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傾城相府二小姐!
“放屁!”齊傳海冷冷的推開了林仙兒,“你和那個姚輕語一樣,就會糊弄本王!如果不是你懷孕了,恐怕早就想離開本王!”
林仙兒哭著就跪了下來,她覺得自己現在隻有一條路,那就是穩住齊傳海。
她在賢妃那裡的時候,賢妃娘娘每天都在說齊翀不聽自己的話,表達出了各種各樣的擔憂。
所以也有樣學樣的告訴了齊傳海,就是為了安撫他。
可是齊傳海是什麼性子?那是個急於求成的人,眼見姚輕語這麼久了還沒回來,更是心中惱怒,對著林仙兒也沒幾分好顏色。
隨著宴會的盛況,院子外麵更是有煙花在天空中炸開,哪怕齊傳海不願意出去看,也無法做到聽不到,說個更是惱怒焦急。
“五皇子殿下,仙兒知道您為了孩子著想,不希望他一輩子受苦,仙兒也不想啊。”林仙兒趴在五皇子齊傳海的腳邊說道“如今也隻有等這一個辦法,您想想,那位能在這個小院子裡等那麼久,就是因為有十足的準備,咱們也要有準備才能出去。”
林仙兒也是吃過心急的虧,所以才落得這個下場,“仙兒會想辦法去找林府,哪怕他們對仙兒不好,但是我那個姐姐,是最不願意看世間不平的,您想想您的那個案子,不也是她挑頭為您排憂解難?”
聽到這兒,齊傳海的脾氣好了很多,合著外麵煙花的聲音,將林仙兒攬在了懷裡,哭了起來。
他這輩子從未如此失意過,自從做了皇子,在京中就差不多是橫著走,還沒吃過什麼虧。
如今讓她這個皇子做都做不成,被宋府軟禁起來,這個仇他不會不報。
“所以皇子殿下,為了孩子著想,我們現在更不能急了。”林仙兒嘴上是這麼說,心裡卻真的沒主意,她也希望姚輕語能有點作用,彆真的在外麵翻不起浪花來。
宮中,宴會從開始就沒有結束的安排,仿佛所有人都不在乎什麼時候結束似的,無論多累,隻要皇上沒喊停,大臣也好,命婦也好,就都要陪著。
使臣已經經曆過好幾輪的敬酒,皇上是不會做這種事的,大齊的官員卻不會在這方麵上放過使臣,酒過三巡,不說大臣們,林依都覺得腹部不適,尋了個由頭,帶著翠錦和自己出恭去了。
月明星稀,這一天天上的星星也好,月亮也罷,都不如煙火的豔麗,外麵已經有不少婦人帶著丫鬟出來“醒酒”,就是公主也在外麵,和皇後娘娘共賞大齊的煙花。
林依沒興趣湊熱鬨,一路上都是躲著人走,生怕被人拉住。
人有三急,在急的時候,最怕有人和自己說話聊天,耽誤時間。
從茅房出來,林依可算是鬆口氣,隨後更是感慨,這皇上怎麼這麼晚還不睡覺。
難道還真的和林智淵一樣,每天晚上都熬夜到子時,然後第二天繼續早早起來忙於公務麼?
繞過茅廁,林依也沒有急著回去,裡麵歌舞升平是不錯,舞蹈也很有意思,可是時間長了就覺得沒什麼趣味,隻剩下滿屋子的酒氣。
而那些大臣和使臣來回鬥酒的樣子也不是很雅觀,沒看那麼多夫人,都出來陪著公主來了麼,林依寧願和公主說兩句話也不願意回去聞滿屋子的酒氣。
原來大齊也和前世一樣,男人之間互相證明自己,不是靠實力而是靠酒量似的,一到了餐桌上就忍不住要喝兩杯,然後讓對方服氣才行。
“你還知道叫本宮一聲母妃?彆忘了姚輕語的事情,跟你說過不要和姚家的人起衝突,你怎麼就是不聽?”賢妃娘娘還不知道姚家和毒門的事情,自然不知道齊翀是如何牽製住姚家,隻覺得齊翀這麼做,姚家遲早會報複。
齊翀知道這件事不能和母妃說,心中卻也不服,“您還知道姚輕語的事情,那您也應該知道,孩兒是有正妃的,隻要姚輕語在一天,這位公主就不可能嫁進來,難道嫁進來的時候做側妃嗎?”
“你不要拿這些話來壓本宮,本宮什麼沒見過,當初齊傳海都沒能讓本宮妥協,你以為你就能了?”賢妃娘娘氣急,聲音也大了許多,隻是看周圍沒人聽到,也就肆無忌憚了。
林依躲在牆角後麵,往前也不是,往後也不是,隻對翠錦擺擺手,讓她不要出聲。
她聽的出來五皇子的聲音,怎麼,賢妃娘娘為什麼又要在五皇子麵前說齊傳海的名字?五皇子不就是叫齊傳海麼?
據說這個名字還是賢妃娘娘自己給起的,皇上要改一個好聽的,還不願意呢。
雖然林依沒發出聲音,以齊翀的武功又怎麼能聽不到?他甩給賢妃一個眼神,急忙快步走開,讓出了這條路。
反正聽到又如何?聽到也不會立刻想到怎麼回事,隻要沒看到就行。齊翀心裡不放心,卻無法繼續回去重新看一眼,因為他不知道那邊到底有多少人。
“姑娘,人應該走了。”翠錦小聲的在林依身邊說著,然後拉著林依就是一通狂奔。
直到看到了皇後娘娘幾人,才安心下來說道“姑娘以後可不要去沒人的地方了,每次和您出來,但凡走到空曠的地方,就沒有安生的時候。”
“知道了知道了,這不是沒事兒麼?”林依拉著翠錦的胳膊往太後娘娘那邊走去,而不遠處,齊翀正和賢妃站在一起,看著不遠處的這群人。
“你知道是誰偷聽的麼?”賢妃娘娘麵色凝重,她已經不和齊翀抱怨,轉而更關心有沒有人發現自己的秘密。
齊翀一臉冷漠,隻說道“放心,就算是有想不到這件事是怎麼回事,倒是您,不要自己露了馬腳,那個林仙兒不是省油的燈,如果被林府上的人看到了,搞不好會發生些什麼。”
“她一個孕婦,宋家還能看不住麼?”賢妃娘娘冷漠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這個兒子,似乎從小到大,都被自己忽略了一樣,原本乖巧的那個孩子仿佛變了個樣子,成了自己不認識的人。