕撞了一下,“壞蛋,你欺負人。”
但,言歸正傳。
????秦秋還是不想放棄,她小聲道,“媽媽說,女人一生總要會點什麼,要麼下得廚房,要麼心靈手巧。”
“我想,織一件毛線給你。”
秦秋雙手捂臉,羞澀又期待道,“權當我們第一次認識的見麵禮。”
“可,看起來好醜。”寧軒轅掠起一縷壞笑。
“你……”
秦秋瞪大眼睛,虎視眈眈,“你再敢說一個醜字,我,我……”
“怎樣?”
“就地正法了你。”
二話不說,秦秋氣呼呼得將寧軒轅推倒,匆匆站起身,又迅速坐穩,壓著寧軒轅的身子,居高臨下道,“現在,我可以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寧軒轅嘴角含笑,金口難開。
柔和燈光之間。
她容貌傾城,小小香肩,在白色襯衫的遮掩過程中,半隱半現。
此刻,麵麵相視。
目光焦灼。
秦秋小心翼翼,將雙手從袖子裡探出,有些顫抖,有些茫然,有些難以控製的情愫,在心頭,如大浪澎湃。
寧軒轅雙手兩指,掀開她的白色襯衫,推向肚臍,然後順勢摸索到胯骨邊側的紅色繩帶,輕輕一拉。
隱藏在潔白襯衫下的紅色角褲,如同清風中,無力反抗的枝葉,就這般脫落了。
秦秋呼吸急促,不敢低頭查看,門庭已開的私|密領域。
最後。
唯有,死死抱緊寧軒轅的脖子,玉齒咬住他的耳朵,滾滾熱流,讓他,渾身毛孔噴張,讓她,眸光迷離,半夢半醒。
“我是第一次,有點怕?!”
好熱。
來自心底,揮之不去的燥熱。
可,越是感受激烈,越難以自抑。
她慢慢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然後,上上下下,隔著他的褲子,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得摩擦。
直至,滿頭汗漬。
一縷又一縷濕漉漉的青絲,粘在脖子上,像一副靜美國畫。
嘶!
寧軒轅雙手撥開她粘在脖子邊的發絲,小聲道,“有點疼,你忍著。”
“嗯。”
秦秋深深呼吸,下意識左手拎起白色襯衫,這之後,微微顫抖得彆開雙腿,右手主動掀開那一角玉女峰。
鴛鴦被裡成雙夜。
一樹梨花壓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