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最強學神在線打臉!
眼看十娘就要伸手去接那酒壺,雲青連忙攔住她。
雲青麵色平靜,她取過奴仆手中的酒壺,直接掀開蓋子,壺口向下,把整壺酒倒進了小溪裡。
“你乾什麼!”白胖子有些動怒,他麵沉如水,從半躺的美人懷裡坐正。
這人不僅不喝,還將自己賜的酒倒進水裡,這是將他的臉麵踩在地底啊。
“將他人饋贈之酒直接潑了,這等失禮之舉,雲青公子可是在當麵挑釁我等,挑釁白家?”他身子微微前傾,惡狠狠地盯著雲青。
現場氣氛一片凝滯,雲青隻要一個答得不好,白胖子就有理由把她們拿下,關押處置。
雲青卻不見一點心虛之色,她隨手將那酒壺丟回奴仆手中的托盤裡,淡淡道“白公子誤會了,我非不飲酒,隻因此酒品質過於低劣。”
“蘭亭詩會為歲時盛會,一年才舉辦一次,本當拿上上等美酒招待賓客,”雲青不屑地撇了撇酒壺,又轉向白胖子,眼中帶了絲疑問道“這劣酒實在使人興致索然,可是惡仆以次充好?”
白胖子肉臉緊繃著,牙齒都快咬碎了。
這詩會的主要承辦人是白家,她嘴裡雖說是責怪惡仆,實際上卻是暗諷白家待客不周。
雲青這話說得周圍人手裡的酒都不香了,詩會的酒本是千金難求,卻被她貶得一文不值,豈不是襯得他們這些追捧之人沒見過世麵?
“既然雲青公子看不上這酒,想來是有更好的?”白胖子陰森森地看著她,從齒縫裡擠出句話。
他已經忍不了了,敢辱白家之人,就地打殺也不為過。
誰知雲青等的就是這句話,她露出一絲笑意,微微拱手道“我家有一酒埋於地下二十餘載,恰逢蘭亭詩會,我便挖了出來,想與諸位共品之。”
十娘聽到這話差點沒噴笑出聲,什麼二十餘載,公子儘瞎忽悠人,明明就隻花了幾天時間,用鄉下的白酒蒸餾勾兌出來的。
雲青說謊也麵不改色,她示意十娘把匣子打開。
今日她們來這詩會,便帶了一木匣子,裡麵裝了個密封陶罐、酒勺和幾個酒盞。
十娘小心翼翼地取出小陶罐,在眾人的注視下解開酒封,瞬間,眾人就聞到了一股細膩芬芳的前香,十娘用酒勺探進罐中,繼而又變成了烘炒過後的醬香味。
“好香,這是什麼酒!”現場一些酒鬼聞著這醉人香氣,都忍不住站起身來。
隻見十娘素手一繞,舀起一勺清透微黃的酒液就往一如水晶剔透的玻璃酒盞中倒去。
那清透卻黏稠的酒液形成一條細線落入酒盞,日光映在玻璃盞上,如夢似幻;更絕的是,那酒香回味悠長,令人沉醉。
眾人一時都不知道感慨什麼好了,他們既沒聞過層次如此多的醉人酒香,也沒見過比琉璃還要清透美麗的酒盞,不自覺地便圍到了雲青身邊。
“雲青公子,這是何酒,這色澤和香味,某生平未見。”
“這是琉璃?如此珍稀之物作盞,雲青公子方是真正風雅之士,我輩楷模。”
“酒落棧中,酒花綿密似珍珠,可想其口感細膩,妙啊!妙啊!”
所有人都眼巴巴地看著那盞酒,想要第一個試喝,包括白胖子。
他眼睛發紅,那酒香綿延不絕把他的饞蟲都勾起來了,隻是礙於臉麵,他沒法開口問雲青要。
雲青用手托著酒盞底端,笑吟吟地介紹道“這是我家族獨有的醬香酒,共經曆三次投料、九次蒸煮、八次發酵、七次取酒,埋地下20餘年方成佳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