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有想到,太子竟然把林氏給帶回來了,還如此大張旗鼓晉她為承徽,還賜居寶華居。
太子妃隻覺得不是滋味,又有些怨恨起許慈歡來。
若不是她做事不麻利,怎麼會讓林今絮回京城來,還給他們這麼大的沒臉。
隻是,看著戰戰兢兢,不似往日一般的許慈歡。
太子妃隻能歎了一口氣,罷了,便是林今絮想報仇,也報不到她的身上來。
便讓她們狗咬狗去吧。
太子妃眼底閃過一絲的狠辣。
太子妃抬頭看了一眼喬鳶鳶,她沒有跟去江南,便也不知道這路上發生的具體的事,隻迷迷糊糊知曉,林氏的失蹤怕是與許慈歡有關。
而今日,林氏晉位兩級,許氏卻降位了兩階。便是林今絮借著太子的手,明晃晃打許氏的臉呢,可要是說許氏,也不敢對太子有怨,但對這個原本應該死在路上的林氏是否有怨,便不是她能管的。
喬鳶鳶在心裡想著,時不時打量許慈歡一眼。
太子妃瞧著這樣,也能瞧出來,喬鳶鳶怕是已經猜到了林氏落水,與喬鳶鳶有關了。
隻是…
她看向喬鳶鳶時,總是會忍不住想到她因為家中不成器的兄長背叛自己的事。
太子妃抬眸看她“你先回去。”
喬鳶鳶有些怔愣,不可思議“妾身?”
太子妃頷首“本宮同許良…許昭訓還有話要說,你且先回去。”
喬鳶鳶聽了她這話,才有些不甘不願地往走。
原本在東宮,她可是最受太子妃器重的,可如今,太子妃召許慈歡的次數,可是比她多太多了。
喬鳶鳶也知曉當初自己被豬油蒙了心,才會答應曲氏的計謀。
可是,她也替太子妃鏟除了江家姑娘這一大難題,太子妃又為何總要揪著不放呢。
隻是這些話,喬鳶鳶也隻敢在自己心裡頭說,便是半分都不敢吐露出去的。
喬鳶鳶瞧見著太子妃的模樣,便也隻能在心中默默歎息啊一口氣,起身朝她與許慈歡二人行禮“妾身告退。”
便是許慈歡如今連降兩級,可她依舊是東宮之中地位最為低下的奉儀。
按規矩,還是要朝她行禮才能告退的。
喬鳶鳶想著,便覺得心中愈發的不暢快來。
便是看向許慈歡時候的臉色都有些差。
隻是許慈歡如今記掛著自己將林今絮推下水的行為,裴知宴是否知曉。
便也沒有再多的經曆記掛著喬鳶鳶。
等到喬鳶鳶終於走了,太子妃擰著眉看向許慈歡,還沒有等許慈歡開口,太子妃便先一步說“殿下可是知曉你做的事了?”
許慈歡還沒回話,太子妃便自顧自的開口。
“也對,他們二人怕是朝夕相處了大半個月,便是不同殿下說,才是不對勁的。”
太子妃想著,看向許慈歡,眉眼裡都帶著失望。
她高高在上似,睨著許慈歡“當初本宮就跟你說了,心慈手軟。好了,現在鬨出這般的事來,你從良娣平白降至昭訓,在東宮之中,拜高踩低的多了,這些日子,你不好過。”
太子妃說的,許慈歡都是知曉的。隻是…
她說的沒錯,當初是她太過於心慈手軟了。
於是,許慈歡抬頭,目光灼灼似火“娘娘,再信我一回。”
太子妃抬眉“信你什麼?”
許慈歡眼中儘是狠辣“讓林今絮,萬劫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