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悲情反派進行時!!
《take??y??hand》節目組第二天的跟拍地點在錄音棚。正常情況下,??第一天是素人探班明星,第二天就該輪到明星探班素人了。陳囂情況特殊,於是隻能重點跟拍祁遇白的工作日常。
陳囂來的時候,??祁遇白正在裡麵錄音。監製和混音師坐在控製台前,用耳機和他溝通程,??隻是程似乎不怎麼順利。
監製“前半部分……我之前早就說了,這個地方太突兀,??要改,現在錄起來還是有一種融入不進去的覺……”
大多數優秀的音樂作品往往不是一蹴就的,背後都經無數次嘗試與修改。哪怕祁遇白這個天賦型原創歌手也一樣。他目前尚且年輕,??還處於『摸』爬滾打的嘗試階段,需要磨合的地方隻會更多。
監製和祁遇白的脾氣都有些固執。他們因為歌曲前半部的verse要不要進行二改產生了分歧,??幾天了還沒協商好。
導演組已經提前打招呼了,??直接陳囂帶到了控製室。隔著一麵透明玻璃牆,可以看見祁遇白正站在錄音室裡皺眉和監製說著什麼,大抵溝通不愉快,??他的神情隱隱透著煩躁。
陳囂大清早醒來腦還有點飄忽。非要形容的話,他很像聊齋裡被妖精『迷』魂都沒了的書生公。頂著兩個異常明顯的黑圈,??讓人不不懷疑他昨天晚上乾嘛去了。
跟拍導演希望他能和祁遇白互動,??總站在旁邊發呆也不是個事兒啊,??避開攝像頭輕輕拍了拍陳囂的肩膀,小聲提醒道“陳囂,祁遇白就在裡麵。”
陳囂聞言慢半拍回神,卻並沒有要進去的意思。他在控製室旁邊的沙發上落座,不知在想些什麼,低咳了一聲“我……我就在外麵等他吧。”
陳囂原本麵對著錄音室,一看見裡麵的祁遇白,??又側換了個方向。他隻要一想起自己昨天做的那個旖旎曖昧的夢境,耳根就開始發燙,完全不知道該怎麼麵對祁遇白。
難道自己的彎了?
陳囂一想起這個可能『性』,麵『色』頓時古怪起來。他覺自己從小到大沒有表現出任何有關這方麵的癖好,就連上學的時候也喜歡偷看漂亮女生,怎麼會彎呢?
qaq難道他就像“回”字一樣,其是直角彎?
就在陳囂百思不其解的時候,祁遇白不經意抬,終於隔著透明玻璃發現了他。形微不可察的頓了頓。
“今天先到這裡吧,我回去再看看譜。”
祁遇白見陳囂坐在沙發上不知在乾什麼,怕他一個人無聊,直接摘下耳機走出錄音室,和監製打了聲招呼,
監製邁森是個外國人,漢語卻說不錯,他一臉認的對祁遇白道“no,不是看譜,是改譜。遇白,一首好的作品必須是流暢的,如果前後銜接不上,那非常糟糕,你的a段必須要改,儘管它很驚豔。”
祁遇白直接他的話當耳旁風。邁森屬於保守派,行事中規中矩,祁遇白卻是創新派。兩個人風格不一,難免產生分歧,卻不好分出誰對誰錯。
祁遇白不想二改,事上這首歌確存在銜接不流暢的問題,目前還沒有想出一個折中的辦法。
陳囂聽見他們氣氛僵持的對話,終於暫時拋下了剛才冥思苦想的問題,下意識抬頭看向祁遇白“怎麼了?”
然這一對視,他又不可避免想起昨天夢中那雙清冷帶著媚意的睛,連帶著連喉嚨也莫名乾澀起來。
陳囂不自在的調整了一下坐姿,在心裡默默了自己一巴掌。禽獸啊禽獸,對著祁遇白你都能起反應,以後還能有什麼出息!
祁遇白不知道陳囂心裡在想什麼。他手裡的樂譜慢慢卷起來,狐疑盯著陳囂的黑圈
看了片刻“你昨天晚上沒睡好嗎?”
陳囂點點頭,心想確沒睡好“做夢了。”
祁遇白眉梢微挑“夢到誰了?”
陳囂下意識道“你啊。”
他話一出口,陡然察覺到不對勁,驚慌抬起頭來,卻見祁遇白也是神情怔愣的看著自己,一臉不知所措。
跟拍導演在旁邊萬分驚奇。陳囂是沒拿他們當外人啊,這麼直白的情話就敢當著鏡頭說?
陳囂連忙開始找補“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我夢見你在錄音棚唱歌,然後……”
祁遇白意味不明的問道“然後什麼?”
陳囂偏頭避開他視線,在祁遇白的死亡地帶反複橫跳“……然後你唱的太難聽了,吵我沒睡好覺。”
……其也不是,祁遇白昨天在夢裡紅著叫的可好聽了。
祁遇白聞言睛微微瞪大,陳囂還是第一個說他唱歌難聽的人“我唱歌再難聽也比你強。”
他語罷直接轉離開了控製室,心想陳囂怎麼這麼討厭,每次見麵都要惹自己生氣,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嗎。每次對江瀧都誇天花『亂』墜,就沒見他誇自己一次。
陳囂見狀立刻起跟上他“喂,我唱歌才不難聽。”
祁遇白徑直走到樂器房,在鋼琴麵前落座。他手裡的樂譜扔到琴鍵上,聞言輕飄飄瞥了陳囂一,似笑非笑“是,全世界就你和江瀧唱歌最好聽。”
砰!江瀧躺著也中槍。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陳囂莫名覺祁遇白有些酸溜溜的。他在琴凳上落座,目光落在那份曲譜上,拿起來看了“你剛才和邁森就是因為這首歌吵架?”
邁森那個頭確挺討厭,作曲套路化嚴重。陳囂以前也跟他合作幾次,總歸不是什麼愉快的經曆。
祁遇白看了他一“你怎麼知道他叫邁森?”
陳囂微微一頓“哦,我之前好像在電視上看見他,之前很火的那個音樂節目他擔任音樂總監嘛。”
祁遇白沒想到陳囂居然還會看那種冠軍內定的無聊節目。他直接自己的曲譜抽回來,往旁邊坐了一點,故意離陳囂遠遠的。
陳囂往他那邊坐了一點“你生氣了?”
祁遇白不他,又往旁邊坐了一點。
陳囂繼續靠近“我好心好意幫你看譜,你還生氣。”
祁遇白心想陳囂看不看懂譜都不一定呢“誰稀罕。”
他語罷繼續往旁邊挪,然卻忽略了琴凳的位置不夠,形一傾險些摔下去。陳囂及時攬住他的腰,一人撈了回來“你就這麼不想挨著我坐?”
他手臂有力,隔著衣服都能受到其中蘊含的力量。此時落在祁遇白柔韌的腰間,控製不住地緩緩收緊力道,就像昨夜夢中演練了千百次一樣,太具侵略『性』。
陳囂目光恍惚了一瞬。他在這一刻忽然發現了男人的體似乎並不如自己想象中那麼無趣。又或者,僅僅隻是因為麵前的人是祁遇白。
祁遇白看了陳囂落在自己腰間的手,心跳莫名有些加速。他卷緊手中的歌譜,青白的指尖泄『露』了幾分緊張“誰……誰讓你說我唱歌難聽的……”
陳囂盯著他淺紅的唇,聲音忽然低沉下來“我說什麼你就聽什麼,你怎麼這麼好騙?”
他往回坐了一點,祁遇白拉到椅中間,兩個人總算不再你來我往的搞拉鋸戰。
陳囂以前也學鋼琴。不知為何,他左手仍落在祁遇白腰間沒有收回來,修的右手輕輕覆上琴鍵,卻遲遲未動,似乎在思考著該彈什麼。
祁遇白隻能被迫半靠在陳囂懷裡
,藏在黑發下的耳朵微紅。那一瞬間,他用曲譜捂住了自己的臉,於是相機無法捕捉他臉上是什麼表情,隻知道曲譜再放下來的時候已經神『色』如常了。
祁遇白發現了陳囂的動作“你會彈鋼琴?”
陳囂又開始凡爾賽“一點。”
他今天穿著一件白『色』的『毛』衣開衫,看起來挺像文藝青年的。
陳囂指尖輕動,然一個音符還未按響,就被祁遇白握住了手腕,隻見他猶豫問道“你確定你要彈鋼琴?”
陳囂反問“怎麼,彈個鋼琴還有規矩?”
祁遇白心想當然有,語氣霸道“不許彈江瀧的歌,也不許唱江瀧的歌。”
陳囂早猜到了“還有呢?”
祁遇白靜默了一瞬“……不許彈《好運來》。”
陳囂皮跳了跳“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