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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陽郡齊府主家
嫡次子齊澤被殺,齊瑞特意派嫡長子齊宏去剿匪,不僅是對齊宏的考驗和鍛煉,還是重振齊家之威的一種方式,隻是他沒想到,這一決定直接把齊宏送上了絕路。
隻不過是一個縣,一座小破山,一些不成器的土匪,2000多兵馬卻幾乎被他們全殲了。
齊瑞坐在議事廳上首,麵無表情地聽著下方士兵的彙報,周遭下屬都垂著頭,內心惴惴,不敢言語。
底下士兵屈膝抱拳“齊大公子讓我們縱火燒山,本想逼出賊匪,可那賊匪如有天助,不知為何火燒到一半就自己熄滅了。”
“而且青風寨和我們預估的不同,賊匪有800多位,他們趁機偷襲,導致我齊家軍死傷嚴重,僅有70來位回來了。”
“李校尉不幸中箭,回程途中身亡;賊匪攻下安縣,因此齊大公子也慘遭他們毒手。”
這時一旁站著的薑謀士上前,接過士兵呈上來的弩箭仔細查看,隻見那箭杆極細,箭頭部位的鐵上有些焦黑,似有灼燒痕跡。
薑謀士發問“李校尉以前的戰役中也曾身中數箭,最後都沒事,這箭極細,又是如何傷他?”
“大人有所不知,”士兵像是回憶起什麼恐怖畫麵般身子顫了顫,說道“這箭極端詭異,被射中後會在體內爆開,使血肉迸濺出來,殺傷力極大。”
“他們專門有一支這種弩箭部隊用以偷襲,除此外,賊匪人人配有刀劍,樣式都差不離。”
士兵這話信息量極大,薑謀士立刻上前向齊瑞奉上弩箭“齊大人請看,這弩箭樣式很是古怪,而且箭頭灼燒痕跡和火箭有所不同,殺傷力巨大,可見那些賊匪有更先進的鍛箭技術。”
齊瑞接過箭沉默不語。
薑謀士繼續道“賊匪800來人均配有製式武器,這很不簡單,我懷疑青風寨盤踞的安山上有鐵礦。”
齊瑞猛地抬頭,神情有些激動“你是說他們私藏鐵礦?!”
鐵礦資源難尋,對軍事和工業意義重大,一般由皇室掌控,當然也有世家大族和地方官府私藏或私自開采,但真正未記名的極少。
怪不得青風寨一群山匪能這麼快就拉拔起一支私兵,原來如此,若是齊家有了這鐵礦,必能極大地增強軍事實力和獲得巨額財富,在六大世家中的地位也會水漲船高。
“我們必須得拿下安山。”齊瑞握了握拳頭,轉頭看向薑謀士“不知先生有何高見?”
薑謀士摸了摸胡子,有些慎重道“青風寨能兩次以弱勝強,實力可見一斑,而且他們發展速度極快,我們不可輕率,當慎之又慎。安縣已被青風寨占領,安山也是他們的地盤,若強攻很有可能被他們靠地勢夾擊,損失極大。”
齊瑞點點頭,他吃過教訓,再加上青風寨已占領安縣,若要強攻怕是要出動數萬私兵,但他們是豫州大家,一次性調動太多兵馬容易引起官家注意,暴露了鐵礦就糟了。
“先生的意思是?”
薑謀士朝齊瑞鞠了一躬,道“大人可尋盟友,安縣左通豫州,右達封州,若是能付出些許代價拉封州進局,左右圍攻方為上策。”
“什麼代價?鐵礦我們絕不能讓出去。”
“安山是豫州的地盤,自是不能讓,但青風寨的鍛箭技術確是能共享一下,就看大人的抉擇了。”
比起鐵礦被官家發現,共享弩箭技術還是能接受的,齊瑞思考一二就答應下來。
議事廳眾人見齊瑞的臉色由陰轉晴,不由鬆了口氣,還以為今日事畢,逃過一劫了,不想齊瑞突然操起桌上的墨硯,猛地朝下方跪著的士兵頭上砸去,把他砸得頭破血流,痛嚎不止。
議事廳頓時又鴉雀無聲,裝起死來。
齊瑞臉色陰沉,雖然他兒子眾多,完全可以把庶子抬成嫡子,但不意味著他能對自己寵愛的兩子之死釋懷。
他聲音低沉沉鬱“我兒慘遭賊匪所害,你們自謂保護卻連他的屍身都沒帶回來,逃兵安可容於世?傳我令下去,所有逃兵皆儘斬殺!”
——
另一邊,霍言也在向雲青彙報招兵之事。
“公子,安縣現有兩千餘男子報名參軍,女子隻有一百二十人報名。”
雲青點點頭,和青風寨不同,安縣對雲青的信任力度不夠,對女兵質疑聲不少,報名的多是最窮的那批人,要真讓他們改觀也隻能等最新一批女兵培養出來才好。
霍言“另外就是齊家之事了,他們這次吃了大虧,再來怕是不好應付,公子可有方法?”
雲青笑了笑“我們兵力不足,想要守住安縣,一來就是尋找盟友,二來便是繼續向旁邊的郡縣擴張了。”
她說完便將手中剛寫好的書信遞給霍言。
霍言接過一看,疑惑道“公子您這是選擇了遼州?”
“不錯,遼州地大,還接壤中洲國,是重要的商貿之路,附近的封豫兩州對其忌憚垂涎已久。我們可以遠交近攻,付出些利益把遼州也拉進來,攪亂池水方能渾水摸魚。”
前不久雲青才在封州的蘭亭詩會上認識趙瑾,還拿到了他的聯絡地址。
趙瑾沒有實權,但他是遼州一郡之王,這其中可操作空間就大了,就像現在,最起碼她能利用他聯絡上遼州紀家。
霍言“那公子所說的擴張,是想要拿下旁邊的寧口縣和玉盧縣?”
雲青沒有否認,她必須在今年冬天來臨前擁有足夠多的糧草,好度過寒冬和招兵買馬,單單是靠商隊的采買是遠遠不夠的,必須自給自足。
玉盧縣有湖,有灌溉資源,十分適合種植雜交水稻,但寧口縣夾在玉盧縣和安縣之間,所以也得把寧口拿下。
“那我們能以什麼理由攻打這兩縣呢?”
雲青挑了挑眉頭,笑容帶上了深意“我們當然不會攻打,但若是這兩縣有齷齪,求著我們幫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