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前不久,你正巧有事求助於武協?”耿釗抽空問道。
蔣金楠點頭,並未隱瞞,“不怕您取笑,的確有難處,另外,也跟今天放言讓你們滾的寧姓年輕人有關。”
耿釗道,“你的事,三堂接手了,不過因為武協日理萬機,諸事繁多,前來求助的對象,遠不止你一家。”
“故此,要慢慢排號下去,少則延誤一個月,多則三月。”
武協名下有九大堂口。
一到九。
逐次排序下去。
九最強,一墊底。
三堂口論影響力,也就中下遊,主要靠的近,所有接了蔣金楠的求助信函。
不過,大家都懂。
三堂之所以遲遲不出手。
其實,是在故意拿捏蔣金楠,看能否再榨取一點油水出來。
一旦滅頂之災降臨,蔣金楠病急亂投醫,再貢獻幾百上千億進來,三堂何樂而不為?
九大堂口內部競爭,相當激烈,好不容易有點油水撈了,可不得好生爭取一番,說是敲骨吸髓,並不為過。
“有空我催催?”耿釗眨巴眼睛道。
他乃抵達更高層次的上位者。
淩駕於九大堂口之上,個人權利,相當之大。
蔣金楠眼疾手快,連忙塞了數張支票過去,“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不成敬意。”
耿釗抽空瞧了兩眼,少說幾個億,這些,可全部都流入他的私人腰包了,心裡頓時美滋滋。
“擔保金,我們照單全收了。”
“這個人,其實也沒必要勞煩三堂口了,我來吧。”
耿釗兩手交叉,突然允諾,這讓蔣金楠頗感喜出望外,有更高層次的長老出手,他,或許能爭得一線生機。
調查團這次,的確為武協成員消失一事而來,但順手處理些細枝末節的小問題,並沒有壞了規矩。
再者。
這個寧軒轅,放言讓武協滾遠點。
膽子也忒大了,難道,不明白死字怎麼寫嗎?
如此囂張,指不定武協三十位年輕成員的消失一案。
就和這個家夥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抱著寧肯錯殺一千,不許放過一個的原則,也必須讓他去死。
“長老,您要解決誰呀?”
調查團中,脾氣最衝,為人處世一貫咋咋呼呼的韓丹,跳出來好奇問道。
餘下打打鬨鬨的成員,均屏息關注過來。
耿釗沒好氣看了他一眼,淡淡道,“還能誰?就是那個大言不慚,讓我們滾遠點的狂徒。”
“草,是他?”
韓丹目光凝起,趾高氣揚道,“這個狗屁玩意兒,簡直拿自己當土皇帝了,武協一道赦令下來,竟然回了個滾字,嗬嗬。”
“置我武協顏麵,於何地?”
一介,不知天高地厚的井底之蛙。
“前不久他就公開罵過九千歲,可惜,後麵不了了之了。”蔣金楠添油加醋道。
這下子。
全場炸開鍋了,連耿釗都目泛殺意,恨得牙癢癢。
“長老,這囂張賊子太目中無人了,明天,我要親自擰下他的腦袋。”韓丹雙手捋袖,義憤填膺道。
餘下成員振臂高呼,讚譽韓丹勇氣可嘉,實乃我輩楷模。
耿釗本想提句小心駛得萬年船,看了眼韓丹胸口的赤金徽章,暗道,自己多慮了。
韓丹,絕非軟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