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爾，你昨晚去哪住了？”
“至冬。”
話音剛落，莫娜又問。
“你今天不是剛從至冬回來嗎？”
卓爾喝下嘴裡的湯，說道。
“至冬的科技力量在提瓦特首屈一指。
借此我可以來回往返。”
四女都聽愣了。
很快，吃完了飯後，幾女收拾著餐具。
卓爾坐在沙發上喝著之前在璃月買的茶。
很快，夜幕降臨。
不知今夜是怎麼搞得，烏雲密布，那顆明亮的月亮被烏雲遮的嚴嚴實實的。
諾艾爾被優菈安柏她們帶回來她們那邊。
卓爾和莫娜在客廳喝著茶。
兩人一言不發。
片刻後，莫娜開口道。
“卓爾，你們的談話，優菈跟我說了。”
卓爾拿起茶壺給她添了點茶，問道。
“嗯。
你也不想離開蒙德？”
莫娜雙手握著熱熱乎乎的茶杯，一時有些糾結。
見她不回答，卓爾抬手摸了摸她的頭頂，繼續說道。
“這個暫時待定，又不是一定的，看看最後的效果吧。”
莫娜低頭看著杯中的茶水，慢慢的說道。
“我都可以，就是老太婆那邊……”
卓爾笑了笑，舉杯喝了一口茶水。
“你那位師傅啊，估計從我們相遇開始，包括之後的事早就被她占卜出來了吧。”
“欸！！”
卓爾見她一臉吃驚的模樣。
“你至於這樣嗎？”
莫娜抬手撓了撓頭。
“老太婆她……這樣，有點和我印象裡不符。”
“……”
不知何處。
一位頭戴魔女帽的女性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啊切！！啊，怎麼回事？”
這個女人名為芭比洛斯。
更為熟知的人叫她b，魔女b。
讓我們把視線轉回來。
莫娜看向身旁的卓爾。
“你的人接下來會怎麼做？”
卓爾靠在沙發上，笑著看向天花板。
“明天起，整個蒙德城都會陷入恐慌之中。”
莫娜聽到他的話，看著他嘴角上揚的笑容，竟然不覺得殘忍，反而覺得好看。
卓爾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儘，站起身來。
“不早了，該睡覺了。”
莫娜的臉色突然就紅了，低著頭，悶不作聲。
卓爾見狀，抬手敲了她一下。
“我在逗你的，我去諾艾爾的房間睡。”
說完邁步進了房間。
莫娜關好燈，悄悄回了自己的房間。
至於隔壁的三女，今晚估計是睡不著了。
等到徹底夜深人靜後。
城中的一家被包下的旅店客房內。
阿蕾奇諾戴著麵具，一身黑袍看著麵前的一眾人。
“都準備一下，五分鐘後開始行動！”
“是。”
卓爾正在床上熟睡著。
突然聽到房門被打開了，眯著眼睛看著眼前逐漸靠近的人影。
“卓爾，你睡了嗎？”
是莫娜。
卓爾睜開雙眼看向她，因為沒有燈光，月亮又被遮掩，所以根本就看不到她的臉。
“怎麼了？”
莫娜雙手捏著自己的睡衣袖口，臉色紅潤道。
“我睡不著，有些事想問你，可以嗎？”
卓爾往床裡挪了挪，拍了拍空出的位置。
莫娜捏著袖口躺了上去。
於黑夜中，兩人對視著。
（圖，
起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