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會心疼。”
林今絮的抽噎一頓,聽著裴知宴的話,她不自覺地,微微紅了臉頰。
察覺到自己這姿勢,林今絮一愣,用裴知宴的衣裳擦了擦眼淚之後,便往後退一步。
從他懷中出來了。
隻不過林今絮不知曉的是,便是她把眼淚擦了,可方才哭過的痕跡卻明顯的很。
梨花帶雨的美人自是找人疼惜的。
可在裴知宴眼中。
林今絮卻更像一是一隻紅了眼眶的小兔子。叫他看了一眼便心疼上了半天。
尤其是,如今這兔子肚子裡還懷有帶有他血脈的小兔子。
裴知宴握住林今絮的手,捏了捏她手上的軟肉。
“我知曉你難受,放心,這件事有孤在,不會叫他們得逞的。”
裴知宴說著,便將自己的目光移動到了她的小腹上。
“你如今有了身孕,切記不能喜怒變化太大,恐傷及自己。”
“至於其他的事,有我。”
裴知宴的聲音沉穩,卻如一記穩鐘,定在了林今絮的心裡。
她自然是相信裴知宴的。
於是,林今絮抬頭。
目光之中都是自己沒有發覺的依賴。
“我信你。”
情至深處,裴知宴看著她發紅的唇角,第一次覺得,這個孩子來得可真是不是時候。
但見到林今絮低下頭看向自己小腹時候,不經意之間流露出的溫柔。
裴知宴突然想到了自己那個在記憶之中早已經模糊了身影的母後。
裴知宴沒有再說話,隻將人攬入了自己懷中。
方才被欺負得有些狠了的小兔子瞪著她那一雙大眼睛。
有些警惕“殿下不能了…”
裴知宴聲音帶著吃不飽的沙啞,蹭了蹭她的脖頸。
“孤有分寸。”
林今絮在心中算了算,如今她這一胎方過了兩月。
懷胎十月,還得算上月子的一個月。
那便是九月有餘了。
林今絮看向如今憋得慌的裴知宴,想到了東宮之中的其他女人。
隻是她眼神糾結,無論如何都開不了口,將裴知宴推到彆的女人的懷中。
似是她目光太過於灼熱,裴知宴一抬頭,便看懂了她這眼神中沒有說出來的意思。
裴知宴仿佛被澆了一盆冷水,方才所有的情欲一下便消失地無影無蹤。
他控製不住地聲音有些冷,看向林今絮時候,也隱約帶了些難受的警告。
“你有孕,孤憐惜你。但是不準說一些將孤推外邊的話,可知曉?”
裴知宴不說還好,一說,林今絮便又覺得有些委屈了。
但她忽然想到,方才…
裴知宴低垂下頭,將她落在臉頰上的淚一一吻去之時。
林今絮心中仿佛被火燒了一般。
那一個從內心深處冒出來的想法,燙得她整個人都在發抖。
裴知宴不知所以,他目光之中稍稍帶了些疑惑。
林今絮拉著裴知宴的衣領,往下一拉。
裴知宴那高挺的鼻梁,險些擦過她唇角。
林今絮控製著,讓自己聲音不那麼顫抖。
“殿下,隻寵我一人,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